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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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受損厲害的多?”雖然孟哲面前,長蕭一直雲淡風輕,其實他腦子裏一團亂麻,又懵又怕,一邊驚怒於自身想要靠近魔尊的本能,深覺這種變貓騙人還念念不捨的行為有違君子之風,簡直如姬妾爭寵一般讓人不齒,一邊又害怕維持不住臉上冷淡的表情,真的表現出什麼,被魔尊察覺到這種異樣的情緒。

長蕭雖然不知道孟哲為何如此善待一個階下囚,卻也猜測魔尊的態度同他這副清貴的皮囊不了關係,若孟哲有一天發現他這張俊逸出塵的面貌底下藏着的靈魂,非但不是什麼欺霜賽雪的神仙人物,反而盡是一些不可告人的齷齪想法,那麼孟哲定然覺着他污了眼睛。

——甚至於,厭惡至極。

一想到這個註定的結局,長蕭就無端的氣餒,偏偏魔尊還要時不時關心兩句,就像織網的蜘蛛一樣,耐心的等獵物上鈎,非要把他出那層仙風道骨的殼子,叫他心裏那些隱秘的玩意兒暴出來,給好好的取笑一番,再袖手而去似的。

思及此處,長蕭默唸了一遍清心咒,再睜眼時,將雜七雜八的念頭狠狠壓下,堪堪守得靈台清明。

然而這個時候,孟哲在幹嘛呢?

他在做夢。

只見他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剛好夢見給喵刨了一個心形的貓抓板,大福非常開心,撲過來親他一臉口水,並且順從的讓他把臉埋進裏,然後他面帶微笑,幸福的睡着了。

長蕭看着孟哲,不知道為什麼又氣了。

他憤憤的往他歪東倒西的腦袋底下了個抱枕。

這輛馬車在半個時辰後晃晃悠悠的到了一處渡口。

這處渡口很是繁華,繁江本就水路通達,來往航船絡繹不絕,孟哲到的時候,此處居然停有五六艘貨船在此卸貨。

孟哲開簾子,率先跳下來,掃了一眼,沒看出那艘是往拍賣去的,戳一戳化玉“怎麼走?”化玉道“不必動,下去以後,亮出牌站着就好,有人來接您。”人工智障説的牌是一塊黝黑的墨玉,上刻“大乾總印”四個大字,據説乃御內所發,用於證明身份超絕,足以入場。

孟哲睡了一路,長蕭就沉默了一路,正處在一種情緒莫名的階段,怎麼也不想要魔尊抱他下來,沿着車攆想要嘗試,始終不得法。

結果他還沒有找到方法,孟哲忽然坐了回來,長臂攬過他的,把他按回了車裏,回頭繫好了簾子,卻不待在車裏,自個又噌噌噌的跳下去了。

長蕭“?”他不解其意,孟哲的聲音便隔着簾子傳過來“不是病了,坐着,人來了我叫你。”

“不必。”長蕭垂下眸子“我要下去。”聽到道長這麼説,雖然孟哲想叫他少吹一點風,還是貼心的解開了簾子,雙手攬着他,故技重施的把他抱了下來。

孟哲的態度十分自然,並無一絲不妥,就像那些中世紀替子情人拉開車門的貴族紳士,抱的時候毫不遲疑,宛如做過千千萬萬遍,理所當然到天生如此。

長蕭的耳蹭的就紅了。

——這裏不比御和樓,這個渡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些。

雖然往來都是商客,各有各的忙,沒空四處打量他們,長蕭偏偏覺着有人看見了剛剛那一幕,簡直如芒在背,他一時懊悔為什麼要下來,特別想回簾子裏躲上一躲,然而以他的臉皮,當然也沒法開口叫孟哲再抱一次,最後居然想出了一個昏招,步履一錯,站到魔尊後面去了。

孟哲“???”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剛剛想轉頭問他怎麼了,接應的侍者便到了。

有個清秀少年正四處張望,看見了那塊墨綠牌,便給孟哲行了個禮,恭敬道“客人這邊請。”於是孟哲恍然大悟,自以為他懂了長蕭在幹什麼。

這位曾經是一品閣首徒,少不了拍賣會來來來往往,不少侍者想必是認識他的,想來如今身份有所落差,不願被故人看見。

於是孟哲揹着手抓住了長蕭的手腕,身子一側,結結實實的把他擋在了後面。

長蕭“???”侍者的職業素養確實很高,目不斜視,只是又作了一個請的動作“請跟我來。”便轉身邁步要走。

“等一等。”孟哲喊住他。

他微微伸手示意“我這個……朋友,腿腳不太好,你走慢一些。”※※※※※※※※※※※※※※※※※※※※我的受是個正人君子,而我的攻,他是個傻子。

第25章奇怪的人繁江這座城市呢,在孟哲看來,頗有些古代威尼斯的味道。

此城依水而建,依河興起,生意玩鬧皆在水上,連這個什麼撈子拍賣,也在一艘其貌不揚的小小行船上。

這船破破爛爛,外表斑駁掉漆,還有些海藻螺絲一類的污垢成團凝結在水線附近,讓人疑惑它是不是老的馬上要退役了,隨便塗裝兩下,都可以直接cos水下沉船,直到孟哲跟隨着侍者從甲板登上客艙,才發現裏頭別有天。

客艙和甲板之間只拉了一道破布簾子,頗有兩分哥特式神話那種烏漆嘛黑的調調,孟哲牽着長蕭,掀開簾子繞進去,只一步,居然已經到了一處空曠無人而又金碧輝煌的內室了。

其實這個拍賣會小説前面宋之軒也來過,一般種馬小説設置這種東西,無非是叫主角撿漏打臉,具體情節除了看的,孟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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