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之雪,即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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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自然是拔羣的。

「哈哈哈哈哈……這是啊哈哈哈哈……什麼啊哈哈哈……」一陣陣聽起來無比瘋狂的笑聲漸漸地在這片圖書館內迴盪,少女的臉上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她一邊拼命試圖搖擺着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上身,一邊強忍着想要把這陣不雅的笑聲憋在喉嚨內——這當然是做不到的,這陣突如其來的怪癢就像是毒素一般飛快席捲了神經網絡,迫着少女不得不大笑出聲。

怎麼説呢……

坂柳極少為人所撓癢,伊吹卻並不缺乏撓別人的經歷,二人更本就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對手。更何況,伊吹的那份從小到大一直延續的征服,足以令她在這場靠度和心理承受堆積起來的戰鬥中搶佔先機,早在出手之時坂柳便已經輸了,從各個意義上而言。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這……不能……啊哈哈哈哈……」少女扭動着身子,她所拼盡全力所做的抵抗只是無用功罷了,很顯然坂柳本人也很清楚這一點。但她仍有些不甘心,只覺得明明自己都做好了被侮辱、被侵犯的最壞的打算了,結果最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並不是這些,所帶來的恥辱卻並不比前面兩種要來得好,甚至還讓這具病弱的身體在無盡的癢中搖搖墜。

也不知為何,坂柳的身體似乎天生就比常人要來得更加,或許是因為病弱體質的緣故?弱不風的她不僅承受不了推推搡搡,就連抵禦這樣的撓癢都顯得極為勉強。

隨着時間的逝,漸漸地腋下的癢非但沒有為她所適應,反倒因為她體力的過度消耗而變得更加有恃無恐,在這種無情的侵襲之下,她並不清楚自己能撐多久,只能一直大笑着、大笑着,任憑理智被從上半身湧出的龐然刺所淹沒。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一邊大笑着一邊咳嗽,少女只覺得嗓子已經變得有些喑啞了,每一次咳嗽都帶着幾抹若有若無的血沫,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喉嚨中不斷燃燒……

有點……撐不住了……好睏……

伊吹並不遲鈍,自然也很快注意到了坂柳身體的變化,不得已只能將手指從坂柳光潔的腋下拔了出來,隨意地甩掉了指尖掛着的汗珠。

此刻這位a班的頭腦人小姐已經快到了自己的極限了,通紅的面部和越來越凌亂的氣聲儼然也證明了這一點。只是,雖説看着這位平內高高在上的存在被自己玩覺十分解氣,但她歸到底只是想懲戒一下這一位,可沒想過要把她到奄奄一息的程度,要是真的做過頭的話她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簡直難以想象,那個滿腦子都是陰謀詭計的a班領導人的靈魂,居然寄居在這樣一具弱不風的身體裏。」輕嘖了一聲,伊吹有些無奈地伸手整理了一下坂柳額前的劉海,笑道:「我可不能就這樣把你給玩壞了,所以我會停手,你的噩夢自然很快就會結束。好好慶幸一下吧。」

「真是的,這也太便宜你了。」

「哈……哈……哈……」思維和情緒有些凌亂的坂柳並沒有聽清楚伊吹所説的具體內容,只知道對方是打算放過自己了,便有些如釋負重地鬆了口氣,然而前仍因過久的狂笑而有些發悶,不得已只能上下起伏快速氧,才能勉強維持着一個還算清醒的意識。

然而,她還來不及再多想些什麼,便見伊吹身體快速與自己的身體分離,隨後卻並沒有幫自己解開繩索的意思,只是走到了自己的腳邊,低頭對着自己的小腿上的過膝長襪和穿在腳上的小皮鞋看些什麼。

正疑惑時,伊吹那帶着不懷好意的話語便猝然而至——「坂柳同學,你腳底怕癢嗎?」她若有所思道,「應該是怕的吧,畢竟你平時大多數時間都不下地活動,偶爾出行也得憑藉手杖,腿腳應該沒怎麼被人碰過。」坂柳聞言,原本鬆懈了的眉頭再次收緊,一對淡紫的瞳仁在一瞬間縮小了三分之一,甚至還在微微顫抖着,從中折出恐懼的目光來。

所以,身為a班的領導人之一,坂柳的腳底怕癢嗎?應該説,這個年紀的花季少女都是怕的吧,更何況坂柳的情況並不能和一般的少女相提並論,素來體弱的她腳都很少有沾地的機會,腳底自然是極其的,偶爾白襪底上沾了灰塵伸手拍去的時候,她都會被自己的動作癢得打了一個哆嗦,更別説是被別人直接撓腳心了。

那恐怕會直接癢死過去吧。

「不……不要這樣,伊吹同學。」想明白了這一點,坂柳便連心中僅存的一抹鬥志都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非常丟人,這些其實倒無所謂了,但腳底是絕對不能被她碰的啊!要是真的被這樣子欺負的話——「我拒絕。」就這樣果決的一句話,如同在坂柳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一樣,頓時令她的心涼了大半截。而伊吹則是抬頭看了眼圖書館的掛鐘,估算着離遊輪出發還差的時間,估計最多也就十五分鐘不到了。

「我的時間也所剩無幾了,所以為了儘快達成目的,我會盡可能快一些的。」言罷,她蹲下身去,伸手去捧着坂柳的小皮鞋,掌心托住了鞋子的後跟,眯着眼睛左右端詳了一下,這才慢條斯理地手指扣着鞋幫的縫鑽入鞋子內,輕輕往外一拉,捏住鞋底後便將鞋子整個從腳上褪下。

最終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包裹在一雙純白過膝襪中的緻小腳,大約只有三十五碼吧,也不知為何絲質白襪得到了這位少女的偏愛,或許是因為白能給人帶來美好的幻想?

襪底潔白、一塵不染,裹住玉足的白絲襪將腳趾的輪廓清晰勾勒出來,腳掌所透出的淡淡的向外透着氣,足心處的襪底微微凹陷了進去,伊吹試着伸出手指在凹陷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得到了柔軟的回彈的同時,聽到了少女一聲軟糯的悶哼、受到了指尖處傳來的顫動,這儼然足以證明這對玉足的主人的程度了。

當然,伊吹並不滿足於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欣賞,她更好奇被包裹在純白幕布中的尤物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心念至此,她也不再猶豫,指尖摩挲着小腿一直往上,直到少女襪口的位置再用力捏住,動作並不怎麼温柔,因為深陷在繩索中的長襪是極難下的。就在這樣連拉帶拽的暴的處理下,襪子慢慢從小腿褪下,伊吹再抓住了腳後跟的布料,又是一陣猛拉,費了很大勁才把右腿上整隻絲襪褪了下來。

她心滿意足地看到了她想看的東西。

那是一隻輕盈小巧的玉足,大概是因為主人病弱體質的緣故,它纖弱而纖瘦到顯得有些骨,修長的足趾微微蜷曲着,足弓凹陷的程度也是恰到好處,足底白皙而光潔微張的表面泛着透亮的汗,反映着的亮光映入眼內,帶來了極佳的觀

「伊吹,你——」右腳上的鞋襪被無情地剝下了,那銀髮的少女驚怕的眼神中帶了幾分的羞怯,兩頰上的緋更是深重到讓人幾乎無法拒絕親近的程度。撇成了八字的眉輕抖,眼神飄忽不定,少女有些焦慮地咬住角,試圖讓自己出能把人嚇退的兇狠的表情——遺憾的是,那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要是真的被人毫不留情地撓腳心的話,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此刻,似乎由於緊張的緣故,少女雙腳有些不安分地左右晃動着,然而這在伊吹看來卻只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就像是少女絕美的面孔會引人犯罪一般,這對可愛的玉足也在引誘着伊吹對其上下其手。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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