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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丟失的催眠指導書】第二章:深溺2020年2月28「差不多也該瞭解清楚了,如果沒有意外。」無人的走廊上,連鳶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喃喃自語。而在百米外的對面,是一間門口冷清的校務室,厚重的大門上掛着「醫務」兩字的銅牌,雖然房門緊閉,但透過窗户,連鳶還是能夠得以一窺其內的景象。經過二天時間的偷偷觀察,連鳶大致上掌握了林校醫的工作習慣和動向。

這間醫務室只有在下午時間是比較危險的,因為那時學生們會在上完課後得到近3個小時的社團活動時間。如果在此期間行蹤成謎,恐怕不會有其他老師會注意到這稀疏平常的失蹤。

林醫生的格謹慎。

連鳶觀察到,如果是上午時間進入校醫室的女學生出來的都比較迅速,而在下午2點30分後的社團活動時間進入校醫室的女學生則會停留較長的一段時間,且一部分姿容格外出的女孩在出來時都面帶紅。

丟失了那本催眠指導書後,他好像沒有做額外的防備。至少,他沒有暫且停下覓食的腳步……還是説?

他沒有發現指導書的遺失或是那本書的去向其實他知道?

甚至是他親手給某個人的——阿鈺。

連鳶腦中閃過一張悉的臉龐。

但其中的某些疑點連鳶還沒有解開。她記得指導書上寫的一些催眠注意事項,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點是被催眠者必須對心靈獵手沒有戒心,哪怕最次,也得在催眠進行時放下對獵手的警惕。

如果沒有其他意外的因素,除非女孩本身格比較天真或是神經,在和一個男醫生獨處一室的情況下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防備……但據連鳶對阿鈺的瞭解,自己的閨並非是這樣十分容易輕信他人的單純少女。

林醫生……他一定還有其他我所不知的手段。

但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雖然可以找藉口拖住阿鈺,不讓她準時的在第三天來到校醫室幫忙,但催眠的深化並沒有那麼苛刻的時間條件。林醫生完全可以在第四天、第五天對陳箐鈺開展下一個層次的催眠,使她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玩偶和奴隸。

當然,其實還可以用其他更簡單的辦法。

比如偷偷在阿鈺身上放置竊聽器或是在林醫生進行那些醜惡的行動前告訴校長,然後趁機人贓並獲……想來那麼做,林醫生必定會被自己完全擊敗,而且絕無反擊之力。

但是……

從內心底,連鳶並不願意那麼做。

她想要隱藏起那本書的秘密。因為自從自己真正成功催眠了安馨之後,那種催眠時輕易擺他人的快就令連鳶深愉悦,難以自拔,甚至乎有些沉於當時的受,每每回味起來都自覺快樂無窮。

所以説,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光光是為了把另一個獵手從獵場中驅逐出去,連鳶也是存在野心的。

但至少,在連鳶心中,她是為了正義而戰。

比起被惡臭熏天的男人玷污、隨意的玩身體,還不如予自己呢……連鳶自認為,自己對安馨做的事並沒有那麼過分,她也絕不會藉此去要挾,乃至影響到安馨學妹正常的學院生活。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玩樂罷了,大家都從中汲取了充分的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想起學妹當時在極樂中又參雜着些許失神的絕妙表情,連鳶就有些忍受不住的伸出小舌,頗有些饞意的嘴角。

「哎呀。」回想間,連鳶又見到一位有些面的女孩走入了校醫室。她趕忙拿起望遠鏡,藉着放大了幾倍的鏡頭看清了女孩的臉——「謝嬋娟!」

「嬋娟……嬋娟……」連鳶下意識的想到了之前便籤紙上寫的「月奴」。

如果沒有猜錯……謝嬋娟應該是林醫生已經網羅到的,處於催眠第二層次的獵物。

雖然平時與謝嬋娟接觸不多。但偶爾的,連鳶還是能聽到一些關於謝嬋娟的消息,因為這女孩,在學院中也算是個風雲人物——數次校內古詩詞大賽的冠軍,寫的一手好字的同時,平時也常常寫作與一些文學雜誌投稿,頗具文采。更在上一年的校慶上,一身古裝白裙的謝嬋娟宛若廣寒仙子再世,傾國傾城中,以箏箏之音奏出一手好曲,裙帶飄飄間,聽的台下少年如痴如醉,一朝將其奉作夢中女神,此生非她不可,可謂出盡了風頭,被好事之人譽為當世令姜,第一才女。

而如今的她,披散着一頭烏髮直垂際,一身上白下藍的學院制服,脖間繫着淺紅的領結,踩着一雙小皮鞋的腳丫之上綿延着一層過膝白襪,普通而不普通。面淡淡的沒有額外表情,細膩白的側臉即使是經過望遠鏡的稀釋,也能令連鳶覺到其上驚人的軟和絕佳彈

如果傳言無錯,謝嬋娟的格十分清冷,書卷氣十足。連鳶回想起過去和謝嬋娟不多的擦身而過,在連鳶的印象裏,她有着少女中稀少的高個,高中年紀就已經一米七三,一雙美腿尤其修長筆直,彩十分淺淡的雙眼前常架着一副小巧的細框眼鏡,眼眸是藍的,透過鏡片,她幾乎少有外的情與人相見。

説話時,也遵守少言少語的準則,能用一個詞表達清楚的絕不多説第二個字,那常常抿着粉的小嘴上,也幾乎見不到什麼改變的弧度。她很少笑,雖然笑起來很美;她也很少哭,據説沒人見過謝嬋娟的淚水;她同樣不會生氣,不會急躁,不會撒嬌。她的外表看起來就是很冷淡的人,就如同冰玉雕作的,絕美中不帶一絲煙火氣,動作間,充滿了高山水之味。

真的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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