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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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不通,為何偏偏是他,為何非要是他?

哭自己的怯懦,哭自己的退縮。

哭自己彷彿變作另一個人,一個只會躲起來哭的懦弱陌生人。

景弦痛苦地用腦袋使勁兒地往後砸門,他邊哭,邊用手去擦眼淚。

他剛鼓起的勇氣,已經再次被他的眼淚給澆滅,化作灰燼,一絲不剩。

沒人知道的黑暗角落裏,他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傷心,面上是擦不掉的眼淚,手邊的手機忽然響起,他本不想看,連着響了好幾聲,都是微信的聲音。

他想到那個小朋友,可能也是gay的小朋友,小朋友説這幾天不在上海。

他哭着,撿起地上的手機,果然是小朋友發來的微信。

小朋友:景弦哥哥,你下班了嗎!

小朋友:我回來了!

小朋友:我打算去見我喜歡的人啦,你在幹什麼呀?!

對方滿滿的喜悦面而來,景弦反而哭得更厲害,他已經失去這種單純的喜悦太久。

他在幹什麼?

景弦哭着哭着,不覺打字道:我想死。

把這三個字發送出去,景弦才察覺出不對,他又迅速撤回。

對面顯然是已經看到,小朋友:??????

打完問號,對方迅速彈來視頻,景弦趕緊拒絕。對方再次彈來,屏幕上滿是他的眼淚,他慌亂地點了好幾次,沒能拒絕掉,反而點了接受。

視頻接通的瞬間,他嚇得立即反扣手機,直接關機。

扔了手機,他伏在膝蓋裏繼續哭。

艾青映卻是立刻從沙發裏蹦起來,他打算在無錫開個新的livehouse,這是四月時就開始的計劃,這幾天裝修得差不多,昨天正式開張,他必須要在場。剛回來,洗好澡躺在沙發上剛準備逗逗他的景弦哥哥,哪裏料到會碰到這種事?!

剛剛視頻連通的瞬間,他聽到景弦的哭聲了。

這是又要幹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端端地幹什麼又要死?前陣子不是開心的?不是説好一起開始新生活?這幾天,他們在微信上聊天,景弦的心情也一直很好!

艾青映拿上景弦上回給他買的風衣,套在身上就衝出家門。

艾青映自己住在松江,是獨棟的別墅,環境堪稱是鳥語花香,方便他找靈寫歌。

他往市區開,還是要久時間的,他剛上車就給人打電話,急道:“你現在去那個月光附近,就是靠近瑞金南路那裏,那裏不有個出名的小區麼,我先前跟你説過,景弦住的,清靜的,對對,就是那裏,你快去幫我看着!

你就在門口等着!等等我會叫一份外賣送過去,給景弦,你最好能攔下,攔不下的話,如果門衞幫着打電話,你靈活點,聽仔細了,看他到底住哪一間!你給我盯緊了!好,我大概一個小時能到!你一定要看好了!”艾青映掛了電話,立馬以景弦的地址與電話叫了份離他家最近的外賣。

二十分鐘,外賣員便到了派送地點,艾青映不知道景弦到底住哪一間,沒填具體地址。外賣員在小區附近,被艾青映的人攔了下來,説外賣就是他的。報出了名字與電話,外賣員便信了,將東西給他。

再去問門衞,門衞自然會打電話聯繫景弦。如果有座機就能接通,沒有的話,好歹能知道到底住哪兒。

又是幾分鐘後,他的人給他打來電話:“那位景弦先生沒下來,説是外賣送錯,不過我打聽到了,他住在18棟,8樓22室。”艾青映大鬆一口氣:“你能想辦法混上樓嗎?”

“能。”

“那你就守在他家門口,小心動靜,千萬別讓他出現意外!”

“好,您放心。”近一個小時後,艾青映終於從擁堵的高架下來,艱難開到小區門口。

這個小區屬於中檔小區,看管不是特別嚴,看他開的車也好,給了張停車券,就放他進去了。艾青映順利在景弦家門口,與人會合,他吐出一口氣,小聲問道:“有什麼奇怪動靜嗎?”

“沒有,只是裏面到底怎麼樣,我們也不知道啊。”艾青映便道:“你敲他門,就説走錯了,看他是什麼反應。”艾青映這麼做是有緣由的,景弦這個人,非常的愛面子,當初自殺,也是因為接受不了他人的眼光。他也非常自知,景弦目前並沒有喜歡他,甚至拒絕見到他,他貿然出現在景弦面前,並不是什麼好事,沒準景弦往後更不樂意見他,因為見到了景弦最難堪的時候。

“好。”保鏢上前去敲門,敲第一次,沒人應聲,他在艾青映的示意下,再敲第二次。

終於門後有了動靜,是景弦沙啞的聲音:“誰?”

“是我啊,老陳!我來找你喝酒了!”景弦道:“你敲錯門了。”

“是嗎?哎呀不好意思啊先生!”

“沒關係。”他看向艾青映,艾青映又鬆了口氣,最起碼,目前人還好好的,聽聲音好像也沒有在哭了?

艾青映後來讓人回去,自己整夜坐在景弦家門口,不時就給景弦發微信。

十點多時,景弦開機了,因為景弦回覆了他的微信:我沒有事,小朋友不要擔心啊[微笑]。

艾青映便更心疼了。

哭成那樣,還能笑着説沒事。

艾青映想了想,打字説:景弦哥哥,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讓我叫你哥哥?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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