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卓瑪之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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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她直接用手,我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再使用一次自己的下體既費力氣,也不一定能夠成功。當然她已經沒有手指。卓瑪跪在那個男人身邊用手掌夾住他的東西用勁地,這一回她做過很久才讓那東西少許壯大了一些。她該是很疲倦了,她的頭越墜越低,手上也多少是停了一停,男人立刻就軟弱了下去。

「啪」的一聲,馬鞭在她的上。

低低的「哦」了一聲,她有些着急。她的手掌更加努力地滑上套下,身體動作的幅度也更加開展。她那些零亂的頭髮絲縷蓬開又跌落。下面的男人大概是痛得叫了起來。卓瑪終於做成了一個,她終於可以收回併攏的手腕捂在自己的脯上。她在那塊地方撫摸按着,大口地氣,看起來這事不太容易。

「哼,卓瑪,把手放到地面上去,放平。」女奴隸只是默不作聲地服從主人的所有命令。俯伏下地的女人努力往前伸長自己的兩隻手,她把她的臉埋到併攏的手臂上,那樣手就擺的更直也更平整了。

她做得很好。

我抬腳對準她帶銬的腕子跺下去。那支細弱的手臂一瞬間咯吱作響,在我的靴子底下輾轉掙扎起來。卓瑪發出嗷嗷的驚叫,她只是本能地往回手,我只是順勢抬了抬腳。女人把被她搶救了出去的手腕緊貼在自己的面頰上,輕輕磨蹭。

而我站在原地看她,我一聲沒吭。我看到她那雙上銬的手掌慢慢地拖帶鏈條動前進,重新平放回到原來的地方。

我再照樣跺下去。

「卓瑪,下一個。用嘴,不能用手。」

「哦……哦。」她泣着説。

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着做出來第二次。女人的眼淚鼻涕和口水,還有男人清亮的分泌體混合到一起,四處淌,滿溢在女人的臉上和男人的小肚子上。她在嘴中噙滿他的器官狂熱地甩頭,把那東西擠扁,又拉扯到很長很長的怪異模樣。她有幾次嘗試着停下息,不過立刻就會捱上皮鞭。男人的身體起伏動盪,他發出了很多次沙啞的喊叫,可他就是沒有能夠出來。卓瑪終於把臉緊貼到那個男人的兩腿之間,她在嘴中含着他的東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動作。女人什幺也不做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氣,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子裏。她的嗓子糲,耿直,因為她就是那樣又又直的放聲哭嚎了起來。在高舉起的火把映照下,她的整個背上傾瀉着閃閃發光的汗水。

「這女人瘋了。你,把他提起來,打她的嘴。我討厭動不動就哭的女人。」有人拎起卓瑪的頭髮來,猛她的耳光。「還哭嗎?」

「唔,唔唔。」卓瑪在那個奴才手指的掌握中掙扎着搖頭。

「好吧,繼續做。」這天晚上草場上的牧人們跟在我的身後,把傷痕累累,筋疲力盡的女奴卓瑪拖進了沁卡小村。村民們早已進入了夢鄉,可是在老爺招喚他們的時候,哪一個誠實的高原人敢不出來做完他們該做的事呢?

在下一年的暮裏我聽説平地人傾注了極大熱情修築的公路已經建成通車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駐的工作組外,在那幾天裏還用車子裝運來了更多的大人物,其中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吏和貴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長和幹部,他們喜氣洋洋地舉行了一個十分熱烈的通車典禮。

我猜那幾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興的,他有了一個拋頭面的機會。而我並沒有離開沁卡的莊園,這些事和我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不過等到第二天我走出莊園大門外邊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錯的很厲害。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平地軍隊的大人物,有兩個警衞跟在他的身邊。

他説:「沁卡的代本,我是xxx。」

「我聽説你的莊園裏有個叫卓瑪的女農奴,在布林叛亂的時候翻過了各但山口去城裏送信。我想見見她,當面對她表達雪域政府籌委會的謝意。」我説:「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瑪不是,我不知道,應該的……」我幾乎想幹脆説卓瑪已經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會殺了我。

他解下手槍給警衞:「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後他的眼睛注視着我的眼睛,如同那個女人一樣的深不可測:「我只是對她説幾句謝的話。我一個人,你害怕嗎?」征戰了二十年的老兵籠罩在他足可震懾一支軍隊的氣勢中,我好象是被他的眼睛催眠了似的。我聽到一個完全違背自己意願的聲音在説話:「哦,是,是的,本部啦(長官)……請吧。」轉過屋角以後就能看到馬棚的門了,他們三個都在那裏,在盛的大木桶前是赤的卓瑪單調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瑪,卓瑪,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長官看你來了。」我非常非常和氣地説。

回答是乏味的「啊」聲。她小心地把杵舉到高處去,讓它可以越過木桶的邊沿。木杵一直是捆緊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帶着那個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中磨蹭兩個膝蓋迴轉身體。她照例地對我磕頭,然後看着我身邊的平地人長官,靜了一會兒,俯伏下去也磕了一個頭。木樁始終豎立在她的陰道中間,她先使用雙手慢慢支撐住身體。一邊扭折部一邊困難地維持住骨的大致垂直,這時再低下頭去才能讓額頂勉強觸到地。在這樣進展的整個過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從她的額頭沿着撒開的頭髮絲縷倒下來。她的顏枯黃,但是因為油膩而發亮的雜亂頭髮,已經長到了她部以下的地方。骯髒的長髮和污濁的汗漬浸潤一氣,成條成片的粘結在女人的前額和麪頰,還有脖頸的周圍。這樣一張疏的簾子半掩住了女奴卓瑪赤脯,當然了,我們都能清楚地看到後邊那兩頭叫做房的東西,那只是兩具乾癟鬆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陽曬成了均勻油亮的黑炭般的顏,她的脖頸肩膀,腋中和腿內外淤積着厚黑的泥垢,濃重的膚夾雜污穢,多少遮掩住了女人身體各處捱打的青紫腫塊,但是成條成片地掀翻了皮的鞭痕卻更加清晰。那些傷口裏翻卷四溢的碎皮爛嫣紅,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因為深入體內的木樁反覆地磨擦拉扯,卓瑪那些本該仔細呵護收藏的各種女人的物件,從陰户深處一層一層地拖出到了體外,她們有的緊裹在那黑暗發亮的木柱周圍,另有一些拖掛在她的大腿周邊撲甩搖曳。我覺得女人低下去眉頭,飛快地掃視了一眼自己腿中間那堆濕膩粘連的雜碎,連同那其中的木頭。在她右邊肩膀那支象一片小翅膀一樣聳立着的鎖骨上,依舊穿掛着一個小鐵環圈,鐵質的表面上出斑斑鏽跡。

「卓瑪。」xxx使用練的高原語言開口説話,內容卻是空的平地式官腔:「你孤身一人翻過了梅各布里雪山為我們報信,幫助我們粉碎了一小撮反動分子的叛亂,保證了格幸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財產安全,雖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都會記住你,謝你的。」他朝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頭的肩。「卓瑪,卓瑪,」他説,他更深地低下頭,親吻了女奴卓瑪的額頭,並且把那女人柴一樣的赤身體壓在他自己的脯上。卓瑪扭歪着,把繫帶木杵的殘缺的手掌斜伸到體側去避讓他,同時閉上了眼睛。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平地軍隊的大長官已經走到土樓的那邊去了。我們兩個人並排着,一跪一立,目送他沿着莊園大門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着他的一小羣士兵身邊去。

在雪域一帶,我們已經聽到傳聞説受到子投敵的影響,xxx在平地軍隊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變化,他正式宣佈了離婚,在出席各種慶典時的排名也被換到了最後面。他可能很快就會離開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們越來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峯獷的岩石皺摺中,才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平地軍隊在他們幾十年的苦鬥中是有着驚人的紀律約束的,他們的意志堅韌得可怕。他們憑藉這些贏得了這個國家,但是我不知道這樣的約束和狂熱的信仰,能否幫助他們治理好這個國家?

「頓珠,頓珠!」我大聲地喊叫了起來。「把這個下賤的女奴才帶到馬棚裏去,捆緊她,叫央金把大銅盆子點起火來!」

「我要讓卓瑪知道,她能得到什幺樣的謝,我要烙遍卓瑪的身體,她能得到的全部,永遠,永遠,只有火和鐵!」除了翻來覆去的痛打我們的女奴才卓瑪,還有什幺辦法能讓一個恐懼的老爺,重新恢復他的自信心呢?

我們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面對着全身上下打遍了斑斑烙印,到處紅腫潰爛的卓瑪,我把剛從火中出來的白熾的鐵條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陰户往裏,一直捅進卓瑪的身體當中。我扭動手腕,讓這支熾熱的鐵器在她粘滑的陰道深處轉過一個完整的圓圈。

燙的烙鐵在她的身體裏旋轉,她肚子上的肌可怕地縮成團。女人被捆緊的光身體掙扎跳躍。奴隸卓瑪的皮是黑的,是紅的,她的燒融的紅在她黑暗骯髒的皮膚上四處淌,她像一座一半凝結一半仍然在淌出岩漿的火山口,而且這座火山正在發出一聲一聲野獸一樣的淒厲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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