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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些特殊的學生們都集結完畢後,徐芷晴才來到一間木屋之中,只見她雙手附後,手中拿着一藤鞭,昂首地步入,那原本就拔的傲人脯更為飽滿壯觀。

在這深山老林中,每天對着的都是一羣大老爺們,就是以前駐守在軍隊裏定時都會有時間給他們放風出外尋歡作樂,但自從來了這裏之後,這些氣血方剛的兵爺們已經憋得見着了母蚊子都捨不得拍死。

虧得是徐軍師無論是聲望和背景,都足以讓他們望而生畏,不敢多瞧幾眼。

學習兵法也是其次,就是這樣授課,能名正言順地盡情飽覽徐軍師那誘人的身段,也足夠他們晚上回去在被窩裏好好發幾回那憋了許久的慾望了。

發```新```地```址5m6m7m8m..c()m意外的是,除了徐軍師,還有一位嬌豔女子跟在身後,那身段雖然比徐軍師稍微纖細幾分,眉宇間卻是有股內媚的嫵媚嬌情,而且整個人身上散發着一股書卷氣的恬靜,和徐軍師的睿智冷靜,一個眼神便能讓人折服的氣質截然不同,可謂各有風情。

徐芷晴緩緩地走到講壇前,先開口道:「各位兄弟們,我先來介紹,這位是洛尚書的千金,洛凝,她是本師的金蘭姐妹,以後只要我不在時,便是她來替我主理軍中事務,見她如我。」除了那些隊長本就認得洛凝外,士兵們都驚訝得議論紛紛,不斷頭接耳,大名頂頂的洛才女,聞名不如見面,這般豔姿卓卓,才貌雙全,確實讓人驚豔。

徐芷晴用藤鞭敲了敲講壇,打斷了眾人的議論道:「以後多的是機會看着。」洛凝就微笑着點頭對眾人致意,見着了胡不歸,她笑道:「胡大哥,好久不見。」胡不歸憨笑道:「凝妹子,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啊,這兩年俺老胡都帶兵在外,説起來也是的,上次你和徐軍師在邊關遇險,俺一收到消息馬上就往賀蘭山趕去,還好俺趕過去你們已經險了,不然俺可就要帶着人馬一路殺到草原去了。」洛凝聽聞提起舊事,臉上浮起一絲複雜神,徐芷晴冷聲道:「既然險了就不必再提,現在不是敍舊的時候,胡不歸你有話説也先等以後再説。」胡不歸聽出了徐軍師語氣中的不悦,趕緊住嘴。

洛凝也不接話就安靜地坐在一旁聽候徐姐姐的吩咐便是。

整個講堂上都是徐芷晴在主導,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講解兵法知識,深入淺出的分析一樁樁古今經典戰事,等講到彩處,下面的學子們有人帶頭鼓掌喝彩,紛紛拍案叫絕。

然而到了她提問的時候,除了幾個將領之外,那些士兵卻是支吾以對,啞口無言,其實這並不能怪他們,因為這些士兵本就大字不識幾個,沒讀過書,若是家裏有銀子讓他們讀書上書墊,那用得着從軍。

其實徐芷晴並非要他們個個都成為兵法大家,這並不現實,但今後他們將進行的任務,是需要在戰時配合前線的部隊佈置和行軍進行,不可能有人手把手教他們,所以讀懂一些戰術意圖及兵法知識是必須的,否則只能如盲頭蒼蠅一般亂撞,不但起不到奇兵的效果,更可能無形打亂大部隊的戰術佈置。

徐芷晴看了洛凝一眼,洛凝為難的搖了搖頭。

徐芷晴喚來洛凝,就是讓她觀察自已講課時,可有誰在分神沒有注意聽講,她不允許這樣的人濫竽充數。

洛凝搖頭則是表示,眾人的確都在認真聽講,別無分神。

徐芷晴見講壇下眾人的神,知道錯不在他們。

她眉頭輕皺,來回踱步思量,如何才能儘快將這些必須掌握的兵法知識到他們腦子裏面,並且融會貫通。

因為她實在等不起讓他們慢慢消化。

徐芷晴低頭來回踱步時,眼角餘光憋見講壇下的這些漢子,似乎注意力都在自已身上打量,不經意間喵到那一個個原本正襟危坐的漢子們,那雙腿夾得嚴嚴實實的,有些不自然,她略為思量後恍然大悟。

既然正經講課這羣沒怎麼讀過書的士兵們聽不懂,那若是換一種方式呢?一念及此,徐芷晴算是有了主意,不過還是有些猶豫,她走到洛凝身邊耳語一番,彎俯身時,纖與豐出一條誘人之極的曼妙曲線,豐翹起渾圓飽滿如滿月的旎風光,讓那些漢子們看得目不轉睛。

洛凝聽着徐姐姐的細語,眼光打量在眾人臉上,她那恬靜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回了徐姐姐幾句,徐芷晴竟是有些不安的輕扭豐,那部繃緊的細微動作在那絲滑的裙子上顯得格外清晰。

洛凝輕輕點頭,嗯了一聲後,徐芷晴才再回到講壇之上,她沉默不語地盯着眾人,那越發冷峻的神盯得一個個將領士兵如坐針氈,彷佛剛才那飽覽徐軍師後風光之舉已被看穿,人人如犯錯的小孩一般侷促不安。

徐芷晴輕嘆一聲,心中默道:「罷了,本就是我強人所難,總得付出點代價。」她臉上的冷峻漸漸緩和,微笑道:「看來剛才本師講那麼多都是白費了,不怪你們,是本師沒考慮周全,那就換種講法,胡不歸,你上來。」胡不歸雖然從軍多年,實戰經驗無數,要説兵法他其實也有,不過那都是在腦子裏面以經驗形成的知識,要是正兒八經的讓他講出來,可不比其他人強上多少,早先時候他和另一名同僚爭辯,其實已經是難得耐心了,換了其他地方,他能動手絕不動口,打一架把對方揍趴下再來講戰術才是道理。

胡不歸難得焦灼不安,扭扭捏捏地來到講壇上,生怕徐軍師拿他開涮。

徐芷晴見胡不歸這般神態忍俊不,她雙手環道:「老胡,剛才芷晴説的那些你可聽明白?」胡不歸猶豫道:「徐軍師,你剛才説的俺都明白。」

「那你且説説,剛才我提到的孫子兵法,兵勢篇的『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為何解?」胡不歸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能和徐芷晴大眼瞪小眼,那意思他倒是理解,就是打仗時不時來點陰招損招,有可能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話都嘴邊就是憋不出兩句話,看着他着急的樣子,徐芷晴無奈白了他一眼,總不能着他。

徐芷晴道:「罷了,不為難你了。我們換個話題,舉個例子吧,若是你去逛青樓,見着了屬意的姑娘,恰好有人要和你爭,那你會怎麼做?」聽到這般比喻舉例,胡不歸可就不犯難了,自然而然道:「敢和俺搶姑娘,那得看俺的拳頭答不答應,要是那王八蛋不識相,先湊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和俺爭。」徐芷晴瞪了胡不歸一眼道:「就知道用拳頭解決問題?就不會換個法子?若是那人和你一樣能打,而且背景深厚呢?」胡不歸縮了縮脖子道:「哦,這樣的話,俺就和他先個朋友,大家絡之後,俺就和他拼酒,趁大家都還沒得手的時候,先灌醉他,要是他還不是死心,那俺就花點銀子給那龜公,先假意把那花姑娘讓給他,再讓龜公帶人上房時換個人,我再好好玩上那花姑娘一夜,等第二天那王八蛋酒醒後,啞巴吃黃連,喊冤都無法喊呢。」

「哦,這不就是我剛才説的兵法中偷樑換柱一計嘛,這樣來講的話,大家可曾聽明白了?」徐軍師這般生動的比喻,那些漢們頓時茅頓開,吩咐讚歎,有人道:「徐軍師若是早這麼講,我們可就不煳了。」

「對啊,徐軍師,不如再講一些?!」徐芷晴嫣然一笑道:「講得再多不如實踐一下更為印象深刻吧?」這時胡不歸錯愕道:「徐軍師,怎麼個實踐法?總不能帶着我們去逛青樓吧?」徐芷晴白了胡不歸一眼道:「瞎説什麼!青樓自然不會去逛的,不過你倒是説説,你們逛青樓所求為何?」胡不歸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玩女人啊!不然還真當那花酒好喝,能比其他酒水更好?」洛凝此時噗呲一笑,徐芷晴面不紅心不跳,淡然道:「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把兩軍對壘,擺兵佈陣之事,當作是一場男女間的牀第攻防之戰?」眾人聞言都是目瞪口呆,想象不到這般比喻竟會出自徐軍師之口,胡不歸茫然道:「徐軍師,這……你不會是想要??」徐芷晴輕聲對胡不歸説道:「不錯,不過胡大哥你可不要想岔了,這只是芷晴為了各位兄弟的授課需要,而且此事不會傳出去。」胡不歸為難道:「徐軍師,就算要做,也不需要你親自來啊,大不了在外面找幾個花姑娘過來不也一樣?」徐芷晴搖頭道:「我們這支新軍的保密乃是重中之重,斷不可輕易讓外人知悉,無妨,軍中之事可不能兒戲,但我希望胡大哥你能替我,替這裏的所有人保密。」胡不歸與林三的情之深讓他進退兩難,若是他任由徐軍師就此犧牲獻身,無論如何都無法和林兄弟代,可是徐軍師又是自己最敬重之人,對她可謂奉若神明,已經開口請求,他又無法拒絕得了。

徐芷晴見胡不歸在猶豫掙扎,也不強求,只是道:「芷晴心意已決,若是胡大哥看不下去,自可以離去,芷晴理解的。」胡不歸一番掙扎後,見着了徐軍師那楚楚動人的臉容,還是於心不忍,既然徐軍師已經下了決心,橫豎是對不住林兄弟,還不如由自己來做這惡人。

胡不歸一咬牙道:「徐軍師放心,俺老胡發誓,絕不會將軍中之事透出去。」徐芷晴鬆了口氣道:「好,我相信胡不歸定會做到。」二人的密語講壇下的其他人聽不真切,唯有一旁的洛凝不用聽都知道,因為胡不歸和相公的情,只有説服他才能讓徐姐姐接下來的行事順利。

徐芷晴提高了聲音道:「那接下來,本師和胡將軍就來一場推演,大家就當是敵我雙方的攻防戰,但別顧着看戲,推演完之後,你們都要分別寫出我們二人都用上了什麼計謀,若是有誰一條都寫不出來,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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