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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6第72章·薩爾木丟下玉珈給自己的姘夫大伺候,安碧如在那草房周圍佈下了不少陷阱,便獨自離去。

京城這段時間戒嚴,其實始作俑者便是她,只不過並非她刻意為之。

借了弟子秦仙兒將師侄,也就當今的太后肖青璇拖下水,她要將局勢搞混,來個火中取栗,富貴險中求。

為了要報她在萬國樓被辱的仇怨,也是借刀殺人。

安碧如把林三失蹤的髒水往那國公爺身上潑,肖青璇讓秦仙兒親自去抓捕皇叔,更是讓這位國公爺褲襠子一把黃泥巴,如何能撇得清關係。

而最耐人尋味的是,朝廷派出的人去抓他,也把他惹急了,不顧後果就把自己暗中的勢力都暴出來,索乾脆起事,勢要反了天。

不過沖動的後果就是多年隱藏積攢的勢力,也就威風了幾天,就被朝廷集中力量鎮壓,打得那國公爺抱頭鼠竄,倉皇逃命。

不知是這國公爺命不該絕,還是天意人,硬是被他闖出關外。

而國公爺趙德徽出逃後,肖青璇暫時無法收拾,就騰出手來清理這皇親國戚的餘孽。

所以如今的京城進出極為嚴格。

不過這只是對黎民百姓而言,像安碧如這般高手,要進入京城法子多的是。

安碧如喬裝了一番,化作普通農婦模樣,頭帶斗笠,不合身的寬鬆衣麻布遮掩了曼妙姣好的凹凸身材,以免太過惹人注意。

她在一棟獨立的豪華府邸周圍徘徊,瞭解其中的守衞佈置情況。

眼前的府邸就是軟那位前些年從突厥擄回來的未來可汗---薩爾木。

前些年的光景,這人質其實逍遙快活得很,除了每天準時回府上,算是點卯。

只要不離開京城,基本上不會限制他的自由,就連皇宮他也進過幾回,不過最近這一年裏,已經被暗中軟,就連府門也走不出來。

安碧如查清了府邸周圍的暗樁和守衞後,正思量着如何潛入能不動聲息,這時天已暗,一輛奢華的馬車從她眼前經過,讓她眼前一亮,當看到那馬車光明正大地停在質子府前,一位穿着光線豔麗的女子下了車走進府邸。

安碧如嘴角上揚,計從中來。

第二天黃昏時分,同一輛馬車出現在質子府前。

從車上下來一位身材高挑的豐滿女子,緩緩走到門口,這時守衞攔住道:「等等,怎麼沒見過你?妙玉坊什麼時候來了這麼漂亮的姑娘我都不知道啊。」見被守衞攔住,豔美女子停下步子笑道:「軍爺,奴家還是今才入了坊中,得了管事的賞識,派奴家來伺候貴客,還望軍爺通融。」説畢還施了個萬福。

其中一位守衞不懷好意的微笑着走上去,把手伸進了女子的衣襟裏面開始摸索搜身,還假惺惺地説道:「既然是新來的,按規矩得搜身檢查才能進去,你們管事也代過了吧。」女子輕聲悶哼,趁機倒在那借故揩油的守衞身上,嫵媚道:「軍爺的規矩就是規矩,奴家自然要配合,啊....軍爺別搜得那麼大力嘛,奴家不行了,身子都軟了,嗯啊....等會還要伺候貴客,嗯啊.....」另外一個不敢擅離崗位的守衞看得眼饞不已,直到同僚玩了快盞茶時間,才依依不捨得放人,女子羞紅着臉步履闌珊地走到府門前,另一守衞又攔住了去路道:「美人兒可別急,剛才他搜的是上面,我這裏可是要搜下面的。」然後就對那回到同僚使了眼,把女子帶到門房裏搜了許久後,才一臉笑地出來。

兩個假公濟私的登徒子等那女子走進去府裏後,相視一笑。

被揩了油的女子進入府裏後,臉瞬間變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敢對老孃下手,嫌命長。」原來此人是易容後的安碧如,藉着自家產業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門的暗,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臉容喬裝成一位姿中上的豐滿女子,可是身材作假不得,這子怎麼藏也藏不住。

不過剛才被那兩人佔便宜的時候,安碧如已暗中下蠱,想讓他們怎麼死,什麼時候死,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沒走幾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攔下盤問,經過盤查確定了身份,那原來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帶着安碧如前進。

一路走來,安碧如不動聲的暗中觀察,發現這府上果然也不簡單,暗哨不少。

直到經過一個偏廳,看到有十個身穿胡服的壯漢正在喝酒吃,大快朵頤。

那中年管事沒有停留,安碧如卻是知道,這幾個人,就已經是那薩爾木身邊的所有護衞力量。

堂堂突厥可汗的繼續人,實在是寒酸之極。

終於在走過一條長廊後,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間就是了,你第一次來,別怪我沒提醒你,除了那房間,你不要在府上亂跑,不然發生什麼事後果自負。」安碧如對那冷麪管事施了個萬福後,便獨自走向那正敞開房門的屋子。

進屋前安碧如還受到注視的目光,原來是那中年管事並沒有離開,等的就是看着她進去。

安碧如臉上微笑,心中暗道:「這般謹慎嗎?看來這管事也是礙事之人。」然後便步入屋子,緩緩關上了門。

進了屋子後,安碧如看見一個正側躺在木牀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滿臉虯鬚,披頭散髮,赤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輕夥子,在那披亂散發底下是張稚氣還未褪盡的臉孔。

安碧如嫵媚軟聲道:「官人,奴家來伺寢了。」那一聲卻是沒能把酒意上頭的年輕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擾,只是隨意打量參觀屋子。

檢查過沒什麼特別之處後,才坐在那木牀邊上。

一陣幽香傳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輕人鼻子中,讓他在睡夢中不鼻子。

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這幾年未見的後生。

當初薩爾木被拐來大華時,才是個臭未乾的小傢伙,是那股能烙餅的可愛小弟弟啊,才幾年不見,都已經長大成一個正直青的壯實小夥了。

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安碧如喵了幾眼他的褲襠,暗暗咋舌:「乖乖,這小弟弟才多大年紀啊?那武器就已經這般兇悍了?突厥人這天賦都是天生巨器?嘖嘖嘖,臭小子,這是要饞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孃的姘頭着,那你這做弟弟的,給姐姐報個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過得先談完正事。」一人不醒,一人不叫。

就這樣過了快半個時辰,睡眼惺忪的薩爾木緩緩睜開雙眼仰望天花,咕嚕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麼今天這麼遲還不來?收銀票的時候就不見有遲到過。」這時一個陌生女人的臉孔倒着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來了。」這突然出現的女人讓薩爾木嚇得不輕,一下子爬起身來坐在角落中,對安碧如説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把本公子我嚇了一跳,你這娘們怎麼沒點規矩啊。」被一個年紀都可以當自己兒子的年輕後生説教,安碧如卻也不惱怒,只是掩嘴笑道:「公子好討厭,奴家見公子正在休息,喚了幾聲也沒答應,想着大概是公子也累了,就讓公子先休息夠了,不然長夜漫漫,也沒個梅開二度三度,若是傳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話,埋汰我們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實了,可憐奴家這好心被當驢肺,可真夠冤了。」薩爾木視線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後,滿意點頭道:「是新來的貨?不錯,這子纏着裹布都有這麼大,不多見了,而且這大,一看就是能挨的身子,能玩好一陣子了。來,快點伺候本公子,讓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裏學到了什麼。」説畢薩爾木便大咧咧地躺在牀上,準備享用美人的香軟服務。

只是等來的卻不是香豔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齜牙咧嘴地掙了安碧如擰着他耳朵的玉手,怒斥道:「你這是何意?」安碧如也懶得裝了,玉手揭開了那覆在臉上薄如蟬翼的一張易容臉皮,出真容道:「小老弟,幾年不見而已,怎麼就成了一個沉不學無術的蕩公子了?」剛看到出本來面目的安碧如時,薩爾木還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終於記起了這副妖豔的絕俏臉後,他驚疑道:「你....是.....安姨?」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麼姨?是姐姐...」薩爾木驚喜道:「安....姐姐....你怎麼來了?還打扮得這麼.....」安碧如調侃道:「是想説姐姐穿得這麼騷嗎?還不是你害的,你這裏要進出都麻煩,姐姐不得用點手段混進來啊。」薩爾木神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來,我都已經沒踏出過府外了,被困在這裏,我就連和姐姐寫信也淼無音訊,看來我這命也活不長了,安姐姐,你過來找我,是看我笑話嗎?」安碧如微笑道:「有什麼笑話好看的,不過是暫時被困,你這就受不住了,要真是這般脆弱的話,那看來我是白來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説畢便轉身要離去。

薩爾木趕緊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麼説來就來,説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潛入要見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説的吧。」薩爾木拉着安碧如的手,受到那玉手的温軟,聞着從她身上傳來的幽香,頓時心曠神怡。

安碧如轉身對薩爾木拋了媚眼道:「臭小子,還趁機吃姐姐豆腐啊,還不撒手。」薩爾木終是鬆開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訕訕一笑。

二人也沒有回到牀上,而是在屋裏的偏廳落座。

安碧如突然問薩爾木:「小老弟,你覺得一個人是死的有用,還是活的更有價值啊?」安碧如這一問卻是讓薩爾木有些心虛,他顫聲道:「你是來殺我的?」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如鼠了?再説,我要是來殺你話?又何須喬裝進來,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殺進來,也沒人攔得住,又或者我偷偷潛進來,把你幹掉後再毀屍滅跡,你也會消失得無聲無息,沒人會知道的。」薩爾木臉苦澀,陪笑道:「姐姐,你就説點人話吧,到底是什麼事啊?別再嚇唬我了。」安碧如嘆息一聲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嗎?」薩爾木毫不猶豫道:「當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嗎?」安碧如道:「想讓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價你付得起嗎?」薩爾木:「安姐姐,我在大華的這些年,也算讀了些書,現在我這情況,應該算得上是奇貨可居吧。」安碧如點了點頭,對薩爾木投來讚賞的目光,笑道:「不錯,還不算太笨,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們就談條件好了。」薩爾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對安碧如説道:「姐姐你先説條件吧。」安碧如也不含煳,直接了當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後,你要在一年之內,繼承汗位,將大權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時機成後,我會給你傳話,你照做便是。」薩爾木皺眉道:「你是想讓我做你的傀儡?」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嗎?呵呵,不逗你了,沒有傀儡一説,只不過想讓你做幾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後,你便逍遙快活的當你的突厥汗王。」薩爾木沉默不語,思量了許久後,有些意動,問道:「你要我做什麼事?」安碧如微笑着説道:「反正也不用你親力親為,就只是開口説句話的事情而已,至於什麼事,適當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了。」天上沒有掉下的餡餅,薩爾木也不是沒有腦子,不過比起受制於人,如今被軟在這異國他鄉,終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兩害取其輕。

於是薩爾木點頭答應,和安碧如達成了易。

但是薩爾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卻是説道:「小老弟,既然我們談妥了,那姐姐得下個保險,你可別介意,咬咬牙忍着點。」還沒等薩爾木反應過來,安碧如邊從袖子裏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頓時讓他搐不絕,安碧如微笑着欣賞薩爾木倒在地上如發羊癲般痛苦掙扎,卻連嘶吼喊叫都無法做到。

直到一盞茶過後,薩爾木已經全身濕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讓他彷佛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眼眸滿布血絲,神猙獰。

他顫抖着身子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安碧如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説無憑,姐姐我總得耍點手段,讓你知道反悔的下場嘛。告訴你好了,剛才姐姐我給你下了個蠱,和那三通鼓差不多吧,不過就是更帶勁,等於你有三次機會,剛才那個就當是給你體驗一下吧,第二次發作的話,就是不死也要掉層皮的勁了,至於第三次,那可就是無休止地發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斷,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記住了,當我傳話到了的時候,同時也會送去解藥,服用完之後,就不再有事了。」薩爾木臉來回變幻,陰沉道:「你好狠毒!」安碧如拍了拍心口道:「小老弟,可別這幅嚇人的模樣嘛,姐姐的小心肝要受不住了,好啦好啦,姐姐也知道,不給你點甜頭,你這氣可下不了,來嘛,給姐姐檢查一下,看看幾年不見,身體發育得怎麼樣。」安碧如的嬌柔作態卻是蛇蠍手段,薩爾木記在心裏,既然現在這蹄子發騷,主動開口求歡,他也不打算客氣,怒氣衝衝地撲向她,在安狐狸嫵媚的嬌聲中動作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衫。

轉眼間便把她光。

雖然心中有氣,想要狠狠地乾死這騷狐狸,可安碧如那完美的赤嬌軀還是讓正是血氣方剛的薩爾木也看呆了,那傲人的大,配上纖細的肢,把女子的誘人慾都盡現無遺。

安碧如玉足附在薩爾木下那撐起的帳篷上輕柔摩挲着,嫵媚道:「公子!來寵幸奴家吧。」薩爾木怒吼着去褲子,將那早就引起安碧如注意的巨龍放出,怒的巨龍青暴現,尺寸足有安碧如的前臂那般壯。

薩爾木狠言道:「既然當婊子,那被死可就怪不得別人。看我怎麼收拾你這騷狐狸!」安碧如面對如此兇器,不驚反喜,香舌輕嘴角道:「儘管放馬過來啊,姐姐都給你接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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