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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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大雨給淹沒,本來這段時間簡雨忙工作所以只養了兩種,現在算是一種都沒了。

“但是他總是食慾不振,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改善,現在又開始發高燒。”邢青鋒邊説邊把花盆搬進來,開了個小口吹涼風。

記查理吐出個煙圈,踟躕會兒説:“邢先生,我懷疑簡先生患有神經衰弱以及輕微分裂人格,您要不個空帶他去神科走一趟?”邢青鋒猛的摁滅了煙頭:“你的意思是,簡雨有神經病?”

“不不不,輕微分裂人格每個人都會有,它和常人所理解的神經病不一樣,比如我們通常面對這個人是這個態度,面對另一個人又是另一個態度,這也算是分裂的一種。而神衰弱主要出現在高壓人羣中,主要表現為記憶力衰退、心神不寧、食慾不振。”邢青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嚴重嗎?有什麼抑制的辦法?”

“從他的表現來看,還不嚴重,調理起來也簡單,靜養,別再刺他。”記查理沒有告訴他的是,他偷偷提取了簡雨的皮質醇(壓力素)去化驗,結果顯示這些年他的壓力比平常人高,特別是近週期過得很不快樂。

“好,我知道了。”邢青鋒跟他握了握手:“不好意思這麼晚還麻煩你們。”蘇磐從卧室走出來加入了話題:“青鋒,你真的別再刺小雨,我們做醫生的只能治身,治不了心。”邢青鋒點頭,送走了兩人。

卧室內的簡雨掛着瓶還沒有退燒,邢青鋒親了親他,將他摟進了懷中:“對不起。”他是驕傲的,面對簡雨,更是不肯低頭,縱然道歉也不會在他清醒時説。

管他聽沒聽到,我道過歉了,你不説話,就當你已經原諒理解了。

第二天,邢青鋒被手機急促的鈴聲吵醒,他探了探簡雨額頭,舒了口氣。

“如君?”邢青鋒看着久違的號碼有些恍惚。

她打電話來做什麼?

“邢青鋒!”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厲聲質問:“你是不是非得把小雨死才甘心?你看看外面報道都把小雨説成什麼樣了?”報道?

邢青鋒突然想起昨晚地下車庫的事,他趕緊起身取出今晨報。

頭條几乎被“簡先生”三個字佔據。

#簡先生出賣邢先生,出入東山集團##東山集團幕後老闆竟是許家,簡先生似被邢家掃地出門##據宏誠高層透,東山集團手上的資料是為簡先生,他們將對簡先生依法採取措施##許家高調東山再起,簡先生該何去何從##簡先生渾身鮮血昏倒地下車庫,疑似東山集團所為#一篇篇文章,一張張照片,似乎要將簡雨轉進無盡深淵。

邢青鋒猛的將報紙一把火燒了。

他閉了閉眼,沉聲對電話那頭説:“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會解釋清楚,保護好小雨。”

“你能解釋什麼?昨晚小雨來我們公司的行跡已經被記者一五一十的拍下來,接下來輿論只會越演越厲害,邢青鋒,昨晚的事我已經在母親那瞭解清楚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拙劣的伎倆都看不出來嗎?

我告訴你,小雨沒有背叛你,從來沒有,你以為我們許家倒台了你就可以對小雨為所為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邢青鋒,你配不上他,不管是哪一方面都配不上!”縱然許如君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求而不得的硃砂痣,邢青鋒的自尊也不會讓她這麼辱罵自己,當場氣上心頭:“配不配不是你説的算,你去問問外頭人,到底是誰配不上誰。”説完那頭瞬間陷入了沉默,邢青鋒心頭一緊,下意識軟了聲調:“如君,抱歉,我是不是故意吼……”

“邢青鋒,你不要跟我道歉,要去和小雨道歉,”許如君打斷他,望着灰濛濛的天眼神也染上傷:“我們都應該去向他道歉,説到底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電話掛掉,許如君臉深深埋入手心。

她早就得知簡芳的計劃了,明知這是在利用簡雨,可為了許家,她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輿論,不就是早在計劃之內的嗎,她為什麼還要去打電話責怪邢青鋒呢。

“啪!”許如君狠狠煽了自己一耳光:“虛偽!”

“有什麼好難受的,這是他欠你許家的,”簡芳端着兩杯咖啡走過來,遞給了她一杯,自嘲的笑笑:“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難受。”是麼?

不難受眼睛怎麼會腫呢?

親手夥同了一個外人算計了自己的兒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室內響起了一個清澈朗的笑聲,只是那笑聲越笑越變味。

許如君和簡芳回頭,就見那個一眼看着無比干淨的男孩,笑得花枝亂顫,笑得淚滿面。

男子抹了把眼淚,掌心微涼,這世界真真假假紛紛擾擾,他贏了,也輸了。

簡雨醒了。

桌邊擺放着手機,上面是推送的各種內容。

邢青鋒走進卧室,就見他在滑動手機,表情很平靜。

他趕緊走過去出了手機:“小雨,你頭還痛不痛?”簡雨搖了搖頭,看了眼灰濛濛的窗外:“今天幾號?”

“十三號。”十三號,週六了。

“你先睡會兒,我去炒兩個菜。”邢青鋒將空調被搭在他身上,快步走了出去。

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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