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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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席這樣的場面,椋尹勝券在握的笑了笑。

斬忝戒備的看着那棵樹,長斧橫在身前,比起古帝,他更注重決影。

大樹非常安靜,決影也盯着他們,他能確定斬忝和古帝都沒有發現他的位置,只是古帝更瞭解他。三人的沉默只維繫了幾秒鐘時間,長斧的斧刃帶着凌冽的寒光,斬向古帝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布料的摩擦聲。

椋尹猜測決影不打算出來,也不着急,按照他對決影的瞭解,戲沒有散場他是不會輕易離場的。椋尹波瀾不驚的擋住長斧,對攻擊他的斬忝不理不睬,像是在自語:“好戲,正式開場。”兩人打的你來我往難解難分,看起來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決影饒有興趣的看他們打架,時不時在心裏點評一番。古帝居然手下留情了,這可不像他。而且他不是第一次對人留情,之前對袁晨也沒有下重手。自己本以為他是因為袁晨是凡人,可對於斬忝,這個説法就不能成立了。

“演得好便要喝彩,客官,捧捧場?”椋尹輕鬆的應付斬忝,嘴裏不忘説上兩句。

風適時的吹起來,樹葉沙沙作響,像是真的在捧場一般。

椋尹像是確定了什麼,動作突然加快,手掌直接穿透斬忝的身體,輕輕伏在他的耳邊:“你已無用,可惜你於他的情,不能再言。”

“古帝……你真是……”好算計。斬忝半跪在地,又倒了下去,血像是正在不斷綻放的花朵,慢慢淌、擴散,香氣瀰漫。

“決影,你不會想看一場獨角戲吧?”椋尹擦拭着手上的血,像是回到了古帝的時候,陰險狡詐老謀深算,不像是成為神帝之後端着穩重的樣子。

“真是彩。”決影鼓着掌,就是沒有顯出身形。

“你這次消失的時間太長,我可忍不住。”椋尹擦完血靠在一邊,環着手臂並不着急。

“斬忝,確認死亡,靈魂回收。”身穿白衣的地府人員忽然出現,古井無波的回收靈魂,接着又是對決影一禮:“古神。”決影輕輕點頭,地府人員瞬間消散,便對椋尹説道:“這一出……內鬥,當真有趣。”

“我既為將,何顧帥兵?藉此踏之,當不得內鬥。”椋尹笑笑,又恢復成了神帝的模樣,在身前擺好席桌席地而坐,稍稍壓住袖子,向對面的位置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地上忽然傳來一聲輕響,腳步聲慢慢近,隨着腳步聲,決影慢慢顯現身形,坐在席桌旁邊:“這算是對我出手了嗎?”

“不急,先喝茶吧。”椋尹煮着茶,自嘲的笑着。兩人安靜片刻,茶水喝了一半,椋尹才又出聲道:“真沒想到,你的以不變應萬變,竟然起到這樣的效果。”

“恰逢混亂罷了。”決影挑眉,放下手裏的茶杯打量他:“你的手段依然有趣。”

“的確應該想些新鮮的辦法對付你。”椋尹又品了一口茶才放下茶杯:“有人利用輿論,半途而廢實在可惜。”

“我一向對言論不甚在意。”決影微笑着:“不若你,還要去屠殺那些知道某些事的人。”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有所行動嗎?”椋尹撤掉桌案起身理了理衣袖:“我們也有幾萬年沒有手了。”

“古帝……不,應該叫你殷止。”決影也站起來,影劍出現在手上:“承讓。”椋尹銀劍在手,劍身狹長,氣勢如虹。黑白兩劍空中對撞,椋尹嘴角劃出一抹微笑:“劍術提高了,不枉費練了那麼久。”決影后仰躲過劍刃,用腿擋住他攻過來的手,借力退兩步,一個漂亮的翻身定在空中。

“按照約定,我們之間只比劍。”椋尹看他定在空中環抱手臂:“又不是在對弈。”

“若對弈,你這將下,還剩多少良才?”決影落到地上,耍了個劍花把劍橫在身前:“只怕是知曉你這古帝殷止的名頭,一個不剩。”

“王盤之下,總會擁有眾多良將。”椋尹右腳登地,身體急速向前,劍刃對準決影,又快又狠。

黑白兩劍又撞在一起,兩人空出來的手在劍旁同時對撞,暗紅眸子和純藍眼瞳對視,微微眯起的眼睛只盯着對方的眼睛。決影身體向後蹭着,地上拖出長線,直到踩住一塊凸起的石頭才停了下來。

椋尹不再繼續向前,長劍微微一收,一連三刺擊出:“你還是隻有防守的能耐嗎?”劍刃對撞的聲響出現兩聲,決影拿劍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退了兩步又擋住一擊:“嘖。”

“一旦你不使用靈氣,你的劍術遠遠不到頂峯。”椋尹回身出劍:“你不、不勤、不敬、不愛,永遠無法登頂。”

“不過是閒暇時間找的樂子,何必非要站在頂端?”兩柄劍又一次架在一起,決影笑道:“這一次,你應該不能再全身而退了。”

“我未曾想過全身而退。”椋尹挽了個劍花,劍刃刺向決影:“每次。”兩人試劍不過半晌尚未分出勝負,山下隱隱傳來動靜,聽起來人並不少。

決影看向兩側微微皺眉:“來人了。”椋尹相信決影的判斷,微微嘆氣:“何苦來哉?”劍與劍的對撞發出“叮”的聲音,之後幾秒內又是數聲,兩人同時退後兩步,又同時捂住脖子上的口子,彼此對視。

決影的手指縫隙中滲出血,手上黑光閃爍着:“我輸了,約定照舊。”話音未落便隱去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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