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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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幫他找個好的歸宿。”東嶽皇宮,六皇子藉着鬼麪人在宮裏佈置的人手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整個皇宮,帶兵出征之前特意吩咐了自己的親衞暗中處置了暮楚。

只不過六皇子的人剛要碰到暮楚時,幾個暗衞直接將人打暈在地。

“你們是…師父的人?”暮楚看着暗衞間特有的晏家配飾,心裏大概有了一個瞭然,想必是師父怕他出事才讓他們保護自己。

暗衞都不會説話,想來是死士,暮楚注視着地上暈厥的人,將身上的衣服和他的衣服對換,引起燭台上的活,點燃了殿姐窗紗。

“走,去見師父。”現在東嶽皇宮是待不了,到處都是六皇子的眼線,他多留着一刻就是多一分危險。

暮楚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後火勢兇猛的宮殿,眼中沒有任何的憐惜,他也沒有帶走一點兒屬於這裏的東西。空着手過來,也空着手過去,但遲早有一天,他還會回來。

這一天也不會久遠。

大火蔓延得很快,沒過一刻鐘火苗便竄到了宮殿上頭,火紅的火光在皇宮裏顯得格外的突出,宮人們拎着水趕緊救火,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才把太子的寢宮燒得一乾二淨。

六皇子的母妃帶着宮人走進了皇上所在的寢宮裏,看着牀上癱着的男人,德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臣妾見過皇上。”現在的暮年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眼睛可以動,明知道德妃此次前來沒有好消息,但他動不了又不得不去聽。

“皇上,你怎麼這麼看臣妾呢,好歹,您的侄子子去世了,骨灰還在臣妾的宮殿呢。”德妃説完,又擺出一副傷心絕的樣子遮掩着面:“太子殿下真是沒有福氣啊,年紀輕輕不知道那個不懂事的趁着太子殿下午睡時宮殿走了水,殿下沒出得來,就,就這麼只剩下骨灰了。”下人來報時,發現寢宮裏只有一具屍體,而且屍體手中還有一枚玉佩,那是暮楚經常戴着的,德妃也就認為這是暮楚。

她本來就是個宮女,被暮年醉酒寵幸後才有了六皇子,本以為在這幾個皇子中只有自己兒子有機會坐上這九五之尊的位置,但是卻從天而降一個暮楚。

他這麼容易就搶走了太子之位,德妃自然是對他恨之入骨,連帶着對暮年也充滿了恨意。

“你不是説本宮的兒子一無是處嗎,本宮就讓你好好看看他是怎麼替皇上您,打敗漠北的。”説完,德妃看都不看牀上的人一眼,轉身離開了宮殿。

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徹底打碎了暮年的夢,他費力動着,但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嘴巴里咿咿呀呀的聲音也沒有人再傾聽。

這一刻,他雖貴為皇上,一國之主,卻再也沒了該有的威嚴和權力,剩下的技師塵埃落定,到時候享受的也不在可能是他。

去東嶽的路上,晏南收到了安排在皇宮的暗衞,那邊已經安排妥當,得知暮楚沒有什麼大事他心裏一塊石頭也放了下去。

眼看快要天黑,他找了一個驛站,栓好了馬邊走了進去:“掌櫃,還有客房嗎?”掌櫃正在算賬,一看到有客人來自然是滿心歡喜,他急忙放下算盤裂開嘴説道:“當然有,客官裏面請。”晏南一轉身,就看見了坐在大堂旁的幾個身着小兵戎裝的人正在喝酒,他們中間坐着一個看起來是頭子的人,但是看着着裝並不是像着北國的將士,反倒是西岐?

晏南邊上樓邊打量着樓下這幾個將士,北國境內出現他國的將士着實不應該,他看向前面的店家,輕聲問道:“掌櫃的,我看樓下的兵也是西岐的啊,怎麼就跑到北國來了?”掌櫃長嘆一聲,看他像着外來人才説道:“公子是不知道,他們哪裏是西岐人,分明就是北國的百姓。”進了房間,晏南尋了一處位置坐下,他看着店家,眼中閃過幾絲詫異:“北國人?”

“北國靠近東嶽,這個地方又銜接着邊境,很多百姓都去投靠西岐軍隊了。”

“為何?”

“漠北和東嶽發生戰爭,北國雖然不參與其中但是當今太后是西岐長公主,有的人為了避免殺生之禍落在他們頭上,投靠有關係的西岐總比東嶽好。”晏南沒有在詢問下去,送走了掌櫃後將包袱放在了牀榻之上,長時間的趕路讓現在的身體着實也是吃不消,他枕着手臂,雙眼注視着頭頂的牀紗,陷入了沉思。

現在戰火已經蔓延到了北國,要是稍有不慎楚衡便會陷入兩難的境地,他也不想楚衡為難。

這個天下局勢,越來越不好掌控了啊。

夜深,一個人牽着馬進入了驛站,掌櫃的抬了抬頭,便看到了一個黑衣人戴着面具朝着他走來。

“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鬼麪人沉着聲説道,接着,他拿出一個卷軸打開:“你可見過這個人?”畫中人是位白衣男子,坐在桃花樹下彈琴,眉目之間透出了高貴風雅卻是一般人不能比較的。

掌櫃的點了點頭,見着鬼麪人也應該是道上的人,於是也不敢多加隱瞞。

這人他今兒的確是見過,就在傍晚時分:“這位公子的確在小地住下,敢問閣下是他的朋友嗎?”

“不是。”鬼麪人立馬反駁道,他收起卷軸,將他放進袖子裏説道:“我是他未來的夫君。”上了樓,鬼麪人的房間恰好被安排在了晏南隔壁,他看着緊閉的門,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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