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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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應該是您向本宮報恩嗎?”他緩緩側過頭看着暮楚,怎麼着也不肯輸了下風。

瞧着暮楚抿着嘴不説話,他又接着説道:“您可是一國之主,滴水之恩房湧泉相報,東嶽皇可別忘了吧。”過了許久,暮楚看向他才緩緩開口:“要不,朕以身相許?”晏南:“.....”他早就該想到這人會這麼説,怎麼做皇帝的一個比一個臉皮厚,還接二連三的搞斷袖,是想要斷子絕孫的下場啊。

他繼續趴在牀上不説話,這幾聽見暮楚説這些葷話已經習慣了,當做耳旁風就好。

但偏偏有人還要繼續挑起話題:“阿南想好了嗎,是想朕入贅到大燕還是説你嫁到東嶽來呢?”顯然暮楚是揪着以身相許不放了,他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練,得晏南都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讓自己傷復發,他又藉機來獻殷情的。

難不成為的就是這以身相許?

事實上,是晏南想多了,暮楚心裏只有以身相許這幾個大字而已,好不容易身邊沒了情敵之類的人,他不先下手為強又作甚?

見晏南不作聲,他又問道:“阿南是想好了?還是是不説話就是默認了?”

“終身大事豈是兒戲,東嶽皇是一國之主,娶的子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將來是要為陛下綿延子嗣的。”晏南緩緩從牀上坐了起來,繫上身前的裏衣,他注視着暮楚,眼神冰冷。

暮楚腦海裏頓時蹦出一句話來,他看了一眼晏南的神,隨即説道:“阿南和朕成親之後想要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説完,立馬觀察着他臉上的神

因為在一年前,他也這麼問過阿南,想要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那時候阿南十分生氣將他趕出了寢宮,而現在,暮楚在期盼着,期盼着那個人會用同樣的語氣訓斥他。

至少能證明沒有全部忘記。

但暮楚失望了,徹徹底底的失望了。

他看到的並不是什麼生氣之類的神情,而是一種厭惡,沒錯,他在自己心愛之人眼中捕捉到了幾絲厭惡的光。

心裏緊繃着的弦似乎就在此刻斷了一般,“嘣”的一聲,打亂了他的全部思緒。

接着,他站了起來:“朕去看看大夫怎麼説。”晏南沒有説話,依舊沉着一張臉,連暮楚離開關門都沒有正視一眼。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後,他才動了動身體,走到了軟塌前,緩緩坐下。

這裏靠着窗户,坐在軟塌上恰好可以看見後院的場景,雖然是煙花之地,但是後院之中的陳涉倒是很樸素,尤其是那一顆已經枯萎了的桃花樹,在院中孤獨的生長着,期待明年的開放。

他趴在軟塌邊,部盡力的放鬆,墨的眸子注視着遠方,也不知道在看着誰,雙眼無神,直到一抹身影出現在後院之中,他才重新凝聚了眼神,看着那一個穿着玄長袍的男人手裏拿着什麼走進了後院的小廚房。

男人站在了灶台前,和旁邊的小廝説上了幾句,然後挽起袖子生起了火來,男人的動作很練,像是經常下廚一樣。晏南支着腦袋一動不動的注視着那一抹忙碌的身影,卻怎麼也不能將一個帝王的樣子和這個人聯繫起來。

小廚房裏的男人的的確確是暮楚。

房門被人推開,進來一個穿着錦衣的女人,她手裏拿着一個小瓶子,大概是得知了晏南的傷前來送藥。

“公子,最近城中安生了不少,奴去打聽了一番,聽説這丞相大人已經醒了。”女人將藥瓶放在了他身旁的桌子上,接着説道:“公子可否要人送信出去?”晏南依舊趴在軟塌上面,沒有回頭,他的目光落在小廚房裏的身影上,身後的女人站了很久,彷彿他不開口説話就不離開一般。

這個人就是救了他和暮楚的女人,也就是這家青樓的主人。

就在女人準備再次開口之際,一道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蘇姑娘為何要對在下自稱為奴?”女人聽完身體一怔,‘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晏南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緩緩轉過身,墨的眸子裏沒有一絲的情:“姑娘這是作甚?”他換了一個姿勢躺着,烏黑的長髮只用了一紅繩綁在頭後,剩下的盡數散落在身後前。

卻是這一副慵懶的模樣,不知道讓多少人沉醉其中。

女人跪在地上,低下了頭久久沒能説話,晏南看着她的模樣,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嘲諷似的笑容,他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小藥瓶,看了看便道:“東嶽自開國以來便廢除了青樓女子奴籍,姑娘何來自稱為奴?”

“奴有罪。”女人低聲説道。

晏南挑了挑眉:“姑娘何罪之有?”他將小藥瓶裏的東西倒了出來攤在手上,裏面的味道竟和自己身上的藥香味兒極其的相似。

藥仙谷的藥?他下意識想到了這個名字,曾經他在哪裏待過一陣子,二喜就是這裏面的弟子,藥仙谷中的藥可謂是千金難求,這女子又怎麼會有?

他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奴是有罪之人。”女人伸手揭開面上的假面,出一張緻的容顏,只是額頭上有一道很清楚的烙印,是早些年間懲罰奴隸用的烙印。

傷痕落在一張女人的臉上着實是不好看,她低着頭輕聲喚了一句:“公子。”晏南看着她的臉,手指動了動,他搖搖頭道:“在下對姑娘的記憶不是很深刻,約莫是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有些記憶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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