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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羣黑鬼在幹嘛?」莫託有些着急,似乎可以隨時衝上去的樣子。

「哈哈,不會幹嘛,估計就是個朋友,大不了就打上一炮唄」休爾沒心沒肺的調侃道。

「哈?別逗我,在這種地方?你怕是綠壞腦子了」莫託不屑的説,他絲毫接受不了一點ntr。自從結婚以後,艾卓琳的出軌對象就只有莫託,當然了,這是莫託以為的……

聊了分鐘,幾個黑人就坐了下來,他們似乎是達成了某種約定,開始有説有笑,不經意間,其中一個人就從箱子裏翻找出兩瓶防曬霜。再然後,貝姬和艾卓琳就乖乖匍匐在毯子上了。

因為子太大的原因,兩位子的前擠作一團,覺沙灘都要被壓出四個碗狀的凹陷。遠遠去看去,她們的美就像小山,立在四個黑人之間。沒有任何預兆,四個黑人就已經瓜分好了這片沙灘上的寶藏,擠上防曬霜,那一雙雙黑手便開始肆意的遊走在貝姬和艾卓琳的雪後背上。

「休爾,你不是搞按摩的嗎?那幾個的手法怎麼樣?」趙豚打趣着問。

「呵呵,就是一坨」休爾無情的罵道。

「你下面能有你嘴一樣硬就好了」莫託見縫針的吐槽。

黑人的大手劃過背脊,引得兩女不顫慄,此等情形更刺了黑哥們的慾火,一個個的臉上都笑起來。摸過了背,他們又藉機摸到大腿、小腿、甚至是子們的美足。足足兩大瓶防曬霜,黑哥竟然一把扭開瓶口,全部傾倒在女人的背上。

廚師爆炒菜餚以前,都會大火多油,為的就是能夠炒得夠味。

就連黑人的手都被防曬霜塗得發白,幾個大塊頭飢渴地把玩着別人子的身體。貝姬的縫被糙的手指自由探索、艾卓琳的側忍受的黑爪捏把玩。休爾的子們就這麼躺着,躺在她們的老公面前,任由別人撥帶。

就算隔着這麼遠,休爾依舊可以據貝姬她們表情的變化,腦補出陣陣嬌媚的息。

「小姐,你股上這個黑小人是真的嗎?三個?」其中一個黑人問貝姬。

「呵呵,沒有哦,就是紋着玩的」貝姬笑答,她的聲音宛如銀鈴,攝人心魄。

「哦哦!小姐,那你考慮要一個嗎?」那個男人俗的説。

「確實在考慮呢」貝姬依然誘惑的説。

「哦哦哦!真是大膽的女人」另一個黑人忍不住嘆。

「那,會是你丈夫的嗎?」

「嘿嘿,我也還沒有想好呀~」

「啊呀呀,那就來找我吧,我給你的綠帽丈夫造個黑爹」第一個黑人毫不遮掩的發出邀請。

「不要」貝姬清脆的回答。

「你呢,害羞的小姐?」另一邊的黑哥問道,同時用手指拉了拉艾卓琳的環,「明明這麼膽小,還打扮得這麼騷」

「我不知道」這時的艾卓琳早已經面紅耳赤,她把臉埋在手臂裏,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任何阻止黑哥揩油的意思。

「哈哈哈,你這種女人早晚要被草乖」説罷,黑哥朝艾卓琳大腿上的黑桃q狠狠揪了一把。接着,黑哥又抓住艾卓琳的小腳,把防曬霜大把的塗抹上去,然後調皮的起來。黑的爪子就像在褻瀆那隻白玉足底,絲毫不顧及艾卓琳的受,肆意按壓,毫不憐香惜玉。

「哎哎,你們遮着點,我忍不住了」另外三個黑人默契的調整位置,恰到好處的擋住了中間的黑人,只見中間的黑人坐着,把褲子下一些,出那兇惡的黑吊,隨後看向貝姬的美,一邊拍打,一邊對着擼起管來。

貝姬不以為然,只是若無其事靠在手臂上望着遠處的休爾,眼神曖昧。

「草泥馬,肥,不給草真是饞死我了」一邊罵着,黑哥的手越動越快,直至達到頂峯,那白裏透黃的臭便噴出來,全部留在了貝姬的後背和翹上。

「該我了該我了」另一個黑人迫不及待的上前,他也要玷污這兩對軀體。

然而,這麼大的動靜始終還是給莫託察覺到了,當莫託意識到黑哥想對艾卓琳動“吊”的時候,他就已經衝了過去。

玩意,你敢動一下試試看?!」於是乎,在莫託的罵罵咧咧中,四個黑哥只得不歡而散,這場沙灘趴也因為莫託的暴動告一段落。……貝姬依舊趴着,休爾正在用濕紙巾認真清理她身上的,同時正經給予按摩,趙豚坐在貝姬面前,靜靜看着休爾處理後事。

因為莫託打破了艾卓琳的計劃,所以正在一旁哄她。

「喂,休爾,剛才莫託還帥的嘛」貝姬閉着眼睛,享受着休爾的專業手法。

「哼,你也想和他談戀愛了?」休爾沒好氣的説。

貝姬沒有回答,只是嘴角揚起了滿足的笑容。

「那個,趙哥,我給貝姬按摩,可能會摸到你的寶貝,你批准一下」休爾轉頭羞恥的向趙豚請示到。

「不行,你和那些黑鬼一樣,手腳不乾淨?」趙豚故意刁難到。

「嘖,你這…」休爾不知道説什麼。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肥仔居然會騎在自己頭上,平時貝姬連排和洗澡都要和他請示。自己作為成的綠龜,居然會在這種把戲上吃醋,這明明只是小孩子把戲。

「嘛~趙豚,就給我老公用一下嘛,勞煩你啦」貝姬故意夾起聲音,嗲聲嗲氣的説,並且還加重了“老公”二字。

「行吧行吧,還是泡芙小姐説話中聽」趙豚一聽見貝姬的聲音就走不動道。

「謝,謝謝你,了」休爾難受的鬧心,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貝姬怎麼就瞧上這麼個玩意了呢?

按摩到貝姬股的時候,休爾摸了摸那三個黑小人的紋身。

「這玩意真醜」休爾忍不住吐槽。

「你不還是對着擼得?」趙豚同樣吐槽道。

對話戛然而止,然而,此時貝姬的心裏不經意間又回味起剛才黑哥的那個問題:「孩子嗎?

…」這是個似輕似重的問題,或者説,貝姬似乎沒有認真想過。她無數次打趣過,説要給休爾生個野種,但那始終是玩笑。

如果真要給休爾一個純正的綠帽,似乎野種是最好的禮物。讓趙豚來嗎?還是給某位黑人炮友?

或者説,我應該做一位真正的母親,是這樣吧?

貝姬想起了自己前兩天買的避孕套,記得裏面有十個套子,如果平均分的話一人可以用五個。也就是説,如果自己不吃藥,不做措施,前五次裏,孩子都是休爾的,那如果趙豚可以堅持到第六次呢?甚至更多。

貝姬不敢想,她從來沒有被真正意義的中出過,艾卓琳也沒有。曾經她們都做好了避孕措施,所以絲毫沒有顧及,也不存在懷孕的風險。貝姬望了望手機上的期,距離合宿只有兩天了。

貝姬的心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速跳動,自己的內心似乎在期待什麼。

“要不,玩次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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