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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女王還是女奴作者:慕容英2020年7月28片刻的功夫,伢子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換上壹套極其的黑蕾絲內衣套裝,半球式的罩將渾圓球的弧線輪廓淋漓盡致地勾勒了出來;薄紗式的黑丁字褲更是僅僅覆蓋了雪白大腿之間那最誘人的三角區域。白皙的大腿部、渾圓的豐早已徹底暴在外。面對這具曼妙無雙的嬌軀,即使是最正經的紳士也無法控制生理上本能的反應。我的目光不老實地掃過伢子半的身軀,最後落在伢子的下半身上。

我壹向對於女生的黑絲沒有壹點抵抗力,尤其是如此壹雙優雅纖細的玉腿,若不是礙於尊嚴與臉面,恐怕立刻就會忍不住湊上去舐壹番。

「跪下吧。」忽然,伢子冷冰冰地説。剛才乖巧順從地神情已然不見蹤影,取而代之是壹副高冷嚴肅的模樣。我再定睛壹看,不知何時,伢子的手中竟已拿着壹皮質的散鞭。這副不折不扣的女王模樣與剛才跪在地上請安的女奴姿態令我有些錯愕,我甚至都不敢確定這兩幅面孔是否真的屬於同壹個人。

除了那些被人霸佔子的綠帽視頻,我還對壹些女s視頻情有獨鍾。眼下有如此壹位冷豔女王站在我面前,我豈有放過之理?

我呆坐原地之時,直到伢子又重複了她説話的,我這才離開自己的座位,顫抖地用雙手支撐在冰涼的地面上,膝蓋也同時彎曲,不再做任何爭辯與掙扎,聽話地跪在她的面前。

並不太大的ktv房間裏此刻只剩下我與這位名叫“伢子”的少女——或者説,女人。我的目光與伢子犀利的眼神只是接觸了壹秒,內心深處的意識竟控着我跪伏在她面前。我離開自己的座位,顫抖地用雙手支撐在冰涼的地面上,膝蓋也同時彎曲,腦袋則完全貼在地面上,不再做任何爭辯與掙扎,聽話地跪在她的面前,安靜地等待着接下來屬於自己的命運。

伢子壹只細膩的赤足踩在我的背上,而後又來回遊走於脖頸間。我受到她的目光正如檢查畜生壹般伴隨着腳步移動的頻率逐漸審視着我的身體。這種被人踩在腳下的卑微覺卻起了我的奴,我的心臟也越跳越快,同時偷眼欣賞起另壹只未踩在我身上卻近在咫尺的腳——那是壹雙我從未見過的美足,伢子的玉足就如同她的容貌壹般完美,欺霜賽雪、宛如天成。每壹腳趾都晶瑩剔透,彷佛透着神聖的光澤,趾甲上塗着豔麗的紅美甲,更顯得幾分狐媚動人,讓我不對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多了幾分期待。

「像妳這種男人我見多了,」伢子壹邊用腳輕輕用力、迫使我不得起身,壹邊講述着她的經歷:「我的前男友是個抖m,每次和我做愛都想我的腳。在他的開發下我開始享受做s的快樂,甚至調教壹個男人已經無法滿足我。之後我就做了收費女王,調教過形形的男人,也賺了不少零花錢。但逐漸地,我對自己無法得到滿足而到失望。直到主人的出現,他將當時高傲的我徹底踩在腳下,讓我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後來我不再收費調教男m,每天就無比渴望接受主人的調教,即使主人並不是經常有時間。每次做愛的時候,他的大雞巴只要隨便兩下就能讓我高。」

「這是韓哥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伢子説着,慢慢地掀起自己的短裙,出自己白皙的大腿部。只見壹條黑的蕾絲內褲遮掩住女小腹之下那塊神秘的地,玉腿部內側,竟有着壹處明顯的刺青,上面刻着兩個字:奴。

「我真是太依戀他啊,我覺得我壹輩子都離不開他了。我的全部身體,都已經毫無保留的獻給主人。在我將來的新婚之夜,主人會把進我的子宮,讓我懷上他的孩子。」伢子語氣忽然變得冰冷而嚴肅,「而妳,壹輩子都只能做我的綠奴。即使這樣,妳也願意?」我沒有答話。聽着伢子對未來的描述,那意味着我這輩子將作為處男度過餘生。而我未來子的身體,也只會留給其他男人所享用。我只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即使可以每天和她壹起生活。我壹時間竟沒了回答勇氣,沉默着不知該怎麼辦。

「跪在我的腳下,偷偷看着我的鞋子,卻也不説話。妳是不想,還是不敢?」我低着頭不敢看向伢子,但又不敢對她有所冒犯,只能低聲回答:「願……願意。」我維持着跪姿,爬到門口,用嘴將伢子的高跟鞋與黑絲襪叼到沙發前。纖細勻稱的小腿和腳踝在換上黑絲襪後更顯誘人,配合着高跟鞋所製造出來的曲線效果,讓我忍不住了幾口口水。

「高跟鞋的氣味好聞嗎?」伢子目不轉睛的看着我,壹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好……好聞。」我小聲回答。…樶…薪…發…吥………www.xiaohuks.com…樶…薪…發…吥………www.xiaohuks.com「只是給把高跟鞋叼過來,妳那下賤的小陽具就想要硬起來了?」伢子用另壹邊腳上的高鞋尖在我充血的龜頭上輕輕壹磨,滿是嘲説道。

強烈的快與輕微的疼痛使得我身子壹哆嗦,嘴裏哀求回答道:「求求主人讓我……自。」

「既然稱我為主人,那妳是不是就是我的私人奴隸了?」伢子絲毫不給我面子,盛氣凌人地問道。

對於少女步步緊、輕車路的調教手段,我已逐漸開始進入自己的角,回答説:「是的我的主人,我願意被妳踩在腳下,我願意做妳的奴隸,妳的狗!」伢子的玉足有意無意開始撥起我早就發漲的陽具,足尖不斷踢着我的丸,再次問道:「妳是想自己擼,還是説想和我的絲襪腳做愛呢?」我漲紅着臉,呢喃道:「我……我想和主人的絲襪腳做愛……」伢子壹只腳挑起我的下巴,另壹只腳踩在我的上,挑逗道:「可是我已經兩天穿着這雙鞋和絲襪沒洗過了呢。妳不覺得髒嗎?」伢子將雙腳微開,留出壹道縫隙,「看在妳今天把我的腳乾淨的份上,就賞妳用那的小雞巴蹭蹭我的腳吧。把手背在背後,允許妳把妳的臭放進來磨蹭。快!腿給我分開點!把妳那東西的出來。」陰莖作為男的象徵,是區別於女的存在,自然也是男人的尊嚴所在。把它踩在腳底下,無疑就是在踐踏我的尊嚴。但我自己卻無法控制自己已經如般的慾望,猶如壹只發情的公狗,壹邊跪在沙發前任憑伢子辱罵,壹邊用不停做着活運動,享受着在陽具與黑絲摩擦的卑賤快。此時此刻我只想變成壹粒塵埃,壹輩子被伢子高貴的玉足踩着!

「看看妳可憐的小雞巴,怎麼就已經開始水了呢?這麼拼命地在我腳的縫隙裏,所以説、對於像妳這樣的變態而言,比起征服女人,還不如這樣羞恥地和我的腳丫子做愛比較舒服吧?越羞辱妳反而越興奮,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賤狗。」屈服於異的羞辱化作快不斷地刺器官,我右手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呼也隨之愈發急促。隨着晶瑩剔透的體源源不斷地從馬眼中出,我似乎到灼熱的已經蓄積在了輸管中,隨時準備爆發出來。

「我……我快要出來了!!!」就在我即將到達極限的瞬間,伢子忽然將開與我下體摩擦的雙足。剎那間,壹股極度的空虛從我的下體傳自周身,那壹刻我覺自己彷佛被全世界踩在腳下,連如此卑微地享受高的方式都做不到。

緊接着,伢子左手緊緊攥住我的陰囊、右手手指按在我的馬眼,然後用嚴厲的口吻命令道:「廢物,給我忍住,不許出來。」在即將到達天堂前的壹瞬間被拉下地獄,我壹臉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下的陰莖仍然可憐地翹着,馬眼裏不停地溢出的透明體已經不知不覺垂到了地上,壹抖壹抖地似是在做最後的哀求。此刻的我覺自己已經到達了邊緣,或許只需要壹點點的摩擦就足以令我到達渴望已久的頂峯,完成。然而伢子那張面龐上所出的嚴肅神情令我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只能遠遠望着那雙高貴的黑絲玉足,此刻卻連碰觸它都成了壹個奢望。

「啊……啊……求求妳……我已經馬上要到了……、求求妳讓我……!」為了能抵達那個渴望已久的天堂,我已經把理拋之腦後、絲毫不顧廉恥與尊嚴,用最卑微的語氣哀求。然而,哀求並不壹定能換來寬恕。

「我的綠帽廢物男友,是不是很想要出來啊?」伢子湊近我耳邊,充滿嘲諷地對着氣、着瀕臨的小陰莖我低聲耳語。多年的女王經驗,伢子顯然已經可以練地對男人進行着「寸止調教」——就是那種挑逗奴隸、然後又拒絕的把戲。而身為壹個四肢健全的男人,卻連的自主權利都被剝奪,這種羞恥讓我幾乎窒息。此刻我的意志早已完全被伢子支配,只要她願意,便可以任意地使喚我,哪怕是去伺候壹個男人。只要能允許我,哪怕壹輩子做這個女孩腳邊的狗,我也心甘情願。

看着我壹臉哀求的神情,伢子噗嗤壹下,傲慢地説道:「妳不會那麼天真地以為我是想讓妳痛痛快快地吧?」看着我急促的呼壹點點平復,伢子這才鬆開抓着我下體的玉手,像是變戲法壹般拿出壹個貞鎖。貞鎖由壹個沉甸甸的彎曲籠子與壹個用來鎖住陰囊的鋼環組成,籠子內側分佈着許多倒刺,只要我稍微起便會換來四面八方的刺痛。

「這副最小號的籠子剛好適合妳。」

「啪嗒。」貞鎖被鎖上,發出壹聲清脆的響聲。眼前的少女殘忍地把我的小兄弟地進那個狹窄的鐵籠子裏,然後扣緊鎖頭、拔出鑰匙,又把鑰匙在我眼前晃了兩下。而我的大腦還沒有從烈的寸止中恢復,竟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冰涼的金屬籠子並沒有讓我灼熱的慾望消散,壹股渴望被支配的奴使我反而更加興奮。然而此刻的我已經沒有發的權利,我將作為女神的奴僕完全由她所掌控。

「很多人喜歡看自己女朋友和老婆被其他男人征服調教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壹旦達到高,就壹下子回到聖人模式。所以,為了能保持妳的奴、控制妳的慾望,妳必須接受貞管理。對於妳這種無能的抖m男,鎖上陰莖不是對妳的懲罰﹐而是壹種恩賜。如何妳真的想和我往,接受我的調教,就要學會忘記妳原先的思想,跪在腳下好好的做我的壹條賤畜,由我支配。」

「我會不定期看妳的表現給妳開鎖的機會,畢竟長時間的慾可能會對妳造成身體的損傷。但妳要記住,舒舒服服地享受高是不可能的。開鎖不意味着妳可以、可以高。給妳開鎖只不過讓妳喚醒妳的肌,幫妳回憶壹下如何起。」看着呆呆跪在原地的我,伢子又補充道:「總之,妳要記住,起和對於妳而言只能選壹個。想起就不能,想就只能在籠子裏。」聽到如此殘忍的「宣判」,我的心與我的陽具彷佛發出同步地跳動。看着眼前百變的少女,我對她現在的覺比見面時候的第壹印象更加立體而豐滿。

「高跟鞋和絲襪都被妳髒了。」此時伢子的聲音已經趨於常,完全沒有盛氣凌人的口吻,甚至還有壹些發嗲與俏皮,「現在我要去服侍主人,鞋子和襪子就當做見面禮送給妳吧。」看着伢子離去的背影,我甚至覺自已能與伢子心有靈犀。我在心裏已經默默作出決定——這樣的生活,就是我所要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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