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淫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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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31我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上班族,既不是體制內工作,也非大富大貴,和子過著平淡如水的生活。

我和子都是研究生畢業,三年前結了婚,婚後十分恩愛。但旁人不知道的事,我其實有個奇怪的癖好,喜歡幻想自己的子被其他人玩,也就是一般所説的綠奴與

婚後,我把我的癖好告訴了子,子雖然當時一臉嬌羞地笑罵我變態,但在我反反覆覆的思想工作下,終於同意找一個網友一起試一試。

在推特上,我們結識了一個同城的網友。因為他在之後將玩我的子,請允許我姑且稱他為綠主z。

綠主z從照片上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但其實是個富二代,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我之所以選擇一個有經濟實力的綠主,也是想讓子能夠享受更好的物質條件。

我和子同綠主z一共進行了三次活動,第一次是情人節,我一個人在家,而子和綠主去酒店的牀上“過節”;第二次是我將子送到酒店樓下,子一個人去綠主的房間裏接受調教;第三次我則被允許一起參加活動,但全程被反鎖在酒店房間的廁所,隔著一道磨砂玻璃,隱隱約約地看著綠主子一整個晚上。

兩次活動都讓我和子得到了身心的滿足,於是我們迫不及待地想要繼進行玩一些有意思的活動。

“這次主人想要玩點什麼不一樣的?”在我、子、綠主的三人羣裏,子問,隨後發了一個“可愛”的表情。

“多p。”綠主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而後就沒了下文。

雖説綠主只有二十來歲,但經過幾次接觸後,我發現他雖然每次話説的都不多,但為人處事比較靠譜,完全沒有小年輕人的浮躁和手忙腳亂,因此我和子都很信任他。

直到週五中午,我和子在羣裏收到了綠主的又一條信息:“今晚十一點。萬達廣場停車場北側路口,我在那裏等你們。”距離子上一次和綠主活動已經過去有三個多月,我和子都十分期待。因此,我們九點多就到了萬達廣場,順路還吃了點宵夜,才慢悠悠地逛到指定地點。

正在我們往停車場北側走得時候,綠主忽然一個電話打來:“我看見你們了。我就停在你們前面的路邊,黑保時捷,車牌號xxx。”我遠遠看見前方的確有一輛黑保時捷,連忙帶子走到車旁。

我先走近車子,想要幫子拉開車門,但輕輕一拉,發現車門被上著鎖。

這時,車窗被搖下一條縫,我悄悄往裏一瞧,車裏坐著應該有三四個男人,而綠主正坐在副駕位上。

“你是來當奴隸的,穿這麼多衣服幹嘛?都了。”綠主冷冷地説。

“就……就在這?”子一楞,我在旁也是一怔。

“對。完再上車。”綠主回答。

此時雖然已經半夜11點多,但萬達廣場卻依舊偶爾有行人來往。子緊張地看了一眼我,此時的我早已被慾所支配,輕聲對她説:“吧……”接受到我的鼓勵後,子略一咬牙,開始解開上衣的紐扣。

今晚子加班到很遲,此時其實剛從公司與我會面,就連一身制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上身是一件白襯衫,下身則是一條深裙。相比平時,子此時的衣動作略顯慌亂。一方面,她害怕自己以體的樣子出現在大街上,手中動作不放慢;但另一方面,她的動作越是拖拉,這幅狼狽模樣被路人發現的可能反而就越高。在這種糾結中,隨著罩和內褲落到地上,子終於渾身赤地站在保時捷旁邊。

我相信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如此一具美麗體的誘惑。子今年雖然已經三十,但身材與肌膚卻保養的很好。一對渾圓碩大的g罩杯房如同連個西瓜一樣掛在前,並沒有因罩的解開而有絲毫下垂,銅錢般大的首反而而微風向上翹著。部以下,平坦的小腹、不堪一握的芊和小巧可愛的肚眼相輝映,讓人忍不住有一把摟到懷中的衝動。從下向上看去,白皙大腿的盡頭,小腹下本該髮旺盛的三角區卻一片光潔,寸縷不剩,光禿禿的玉户直接暴出來;兩瓣雪則又圓又翹,深深的溝遮擋了女人的菊,既又有一絲神秘的味道。誠然,在如此一具美麗的體面前,任何布料都完全都多餘的。

發```新```地```址5m6m7m8m..c()m此時的子全身已經失去所有遮蔽,渾身赤地站在寒風之中。即使她分別用手上下捂住自己的雙與下體,但乍光還是從手臂裏悄悄溜了出來,反倒更讓人有視姦的衝動。

“可以上車了嗎?”子顫顫巍巍地問。

但車門並未解鎖。由於夜已漸深、加上深玻璃的掩護,我看不清車裏綠主的表情,只聽他淡淡地説:“還沒完呢。所有東西都是多餘的,包括你的結婚戒指和鞋子。”子這一次完全沒有尋求我的意見,只是快速將戴在手指上的婚戒摘下,輕輕和襯衫一起放在地上,反曲起玉腿,下那雙細長高跟。

幽暗的夜之下,這具赤的女體像是能反月光一樣,在黑夜裏格外顯眼,任何細節都能窺視清楚。儘管天氣已漸入深秋,但子的肌膚上此時早已泛起淡淡的汗霧,兩腿之間更是已經一片濕,晶瑩的水甚至都要順著大腿下來了。

“可以了嗎?”子第三次發問,呼也不由急促起來。

車內的男人這次終於不再説話,回答子的只有“咔噠”一聲車門解鎖的聲響。

一旁的我一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興奮情緒,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完全沒有出聲的打算。而在車門解鎖之後,子略一側頭,似乎想回頭看一下作為丈夫的我。但最終她卻沒有回頭,只是默默地打開車門。

這次我終於看清,車裏一共坐著四個男人,前座兩個、後座兩個。子剛一坐進後座,後座兩個男人的雙手早已不安分地對她上下其手,在我的注視之下肆意玩子的身體。對於他們來説,子彷彿是他們的私有物、戰利品,而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作為丈夫的我一敗塗地、輸了個光。這種被人無視的羞辱簡直要比言語上的辱罵還要更讓我難堪、卻也更讓我刺

“你們要去哪個酒店。”我站在路邊,小聲的朝車裏問。

車裏的綠主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説:“明天中午,我會通知你,你自己來接你老婆。”這時,子才從男人懷中掙扎關上車門。我站在原地呆呆目送著保時捷的逐漸遠去,直到車尾燈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

當回過神來我才發現,有幾個路過的行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駐足往這裏眺望,街對面甚至還有一對學生模樣的情侶。顯然,剛才衣上車的過程多半早就被他們看個光。

我趕忙收齊在地上的衣物,把婚戒放在兜裏,又提溜起高跟鞋,像是做賊一樣飛也似地逃離現場。

當天晚上,我徹夜未眠,腦子裏始終幻想著子是如何被一羣男人瘋狂蹂躪,又是如何在酒店的牀上夜夜笙歌。在卧室牀頭,我一邊將子方才下的罩與底褲放在鼻前,陶醉地嗅著上邊彷彿還有殘存的温度與體香,同時另一邊手瘋狂打著飛機。而在我們的婚牀旁,子與我的結婚照還正正地掛在背景牆之上。照片中的子端莊美麗、我英俊帥氣,諷刺的是,這幸福的一切都被我親手送出。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疲憊的我收到綠主的一條訊息,訊息上除了一個酒店地址和房間號,只是一則簡短的話:“我十二點準時退房,如果你不想讓你老婆在賓館大堂赤身體地等你,就快點來接你老婆吧。”我瞅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此時早已過了十一點半,距離十二點還不到半個小時,而我從住所趕到酒店的路程最起碼也要二十分鐘。慌亂之下,我連家居服都來不及換,就拿起車鑰匙飛也似地狂奔出門,驅車前往酒店地址。

由於路上略有堵車,當我趕到酒店已經是十二點一刻鐘。據綠主留下的房間號,我直接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來到對應的房門口。房門被留了一條縫,並沒有上鎖。

此時早已過了退房的時間,我不知道房間裏的人究竟是子、還是在打掃收拾的保潔阿姨,心裏恐慌夾雜著一絲期待——恐慌的是子早已被赤身體地扔在大堂、一羣客人對著她指指點點,我們夫必然會身敗名裂;但期待的是,更多人能夠欣賞到子那美麗的體,我的綠帽癖將得到更大滿足。我在門口呆立了大概有一分鐘,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當我走進房間,空氣裏充滿了啤酒、燒烤和的腥臭味,映入眼簾的是滿地喝剩下的啤酒罐頭、兩摞散亂的撲克牌和顏各異的避孕套。這些套子有的被充滿了白體,但有的卻被撕爛後隨意仍在地板上。而在一堆垃圾之中,我的子正靜靜地躺在房間中央的大牀上。

那美麗的體和昨晚上車時一樣是渾身赤的,但身上的痕跡和狼狽不堪的樣子顯然證實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子那對豐滿的雙上盡是紅的手指印,左側頭甚至不知什麼原因破了一個小口,泛著猩紅的顏;再看子兩腿之間,更是隻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兩瓣可憐的陰不知被多少人而充血漲紅,與白皙的大腿部形成鮮明的顏對比,神秘的花徑口更是無力閉合,微微長著有一枚硬幣大小。此時此刻,一股白混合著渾黃的體,正從那口之中緩緩出。四個男人、一個晚上,天才知道子昨晚經歷了什麼!

子此時雙目微閉,應該仍在夢鄉之中,嘴角上還掛著幾滴男人的,但臉上卻微笑意,彷彿她昨晚經歷的並非一場非人的蹂躪,而是一場如身處天堂般的享受。

我不忍心叫醒子,在浴室裏找了條浴巾包裹住她的體,而後將整個人公主抱起,急匆匆地從緊急通道的樓梯中下樓。

由於我出門匆忙,本忘記子昨晚離開時候沒穿衣服,所以也就只能這樣狼狽地從樓梯下樓。雖説酒店的樓梯也有監控,但總比在電梯裏直接撞見一大堆剛剛入住的客人要好吧?

在我奔跑的過程中,子在我懷中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但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吃力地抱著自己飛奔的模樣,一句話也沒説。然而從她的眼神中,我卻覺,她似乎什麼都已經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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