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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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秀又有力,他認出這是姑獲鳥的筆跡。
這是一封賀卡,裏面寫着,二十四歲生快樂,我的孩子,永遠愛你。
他了
眼睛,將它
進外衣的口袋裏,頭也不回地朝着車的方向走去,得益於這輛車高級的配置和內部設施,走進車裏他馬上就打開了車載電腦
入了磁盤,在觸摸屏上點開裏面的文件,正如他所料,這份磁盤有年頭了,存儲量遠遠不如當今的產品,裏面東西並不多,只有幾份經過編號的掃描件,創建時間是十年前,字跡也不算乾淨,看得出當時掃得急促,彷彿沒有時間,又正拼命躲着什麼人。
他一目十行迅速地看了一遍,剛剛讀完最後一件,自毀程序就啓動了,他親眼看着磁盤中的文件一張一張地自我銷燬,格式化為一枚空卡,他看了一眼,將它拔了出來,向窗外的垃圾桶一丟,發出一聲微乎其微的悶響,他最後看了窗外一眼,隨即啓動了車引擎,與此同時也打開了車載電話程序,輸入了荒川的號碼。
“荒川,”他説道,“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地址。”一小時後被用以收容關押神樂的特殊牢房被人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茨木一手拿着槍,西裝前面的扣子敞開着,出裏面的白襯衫,襯衫最上面的幾顆釦子也是敞開的,他看了坐在病牀上的神樂一眼,環視了一眼周圍跟着衝進來的持槍警衞,大約是那副惡鬼般的氣勢太過駭人,僅僅是這麼一瞥,一羣人不由得都連連後退靠向了牆去。
茨木走上去,沒那槍的那隻手把神樂從牀上單手抱下來,牀下放着緻的鞋子,他看了一眼,耐心地幫她繫上鞋帶,最後站直了,低頭看了一眼一直不發一言的神樂,發現神樂也抬頭看着他,他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把槍放下在牀上抖了抖肩把身上那件上好料子的西裝外衣
下來,裹在她身上。
“外面冷。”他一邊給她套袖子一邊説道。
他將神樂帶到了一處八歧名下的貨艙庫房,盡職盡責的門外看他開了車就停在門前,有隻手牽了個孩子,急忙跑出來想攔住他,被茨木反手一記手刀直接打暈,丟在路旁,隨即又拉起神樂的手,在庫房門前對着金屬的鐵索開了兩槍就開了,他拉開鐵門,帶着神樂走進去,黑暗又帶着一股發黴灰塵氣味的倉庫之中,他摸了摸開了燈,四下看了看,找到了牆角的監控攝像頭,隨即四處檢查了一番,打開了後門的鎖,然後又重新出去發動了車,把它移動到了後門的位置,最後去警衞室搬了椅子進來,放在攝像頭正對的空地處,然後牽着神樂過去。
神樂很聽話,坐下在有些高的守衞椅上,卻仍拉着茨木的一隻手,茨木稍微用了一點力,想收回那隻手,她卻也稍微用了一點力握緊,不願他走,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不確定自己從神樂那樣向來平靜又純真的雙眼裏讀到了什麼,或許是一種身為同類的惺惺相惜,亦或者是單純的憐憫,不安,難過,孤獨,除此之外,還有信任。
一瞬間茨木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之後他們就一直保持着這樣輕輕牽着一隻手的姿勢,神樂甚穿着他的外套,在她瘦小的身體上顯得有些滑稽,不合身的外衣和倉庫裏的濕令她哈了幾口白氣,他們這麼等了一會,直到門外響起了車的輪胎聲,茨木迅速地
回了手,拿出了槍指着神樂的太陽
,被推開門一瞬間闖入的光線過於刺眼,神樂眯了眯眼睛,而茨木沒有,“你可讓我一通好找。”八百比丘尼説道。
“十五分鐘,”茨木説道,“你只花了十五分鐘,這裏是八歧的產業,”他指了指牆角的攝像頭,“而那個是八歧的網絡系統終端之一。”八百比丘尼笑而不語。
“你從來沒有離過八歧超級計算機的網路系統,”茨木判斷道,“你對我們的一舉一動一直都瞭若指掌,這次八歧病毒的散播,你想必也對其中的秘密一清二楚。”八百比丘尼並不反駁,開門見山説道,“説吧,你要什麼才肯歸還我的神樂?”茨木收緊了握着槍的手,曾經他幫人將這個孩子從用槍指着她頭的暴徒手中救出來,這一回,卻還做他來做暴徒。
“我要酒來做
換,還要你真正身體的所在位置。”八百比丘尼皺了皺眉,“夠貪心的。”卻也並不推諉,打了個響指,身後是開車門的聲音,源博雅拉着酒
走了上來,和茨木一樣,用槍口指着酒
,源博雅看了一眼神樂,轉頭再看向茨木的表情有了幾分怒意,酒
雙手被綁在背後,不過表情卻和神樂一樣,冷靜自如高高在上,彷彿並不在意眼前的事情。劫持人質的兩個苦大仇深,兩個人質卻一臉的事不關己,未免有些可笑。
“另一樣呢。”茨木説着槍口朝着神樂的太陽又抵了一下。
“這我倒是不能現在就告訴你呢。”八百比丘尼笑道。
“別跟我耍花招,”茨木説,“我已經知道這孩子是你能夠遙控機械身體的唯一媒介,如果我殺了她,無論你的目的是什麼,都將功虧一簣。”八百比丘尼卻絲毫不在意一般一邊笑着一邊去給酒鬆綁,“要我説呢,其實你有點虧本,畢竟我那具又老又醜又不中用的真正身體在哪裏,是我準備最後告訴你們的壓軸戲,畢竟要讓苟延殘
的我從這苦痛之中解
,到時候還要靠你們才行。”繩子還來不及解就直接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