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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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撕票了,只有藏老嬤不相信,依舊在苦苦等待着自己的丈夫。

“這個故事裏,您知道最絕的是什麼嗎?”苦菜還留了個最大的反轉沒有説。

“???”還能有什麼?池寧已經吃瓜吃到撐了。

“王富商的身家,是八萬兩黃金。”

“!!!”什麼玩意?多少?池寧都驚了。

八萬兩黃金,在全國的富商之中都能排得上號了。池寧更想發自靈魂的對王富商提問,有這麼多家產,你為什麼還願意窩在這麼一個小縣城啊?過着一天兩頓,晚上喝粥的生活?過窮子有癮?還曾經因為五十兩黃金,就連原配都不要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藏老嬤就這麼一邊做着宮裏的買賣,一邊經營着丈夫留下來的潑天財富,可以説是一步登天。

聽完整個綁架案的始末,池寧就有了一個猜測,是個蠻陰暗的小想法,他沒有直接和苦菜説出來,而是先問了原君他到底猜得對不對。

原君不得不佩服池寧對陰謀論與人黑暗面的透徹理解:【八九不離十吧。】【完美。】池寧得到準確答案後,便通知苦菜,去調集了附近更多的錦衣衞和東廠人手。

苦菜不解:“咱們這是組織人手,準備去營救人質嗎?”其實他更想問的是,池寧從這麼一個簡單到沒頭沒尾的故事裏,到底是怎麼推測出來真相,並篤定那一定是對的?

“差不多吧。”池寧沒有説全,只是帶着人,拿着駕帖直奔藏老嬤家。

駕帖是真的,就是針對的案子不是這個。不過事急從權嘛,東廠辦事一向不太講究,回頭和刑部補辦一個駕帖就是了,這一塊的程苦菜閉着眼睛都能給完成了。

別看王家外表破落,內裏卻是別有天,早已今非昔比。

藏老嬤是個會享受的。

池寧在心裏道,看,崽賣爺田不心疼,子就更不心疼了。自己的錢自己不花,那就只能由着別人來揮霍武帝了。

在東廠和錦衣衞的人馬,已經把王家給圍了個水不通的時候,藏老嬤剛剛才又完成了一個給人淨身的單子,手法犀利,作果斷。痛肯定還是會痛的,但她做到了儘可能讓被宮之人受到最輕程度上的疼痛,做過的人都説好。

她還沒有來得及下最外面一層不小心蹭上血跡的衣服,就被人高馬大的錦衣衞“請”去了正廳,看見了早已經不客氣地坐在正堂上的池寧。

池寧換了身官衣,最顯眼的鬥牛服,巧士冠,以及放在桌上的繡刀。一張紅齒白的臉,在光線不佳的正堂顯得格外陰柔。簡單來説就是世人眼中標準的宦扮相,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

藏老嬤見多識廣,心中雖然有那麼一瞬間的顫抖,但還是很快便鎮定了下來,上前行禮:“民婦見過督主。”她沒有認出池寧到底是誰,但她認得這個排場所對應的官階。

只有東廠提督可以有!

“阿嬤快別客氣,請坐。”池寧的態度是一貫的客氣,皮笑不笑的公式表情,他對藏老嬤伸手擺了個“請”的姿勢,“本官路過此地,碰巧有一事不明,還請您解答一二。”藏老嬤一臉疑惑,倒不是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而是她做的有可能引來東廠的事太多了,她實在是沒有那個頭緒來分辨,東廠這回上門的由頭。她只能含糊地回答:“督主儘管問,民婦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是不知,督主想問的是哪方面的事?還請給個簡單的提示。”池寧挑眉,這樣的試探他太悉了,一般都是在對方做了不止一兩件錯事時,才會出現。説來諷刺,只有她犯的罪已經多到了她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找到真正該心虛的地方的時候,她才能保持這樣的“鎮定自若”。

池寧沒空去猜藏老嬤到底幹了多少缺德事,他只專注於一件。

“都説一恩,你怎麼就能那麼狠心綁架了你的丈夫並撕票呢?”池寧真的困惑的,藏老嬤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狼滅,“就因為他在你第一次去贖他的時候,摳門的責罵了你?”對方作為丈夫確實討厭的,甚至有點渣,報復回去是對的。

但也罪不至死吧?

“大、大人何出此言?”藏老嬤一臉震驚,她大概這麼多年了還沒遇到過池寧這種開門見山法,一時間有些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問,“您在説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行了,我要不是有充分的證據,怎麼會上門?”池寧揮揮手,懶得廢話,“你丈夫第一回、第二回被綁架都是他人所為,第三回卻是你心設計,為的不是贖金,而是撕票。他不知所終,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後,你既可以坐擁王家的財富,又不用擔心因成為絕户而被村裏宗族惦記……吧啦吧啦,我們可以直接跳過這些廢話,進行到真正有用的地方嗎?”藏老嬤看池寧如此篤定,成功被詐唬住了。她自作聰明,覺得她聽出了池寧話裏的意思——池寧不是真的要因為這件事來抓她,而是要以此來迫使她説出她知道的其他事情。

“您想知道什麼?”池寧滿意地看了眼藏老嬤,要不他就喜歡和聰明人説話呢,免去了沒有必要的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掙扎,彼此都能節省不少時間,也因為這樣的人真的很好利用。

池寧揮揮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把正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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