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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馬秀風2019/7/28字數:10022這是2000年8月份的事,具體幾號我忘了。地點是在從市城回縣城的中巴車上。當時我媽在縣二中教數學,市教育局趁暑假組織一批老師到市裏培訓。二中選的是我媽和教歷史的席老師。我媽當時是42歲,席老師年紀大一點,為寫這個我專門又問了我媽一下,當時席老師應該是44歲。

我當時是14歲,正放暑假,跟着我媽也去市裏玩了幾天,因為我媽不住統一安排的宿舍,一直住我小姨家,所以可以把我也帶上。

培訓一共只培訓七天,培訓完的第二天上午我跟着我媽和席老師買了一上午東西,下午一點才和我媽、席老師三個人坐中巴回縣城。那天比較弔詭的一件事是我事後才想起來的,就是車上一共坐了有十五六個人,但是隻有我媽和席老師兩個女的,車開出汽車站之後又拉了兩個女人,説的是也到縣城,但是不知為什麼到了一個村子附近就下了。

縣城離市裏有七十多公里。99年時候的破車沒有空調,當時又正是下午最熱的時候,開着窗户車裏也熱得不行。我坐了車中部靠窗邊的位置,我媽和席老師坐在最後面的大長排座上。車走得也慢的,走到一段山路附近的時候,車走得更吃力了,外面陽光白得刺眼,熱風颳起得黃土直嗆人。

我正想把窗户關上,忽然看見從車窗外面駛過兩輛摩托車,每輛摩托上坐着兩個年輕人,光着膀子,半邊身子都畫着青黑的紋身。他們超過車去之後,就在不遠處停下了。這時司機猛地一個剎車,所有人都往前晃了一下。原先都在閉着眼睡覺的人們一下子驚醒了。

就見司機特別害怕地回過頭來説:「大家夥兒,一會兒人家上來,要啥給人家啥,別説別的,也別動彈,保命要緊。」正説着,就聽見噹噹噹響,我一看,那四個人都已經走到車門邊了,一個光頭正拿着一把砍刀背在敲車門。司機趕緊把車門打開。四個人上了車,這時候我就聽後面哎呀一聲驚叫,回頭一看,是我媽和席老師看見這夥人,被嚇壞了,靠在了一起。

不過劫匪們好像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在意。光頭拿着刀在車裏左右比劃了一下,説道:「有啥往出拿啥,自己動手,一會兒讓我們搜出來,那別怨我們兄弟不客氣。」十幾個乘客雖然都是男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有膽子反抗的,都趕緊把身上的口袋翻出來,光頭拿着刀從車門慢慢往後面走,他的小弟跟在後面從人們手裏把錢和財物接過來裝到一個手提袋裏。有個男人錢的時候沒有把手錶取下來,被看見了,接錢的劫匪就説:「手錶。」男人猶豫了一下,旁邊一個劫匪一腳踹到他肚子上,當場男人就抱着肚子窩到座位上了,劫匪又拿刀把在他頭上光光敲了兩下,敲得他頭上直血。然後劫匪才把他的手錶捋下來,扔到袋子裏。又去收別人的錢。這次人們掏得痛快多了。

而光頭看也沒回頭看一眼。

光頭走到最後面的時候,正好劫匪走到我這裏,我早嚇了,剛才打人的劫匪瞪着我説:「小孩,趕緊掏錢。」我早嚇得説不出話了,他可能看我是小孩也沒有過多為難我,伸手把我掛在耳朵上的耳機和兜裏的隨身聽拽過來,扔進手提袋裏,隨身聽從我兜裏帶出來幾塊錢掉在地上,他也沒理。

我回頭看看我媽和席老師,她倆也是嚇得臉發白,把身上的錢和表都拿了出來,連放在腳下的買的東西也提了起來給了劫匪。到這裏劫匪就把全車人都洗劫了一遍。提兜的劫匪提起兜子來給光頭看了看,光頭用手在裏面翻了翻,臉上的表情不太滿意,説了句:「就這麼點?再搜搜。」於是三個劫匪又對車上的乘客們進行了搜身。所有人都乖乖舉起手讓劫匪們搜了個遍,連鞋和襪子都搜了,但是還是沒有搜出東西來。

光頭看實在搜不出東西來,一臉掃興,罵了一句:「我你媽們的,這他媽一車窮鬼。」其實我後來回想一下,光我所見到的放進袋裏的就起碼有一千來塊錢了,還有五六塊手錶,那個時候真的不少了。但是可能離劫匪們想要的差距有點大。剛才打人的劫匪也伸頭往袋子裏看了一眼,説:「這他媽連找個小姐的錢都不夠。」提兜的劫匪問光頭:「哥,咋辦?」光頭橫了他倆一眼,説:「咋了?球又漲了?後面有倆,去吧!」本來光頭可能就是刺兒他倆一下,沒想到打人劫匪往我媽和席老師這邊看了一眼,想了想,忽然直接朝我媽和席老師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説:「對,就是,這他媽的,老還敗火,敗敗火轉轉運。」接着另外兩個人也跟着往車後面走,反倒是光頭楞住了。

其實也不能説他們太畜牲連我媽和席老師兩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都不放過。也是因為我媽和席老師相貌其實端正的,倆人都是一樣的細眉碎眼,戴着細框眼鏡,而且倆人都白的。

在學校裏的時候不管學生家長還是老師都説過我媽和席老師長得文靜秀氣。

所不同的是我媽臉圓,剪短髮,席老師臉是鵝蛋臉,燙着長卷發。

我媽一米六一,一百三十多斤,人是屬於那種豐滿的。席老師和我媽正相反,她比我媽個高,而且也苗條,雖然44了,但是仍然很有曲線。

最要命的是她倆的房也都非常豐滿。夏天本來穿的衣服就薄,都是上身外面一個半袖襯衣,裏面一個罩,下面我媽穿的是條薄紗褲,席老師穿了條黑裙子。

這時候在悶熱的車裏跑了一路,又加上剛才嚇得不行,我媽和席老師的衣服都濕透了,有幾處貼在身上跟剛洗過澡一樣,這樣衣服裏的罩和罩裏面出一多半的大白子不僅是清晰可見,而且房碩大的輪廓已經向外非常明顯地鼓了出來,簡直就是在招人過去。

我媽還好,因為身材豐滿,鼓得不是那麼厲害,席老師因為人瘦,所以子往外得又高又翹,格外惹眼。其實一開始在汽車站上車的時候,因為是彎着上車,車門附近坐着的一個男人就盯着我媽和席老師的領口往裏看,她們也只能當沒看見。

這時我媽和席老師看着三個壯兇狠的男人走到眼前,已經嚇壞了,我媽壯着膽子剛説了一句:「你們幹啥呀。」打人劫匪就抓住了她一條胳膊,提兜劫匪也撲到了席老師身上,我媽和席老師幾乎是同時「啊!」地驚叫起來,接下來三個劫匪就開始撕我媽和席老師的衣服。

我媽和席老師連哭帶叫,拼命掙扎,我媽已經嚇得説不出什麼話了,席老師一邊掙扎一邊哭着説:「兄弟我都四十多了你別我了求求你了。」我也害怕極了,坐在坐位上不敢動,看着他們撕我媽和席老師的衣服,光頭則拿着刀看着他們三個和我媽她們。

打人劫匪把我媽手按在一邊,伸手就去扯我媽領口,一下子就把我媽襯衣撕開了,接着又是幾下,襯衣就整個被撕到了我媽上,襯衣裏面就是白罩,罩下面就是子,被罩兜着,兩個子在前合出一條直直的溝。打人劫匪都看傻了,低聲説了一句我你媽這子,伸手就進去掏我媽

我媽拼死拼活往開推他的手,打人劫匪揮起手來啪地打了我媽一耳光,把我媽頭打得往一邊歪過去。我媽本來戴着眼鏡,這一下也被打掉了。

然後劫匪撥開我媽的手,把我媽的罩肩帶從肩膀上扯了下來,罩一下子掉了下來,幾乎是瞬間我媽上半身立刻就一絲不掛了,兩個雪白的肥子顫巍巍地跳了出來,在前晃悠着,子尖上是大大的紫紅頭,頭周圍是一片暈,暈上還有一些小顆粒。

打人劫匪氣撲在我媽身上,抓住我媽的子,狗一樣地張開嘴下我媽一個頭又咬又。我媽手推在打人劫匪的頭上,咬着嘴閉着眼,上身扭來扭去掙扎着。

這時突然聽見席老師慘叫一聲。原來因為兩個劫匪在她,她其實比我媽還被扒光得快。原本我媽和席老師左右還坐了兩個男人,劫匪撲上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逃開了。

一個劫匪把席老師按躺在了連排坐位上,壓在她身上,起她的裙子,出了裏面的白棉織內褲和兩條白光光的大腿。

劫匪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面去摳她的下身,可能把她摳疼了叫了出來。她的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兩隻穿着短絲襪的小腳在座位上蹬來蹬去。這個劫匪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上身前紋了一條吐紅信子的彩的蛇,這在那個時候還是很少見的。其他人紋的都是單一青的龍。

另外一個是剛才的提兜劫匪,已經在她的子,紫罩扔在地上。席老師的子比我媽的還要,躺下去的時候在前也能立起來,紫紅頭也是立着的。提兜劫匪一邊席老師的子,一邊在她臉上亂着,席老師哭叫着扭頭躲來躲去,但是提兜劫匪好像很喜歡這樣,一邊,一邊笑着。

光頭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只是看着他們。打人劫匪好像還沒玩夠我媽的子,了一會兒之後趴在我媽身上,捏着我媽的下巴我媽張開嘴和他親嘴,我媽兩隻手抓住他的手腕,推不開,只能張開嘴,打人劫匪張嘴蓋住我媽的嘴用力親了起來,另一隻手則還在下面不停地着我媽的子,我媽閉着眼扭着頭,從嗓子裏憋出時斷時續的一絲絲尖叫。

但那邊的提兜劫匪和紋蛇劫匪已經等不及了,他們解開了自已的褲帶,了褲子,兩陰莖直地向着席老師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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