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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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思忖,最近的戲卻是那出《紅鬃烈馬》。
那王寶釧多苦多難的,似乎不太合適啊…
再一思忖,呔!許先生眼睛一亮:代戰公主!
許先生最近得了一身華貴行頭,要穿着它演那美豔巾幗的代戰公主。
樂極生悲。
將軍府的大將軍不知從哪兒得了消息,外行人愣頭青,梗直了脖子非要買許先生的旦衣。
許先生不敢得罪大貴,苦着臉求大將軍允他穿上演一天,就一天。
大將軍笑眼彎彎,大將軍一股坐定了德陽班,大將軍説,可以哦。
“我聽説那旦衣出自名師之手,珍貴極了。”夕陽西下,他緊緊摟住我不撒手,落餘暉的紅映出他的輪廓也好看極了:“我想你一定喜歡,我想買給你的。”他變戲法一樣扯出來個包裹,寶貝似的掀開一個角兒,
出一截
光溢彩的衣袖。
他輕聲説:“你摸摸看,喜不喜歡?”我張着嘴巴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他伸手來摸我臉:“怎麼了?怎麼不説話?”我喉嚨一熱,腦袋也一熱,拉下他的手,頭親了上去。
他看上去吃了一驚。
然後是眼底漸漸升起的狂喜。
我不會什麼親法,貼了他嘴一會兒,就尷尬地縮了回來。他也不甚介意,只是看我的眼神更温柔了幾分。
他摸摸我的頭,他説:“寶貝,心肝,你這是願意了嗎?”他看着我笑,眉眼彎彎。我心底暖暖,似乎憑空生了一股更確定的力量,再也不怕了。
我抱住他,把腦袋直往他口蹭。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我説:“我願意,我願意。”冬至的戲演完,我們戲班小紅了一炮。
新來戲讚我們戲班深藏不
,舊戲
跟着稱讚完,還要加上句“煥然新生,似乎少了點累贅去”。…?什麼意思,少了我這個累贅唄?
我氣的冒煙,他卻笑眯眯地拉我坐下順,往我嘴裏
糕點。
着
着我就不氣了。
“我,就要去打仗了。”哪成想我剛悠閒下來,他一句話又讓我提起了心:“啊,打仗?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
“不打緊。”他剝着松子從善如地答道:“北方那邊局勢忽然緊張了些,我去幾
就回來了。”
“哦。”我將信將疑地張開嘴接松子。
呔,他簡直要把我慣成個廢物了。
我頗有心事地尋思着,過了一會兒站起來跑回房間。翻箱倒櫃了半天,終於翻出來一個漂漂亮亮小小巧巧的護身符。
“你拿着這個。”我跑回來,將符進他手裏,想了想,又低頭給了他個親親:“你一定要認認真真拿好它!”他摸摸臉,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兒護身符,笑了,抬起頭來看我,道:“好,我一定拿好。”他揣着我給他的護身符上路了。
我面上裝作不在意,背地裏跑了八十堂廟,給他求完平安再求平安再再求平安。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我心想,望神佛關照。
神佛給面子。
三天後他回來了,還帶回來一箱子苞米,説要給我爆了吃。…?
“你不是打仗去了?”我有點懵,他卻笑得朗:“沒打起來呢,我就先回了。”説罷,轉臉就給我推銷起這箱苞米來:“你看這箱米,是那邊才能種出來的呢,爆了一定好吃!”我看着他竟憨得如此清新,抬腿給了他一腳。
你媽的,害老子白擔心呢!
誰知他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腳,我站不穩,一頭栽進他懷裏。
“你幹嘛啊!”我又羞又氣。
“不幹嘛。”他眼睛亮晶晶:“我走前你送符送香吻的,現在我平安回來了,你打算送什麼?”他最後一句可以説是抵着我的耳朵説得。呼出的熱氣的我耳朵很癢,渾身都癢。
我想明白他的意思,老臉迅速一紅。
“寶貝,心肝。”他又湊上來叫我,聲音中好似帶着一種神奇的蠱惑:“你看看我,你願意嗎?”這是什麼鬼問題啊!
我羞惱得簡直想去死,偏偏他還死緊死緊地摟着我。我想他要是再對着我的耳朵吹兩口氣我怕就要原地去世了,乾脆把心一橫,也伸手緊緊抱住了他。
“我願意,我願意!”我…我早上暈暈乎乎醒過來,腦袋裏還是懵的。
昨天,昨天…
我瞬間清醒了。…殺千刀的死打仗仔!老子的!最近我有些鬱悶,他卻心情很好。
自從我倆的苟且關係有了現實推進,至今已半月有餘。這廝在這半月裏宛若了僵的野狗般肆無忌憚,隨時隨地…
我着
,看着他
神煥發地同副官先生
談完畢,氣簡直不打一處來。
“我説。”我趴在他書房間的躺椅上打滾兒:我最近來他府上的次數可觀,這張躺椅成了我的最愛:“你們在説啥啊?我看最近副官先生來得好勤啊。”
“不是什麼大事。”他收拾完文件,端着紅茶過來遞給我:“北方戰事好像是真的緊迫了。”
“…你又要去了嗎?”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