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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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氓把我家門
壞了,是不是得賠?”莫西幹搶白:“你們還打人呢,賠我醫藥費!”警_察訓斥道:“老實點,讓你説話了嗎!”莫西幹低下頭,蔫答答的不敢多説。
“警_察同志,他們又是動_刀又是動斧_子的,本就是謀財害命啊,要是不反抗他們還説不定會幹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呢!”洛葉強烈控訴,眼看着就要擠出幾滴鱷魚淚。
“你也少説兩句。”
“好的好的,那警察同志,我們這能算正當防衞吧?”記筆錄的警察背起了法條:“據《刑_法》第二十條規定,為使國_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財產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進行中的不法侵害,而採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為,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於正當防衞,不負刑事責任。”飛機頭忿忿不平:“對啊,制止就行了,他們還打人!這是防衞過當!”審訊警察打斷他:“樓道監控我們已經看了,是你們先砍人家門鎖的,打你也活該。”
“還是咱們人民警察明事理。”適時的稱頌洛葉絕對不會落下。
警察:“行了,我們同事已經去調查你公司的會計了,你們這兩天也別出去太遠,如果有新的情況還會傳喚你們。”洛葉連連點頭:“沒問題,一定配合。”催債的事耗費了半天工夫,當他們走出警局時天都黑了。程默漸漸習慣了近來的突發事件,對他來説,這些經歷糟心歸糟心,卻也掀不起多大波瀾。
但對洛葉來説就不同了,他一改在審訊時的活分勁,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一點神都沒有。
程默:“你怎麼樣?”洛葉仰望天際,用力抓亂頭髮,下意識低吼幾聲,將深埋的情緒發出來,可事已至此又有什麼辦法呢,萬語千言只能化作一聲嘆息:“沒事。”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老實説我也沒主意呢。”
“做最壞的打算吧,短期內很可能會接不到生意。”洛葉苦笑:“沒想到我也會有揭不開鍋的一天。”程默不大會安人,但見洛葉那個頹喪的樣子,他看在眼裏急在心裏:“被信任的人背叛肯定不好受。”
“是啊,很難受。”
“雖然馬後炮,但我還是得説你,管賬的人還能經手資產,你給會計的權限太大了。”洛葉點着頭:“道理誰都明白,可真到用上時往往沒有預期那麼簡單。”
“你是管理者,不是幫_派首領,光靠仗義經營不了公司。”程默總是有意和身邊人保持距離,除了不擅長與人打道外,也是不想再被親近的人出賣。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他是老胡招進來的。”
“吶,你也聽到了,這單生意出事之前會計就已經開始算計你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
“有時候不是執不悟,是真的騎虎難下。”
“沒限度的寬鬆就是縱容,你不願意傷了哥們情我理解,以後再有這種事我來扮黑臉,我不怕得罪人。”
“橙子。”洛葉往程默肩上一掛,半邊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嘴裏發出似委屈又似撒嬌的哼唧聲,程默覺自己接管了個巨型大金
,一面替他順
一面温言安撫:“好啦好啦,不理那些壞東西,你還有我呢。”洛葉黏他黏得更緊:“藍瘦,香菇。”程默摟住他,輕拍他的背:“不哭,乖。”
“不親我一下就哭給你看。”程默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訓了洛葉一通,他心有不忍,看着眼前逐漸放大的臉,還有那撅起來的嘴,他捏捏洛葉的下巴説了聲“幼稚”,卻還是親了他一口。
洛葉有戀人的吻回血,禮尚往來地親回去。
滴滴滴!急促的喇叭聲嚇了兩人一跳,是不遠處停車場的一輛本田發出來的,洛葉一開始不想搭理,直到聽程默低低叫了聲“爸”這才分離開“連體嬰”模式。
程父甩上車門,陰沉着臉走到兩人面前,驅使他立即分開這對傷風敗俗的狗男男,可理
又告訴他兒子倔得很,講道理也沒用:“你們到底捅什麼婁子了?警察怎麼叫我來接人?”洛葉不知道警察是如何通知他的,連忙解釋:“叔叔您誤會了,我們……”程父很想掄起胳膊給這個教唆自己兒子出櫃的臭_
_氓一個大耳光,忍了半天才勉強壓住火氣,但還是指着他鼻子嚷嚷:“你上一邊去,程默你來説!”洛葉有些尷尬,畢竟又一次當着人家老爹的面啃他兒子,換了誰也不會有個好臉
,洛葉很自覺地準備到旁邊騰地,剛邁出半步,手臂就被程默牢牢抓住:“你不要走。”洛葉:“沒事,你們聊。”程默不肯放手,對父親的指責更加不客氣:“你有脾氣衝我發!別老跟洛葉過不去!”程父嘴角一
,眉頭綜在一起,峯巒起伏像連續穿了十多天的襯衫上的褶皺:“那你倒是説説,好好的為什麼跑局子裏來?!”
“有人搗亂,我們也是受害者。”程默解釋道,不過沒提始作俑者是洛葉的員工。
“你最好給我説清楚,就算你二十了,我也是你爸!”程默冷笑:“是我出櫃讓你在她面前丟人了吧。”這個“她”指的是歐陽夫人。
程父:“要丟也是丟你自己的,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