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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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撞在牆上,分外狼狽:“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洛葉:“你愛發神經我懶得管,但你碰我的人就不行!”他平時嘻嘻哈哈的,總給人一種沒心沒肺的覺,可關鍵時刻,他還是很爺們的,程默不那麼生氣了,反倒很開心。
秦朗:“你就不怕我把你生意攪黃了!”洛葉一臉淡定地拿出手機,播放起之前的錄音,裏面傳出秦朗威脅他們所説的話:我不要臉?我就是嚇唬你一下……
秦朗怒了:“你偷錄我的話?!”洛葉笑道:“我這個人對君子以禮相待,對小人嘛,招數也多的,你要不要試試。”這回輪到秦朗吃癟了,一直以來,他都是以陽光正面的形象示人,若真讓爺爺聽了這段錄音,自己的人設就崩了:“你敢告訴我爺爺,後果自負!”威脅立竿見影,洛葉收起手機:“只要你不亂來,我不會告訴他,老爺子人不錯,有你這麼個孫子,嘖嘖,可惜了。”説着,他一攬程默肩膀,把人帶進屋裏,又留下秦朗一人氣得撓牆。
在設計師的建議下,秦爺爺和秦最終選定了燕尾西服和白婚紗。
為了不讓程默硬擠在秦朗身邊,洛葉託朋友照顧他,自己把爺孫三人送回家後再來接程默。
在車上,洛葉拉着程默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今天委屈你了。”程默搖搖頭:“沒事兒。”
“那個禽獸都跟你説什麼了?”
“沒説什麼。”程默不想讓他擔心,沒打算細説。
“我看他拉扯你衣服了都,有沒有傷着?”
“還説呢。”程默嘆了口氣,拉開領子給他看那顆小草莓,“被他瞧見了,指不定又在網上胡説八道。”洛葉沉思了一陣,認真看着眼前的男孩:“程默。”他有幾天沒這樣叫過自己的全名了,程默也不自覺嚴肅起來:“怎麼了?”
“我是不在乎別人説三道四,但你還小,如果我們往的話,不僅是我們的朋友,身邊的其他人早晚都會知道我們的關係,到時候,肯定什麼難聽的傳言都會有,你真能受得了嗎?”程默反問道:“你知道在學校,同學背地裏給我取了什麼外號嗎?黑蓮花。”
“黑蓮花?跟白蓮花是一對兒?那白蓮花是誰?”程默被他的反應逗笑了:“誰也不是,他們就是罵我清高,凡人不理,各種有的沒的,捕風捉影的事都往我頭上安,你看我還不是好好的。”洛葉鬆了口氣:“久經沙場啊。”
“嗯。”
“那就好。”
“誒,你幹嘛!”洛葉將他的領子扯得更開,欣賞着自己留下的紅痕:“多可愛的小草莓,只有一個太孤單了,再來個對稱的。”
“……氓。”作者有話要説:終於趕在情人節的尾巴寫完了,大家節
快樂呀~第20章“爸,你哪天回來?”學生會活動室裏,秦朗正在打電話,語氣異常急切。
“處分那事確定下來沒有?不不,他沒再跟我動手,對了,後天就是爺爺金婚的宴會。”秦朗走到窗邊:“你不參加?不合適吧,後的兒女們可都要來的。”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門,秦朗立即壓低了聲音:“有學生來了,我先掛了,嗯,我知道。”結束通話,秦朗理了理襯衫,擰開反鎖的門,進來的學生問道:“會長你怎麼上鎖了,我還以為裏面沒人呢。”
“昨天熬夜來着,在椅子上睡着了,抱歉啊各位。”一男生:“睡就睡吧,鎖啥門?”
“這不是快校慶了,我設計了幾個節目,不過為了效果,最好對外保密。”秦朗指指桌上的一疊草稿紙,“萬一別人進來不就全看見了。”他的言行無懈可擊。
一女生:“會長太辛苦了,做不完的工作多分給我們點兒,別總是一個人扛着。”秦朗對女孩出燦爛的微笑:“我是會長嘛,理應多承擔的。”女生:“你就是人太好,不然也不會被程默欺負!”
“都是同學,我也沒往心裏去,他只要改過自新,別走出校門危害社會就行。”
“你也太善良了,要是我,肯定以牙還牙!”
“他不是已經被處分了嗎,聽從學校安排吧。”
“光一個記大過也太輕了。”秦朗終止了這個話題:“先説正事,雖然方案做的差不多了,但這週末我得去參加個宴會,拉贊助的事可能會耽擱兩天。”有人道:“這可有點麻煩,去年拉贊助的時間就緊張的。”秦朗:“我記得。”
“那會兒上任會長都急哭了,最後還是你找的那個企業家答應投錢才救了場。”秦朗但笑不語,當時他倔強得不肯利用父親的社會關係疏通,偏要親力親為,磨破了嘴皮子才拿來一萬塊錢資金,初嘗尊嚴踩在腳下的滋味,他憋了一肚子委屈,卻也因此更加嚮往挑戰。
正是由於那次拉贊助的關係,秦朗在學生會中聲名鵲起,讓其他競爭對手紛紛敗下陣來,頂替了大三的前輩,成為新任會長。
在選舉中以幾票之差惜敗於秦朗的副會長一直耿耿於懷,這次的校慶是他難得的翻身機會,於是副會長自告奮勇:“你忙你的,我去跟外聯部談吧。”
“那就麻煩你了,有什麼需要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