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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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總是浮現的片段,零零碎碎的,難以拼湊。

太多的不由來讓他莫名其妙,可這樣的莫名其妙卻又很悉。

霍醇醇往後靠了靠,懶懶的窩在聞乘的懷抱中,舒服的發出一聲嘆息:“在想你呀。”聞乘將下巴抵在霍醇醇的肩膀上,陪着他一塊看着窗外:“海拔越來越高了,會難受嗎?”

“還好。”霍醇醇側過頭。

兩人四目相對,沒有説話,只有火車行駛的聲音迴盪着。

‘哐哧哐哧’的,在安靜的包廂裏沒有覺得吵鬧。

看着彼此時倒映在瞳眸中的模樣像是深深的烙印在靈魂裏那般,將塵封的記憶從靈魂深處被重新帶了出來。

在藍天白雲下,穿梭在綠林間。

“醇醇。”

“嗯?”

“我怎麼覺……”聞乘看着霍醇醇的側臉,眼裏略過幾分狐疑:“我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你。”霍醇醇聽到聞乘這麼説時愣了愣,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每一關聞乘都會保留什麼記憶嗎?

忽然想到上一關結束前聞乘對他説過的話:——我會的,等我。

其實細想一下,每一關似乎聞乘都像是留下了什麼標記,只是太過於零碎他也不知道怎麼拼湊。

這個遊戲裏每一關都是聞乘,是他玩過最長的遊戲關卡,到目前為止已經來到第四關,他也不相信這個遊戲已經是一個簡單實現宿主心願的遊戲了,他相信這裏邊一定會有其他的東西在指引着他去完成,去尋找。

等到最後一關了,也許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至於聞乘説的,倒讓他有些意外,難不成聞乘自己知道自己曾經玩過的關卡?

紙片人宿主會有情留檔嗎?

那他可以説嗎?

看着聞乘狐疑的樣子他笑了笑:“也許你在夢中見過我吧。”對於現在的聞乘來説他不就是一場夢嘛。

而聞乘對他來説,也是一樣的。

等到完成任務後一切就結束了,迴歸原位。

包括這段在遊戲中發生的情,都會消除歸檔,他會繼續投入下一個緩解中去實現另一位宿主的心願。

直到他不想再繼續做助理為止。

可是一想到這樣一天的到來,他又希望時間可以再過得慢一點。

“我確實在夢中見過你。”聞乘將人環得更緊,力度彷彿想把人融入血中密不可分那樣:“我夢到你成為了我的模特,但是你不知道我想做什麼。”聞乘的聲音低沉暗啞,在火車的行駛聲中,在進入神聖的西藏土地中,像是訴説着塵封遠古的秘密,有幾分神秘。

霍醇醇知道聞乘做夢的內容自然知道聞乘想做什麼,只是他不知道這一次聞乘的心願是什麼而已。

“那你想做什麼?”聞乘覺得這是一個不能説的秘密,説出來懷中的少年肯定會害怕他的,覺得他是不是有點……

“你夢到我,那是在跟我做什麼嗎?”霍醇醇轉過身,將雙腿分開放在聞乘的兩側,面對面坐在聞乘的腿上,抬手摟上聞乘的脖頸,笑臉盈盈。

琥珀的瞳眸淺而濕潤,像是漂亮的琥珀石那般,在白裏,在温暖的光線盪漾出細碎而又温柔的光澤。對上時彷彿將人捲入這樣的温柔中,深陷這樣的笑意中,心甘情願的溺斃其中。

近在咫尺的是緋的,興許是沾染過濕潤,讓部泛着水光讓人浮想聯翩。

肢體親密,撥心絃。

少年説的話卻像是撬開塵封的鑰匙,將沾滿灰塵的鎖打開。

聞乘深陷在霍醇醇的眸中,與此同時腦海中再次閃現過許多的畫面,全都是霍醇醇。

小少年時期的模樣,再到大一些的模樣,然後便是西裝革履青年的模樣,甚至是……

老去的模樣。

那是一個潔白的房間,裝潢卻非常的古老,像是上個世紀民國洋房的風格。

房間裏,老舊的留聲機放着悠揚纏綿的樂曲,薄紗窗簾在窗邊輕拂着,窗台上的玫瑰花被薄紗觸碰時卷落幾片花瓣,輕輕柔柔的跌落紅木地面。

正中央的大牀上躺着一個老人,頭髮斑白,臉蒼白清瘦,琥珀的雙眸清澈透,雖然眼尾已有皺巴的痕跡,可五官是飽含着歲月的緻,不難看出年輕時漂亮的痕跡。

有的人曾經驚豔了歲月,被人銘記了無數個歲月。

從前,如今,往後。

只見在牀邊坐着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高大,年輕,俊美,卻眼眶通紅。

被窩裏伸出一隻清瘦的手,朝着男人伸去。

“聞乘。”老人的聲音並不沙啞,反而帶着幾分清越,像是老舊卻又寫着温柔情詩的散文書。

“……嗯,我在。”男人的聲線哽咽,強忍着喉間震顫聲線的抖動。

“我走了後,不要再惦記着我,知道嗎?”

“……我不。”老人笑出聲,笑得很温柔,連眼尾拉出的弧度都是温柔繾綣的,他側過頭看着牀邊紅着眼眶的男人:“傻瓜,你這又是何必呢。擁有不老不死的能力,擁有撕裂空間的能力,為什麼不去尋找一個可以陪伴你永恆的人,而是選擇一個正常生老病死的我。我已經老了,不能再陪你了,你又一次看着我死去,不難受嗎?”男人聽到這句話時眼眶紅得厲害,握着老人的手更是愈發的緊,好像再緊一點心愛的人就不會離他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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