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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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皇帝的早多了,也沒什麼稀罕的,看夠了雨,就走過去隨手拿起來看看。
他不僅看,還要點評一番。
“這位大人還是和從前一樣囉嗦。”謝淳看出來他無聊了,暴雨將人拘在室內,他倒是難得享受二人獨處,只是阿和坐不住。
他放下手中的摺子:“可要去西暖閣瞧瞧?”西暖閣宣和上次去過了,謝淳現在邀請他,當然不請他再看一次,是要給他作畫。
謝淳給宣和畫了許多畫,卻沒有正經對着他畫過,因此聽到他這樣説的時候,宣和第一反應是拒絕,但又難免有些好奇,謝淳的畫同別人有些不一樣。
他們又到了前殿。
西暖閣裏仍舊掛着許多畫卷,謝淳拿出一隻匣子,取出顏料,他看了宣和一眼便開始調。
謝淳在畫架前坐下,他沒説要做什麼,宣和也沒給人當過模特,就隨意地做在另一頭。他已經許久不曾穿紅衣,今穿的這一身是素白的。
沒一會兒宣和就坐不住了,拿起桌上隨意扣着的書看起來,是一本關於易學的書,大約是一套書中的一本,主講卜算。
不遠處還放着幾枚銅錢,要説謝淳看看書宣和還信,要説他算卦,宣和是不信的,多半是給他找書的人準備的。
這是整間畫室內唯一的書,宣和看不明白也沒什麼別的選擇,硬着頭皮看了半天,又開始搖銅錢算卦。
卦象是出來了,只是不會解。
宣和終於想起屋裏還有另一個人:“怎麼看易學?”謝淳換了畫筆一層層上,聞言甚至沒有看他:“清心寡慾”宣和:“……”他過去看謝淳,看看他把自己畫成了什麼樣,看到畫他就愣住了,他原以為謝淳會畫他手搖銅錢的樣子,再不濟手中也該拿着書。
然而謝淳畫的同他想的大相徑庭,他畫中宣和,甚至不是在室內。
謝淳原本作的畫就知道這個人本就不需要模特,如今人就在跟前,他畫出來的也不是眼前人的樣子。
只見畫中人一襲白衣,赤足立於船上,船在水中行。
畫還沒有完成,但遠山近水已經依稀可以辨認,應該是個雨天,當然不是今天這樣的大暴雨,是濛濛細雨,畫的是煙雨行舟。
畫中的他沒有撐傘,也沒有帶斗笠,只是手持釣竿,至於宣和是如何辨認出這是雨天的……畫中的他,渾身濕透,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拔身姿在謝淳畫筆下展
無疑。
宣和自己都不知道他濕身是這個樣子,但是不得不説,有點誘人,勁受的肢,□□的足,腳踝上還掛着一道紅繩。
客觀來説,比沒穿衣服還刺。
宣和有些羞恥:“你畫的什麼玩意兒。”難怪要念經,就這畫,他自己看了都上火。
謝淳聞言看了他一眼,表情淡定,手下動作沒有停,開始仔細描摹眉眼。
宣和受不了了,一手摁在畫紙上,天氣,畫紙還沒完全乾,他一手摁下去,就糊了一手的顏料。
自然的,畫也廢了。
謝淳這才抬起頭看他,宣和忍不住説:“你在想什麼啊?”謝淳言簡意賅:“你。”宣和翻了個白眼,大概是今天下雨,天氣涼,他居然還平靜。手上沾了些顏料,宣和動了動手指,又隨便在空中揮了揮,企圖讓水分蒸發,把手晃幹。
晃幹之前,謝淳拿過帕子抓住他的手細細為他擦拭,一一
手指地擦。
宣和忍不住縮了縮手指。
謝淳便將視線從他手上移開,看向他的眼睛,宣和覺得有些怪異,有心要説些什麼,謝淳忽然將他的手放到邊,輕輕吻了吻。
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眼神一瞬不瞬得盯着宣和,宣和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説的話。
畫架不知什麼時候被推開,宣和被謝淳一把拽到懷裏,跨坐在謝淳腿上,抓着他的前的衣襟,
向後折,承受他的吻。
這椅子不低,他們這樣的姿勢,宣和只有腳尖能觸碰到地面,渾身的重量都在謝淳身上,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宣和能夠清晰地受到他的變化。
雨仍舊在下,但宣和聽不見雨聲了,雨幕彷彿天然的屏障,屏蔽了外界所有,全世界只剩下他們。
他只能聽見自己劇烈的息,聽到血
鼓譟衝擊耳膜,一下,一下,與他的脈搏同頻,與他的心跳同步。
謝淳伏在他的肩上,靜靜地抱着他坐着,宣和忍不住動了動,他也是男人好嗎?他一動,身下的異物更明顯了。
偏偏謝淳不放開他,也不知道是在自還是折磨他。
可能是關着窗的緣故,宣和覺得有點熱,並且有越來越熱趨勢,還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燥熱。
他推了推謝淳:“熱。”謝淳鬆開他一點,但還是沒有放他下去,這一錯,宣和餘光掃過他的喉結,嚥了咽口水,有點,想咬。
謝淳摟着他的手忽然就收緊了,宣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他居然真的咬的了。
鬼使神差。
這一次親得比方才還久,再分開,宣和連衣裳都有些亂了,衣裳自然不是自己亂的,謝淳動的手。
宣和着氣,斷斷續續地説:“去,去後頭。”謝淳眼神閃了閃,他沒料到阿和會這樣説,然而宣和不但説了,還催。
謝淳抱着他站起來的時候宣和移植後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