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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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一甩,也跑了。

覺到了挫敗,他喊:“花旦,小生!”貓沒影,把莊周喊回來了,這回有空換鞋,先把挎包和筆記本放去茶几上,再把褲襪衣全都丟進洗衣機:“非非,你的外套要麼明天拿去幹洗,要麼不要了,再給你買一身。”

“要!”動地叫,“別扔!我才剛穿沒幾回!”收拾妥當,莊周換完居家服後重新邁進浴室,看非趴在浴缸邊拿嘴氣兒,蒼白的恢復到了紅嘟的模樣,一瞧就很好親。

他抱倚在牆邊,居高臨下:“捱揍,檢討,選一個。”下午上課時怎麼用眼神求饒的,這會兒照搬,他有氣無力道:“泡得我有點暈,你進來陪我好不好?你兜着我,我就不怕滑到水底去了。”莊周忍住笑,不動。

非哼哼兩聲,依然照搬:“莊老師,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莊周倒想看看看他還能使出什麼撒嬌招數來。

非嘟起:“老公,求求你了。”

“了”發的也不像“了”,帶點鼻音,更像個“呢”。

居家服還沒穿出熱乎氣,又了。

非瞎臭美地趴在莊周前,還不算太過得意忘形,主動把來龍去脈代了一遍,本是美個滋兒的表情在説到“知足常樂”時變成了意難平:“你們兄弟倆怎麼回事啊,怎麼都喜歡給炮友做飯,這不是明擺着撥人嗎?”莊周辯解:“我哥我不知道,但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炮友。”非更難受了:“我可以説他的壞話嗎?”

“你説。”莊周輕笑,“我不告訴他。”

“他混賬!他好渣!”非氣到,“小裴哥肯定喜歡他吧,肯定的,怎麼這樣啊,我好心疼我的小裴哥。當時他跟我説他們再見面就是衣服上牀,上完吃頓熱乎飯就散夥,我以為熱乎飯是叫個外賣之類的,誰能想到是親自下廚啊!如果小裴哥是真的不喜歡你哥哥,那也就算了,我還要誇誇你哥大方,會照顧人,可是,可是...”莊周用一隻小塑料杯往他乎乎的腦袋上水,怕他着涼:“有一次我給他打電話,是他情人接的,説他正在殺魚,要做魚湯。”

“是誰!是小裴哥嗎?”

“不是,是個女人。”非眼睛都紅了,崩潰道:“啊---!我!我心好疼!我的小裴哥怎麼這麼命苦,我好心疼,我難受,不行,我受不了!我要是自作多情就好了,我...”莊周抱着他親吻,低聲哄他好乖:“也許裴老闆真像你説的,是在及時行樂而已。”非還是沒能忍住哭意,鼻子酸得不開,嗡聲道:“説都三四年了,怎麼這樣啊...我看的小説裏,能睡超過半年的,絕對都睡出情來了...你、你能不能説一説你哥哥?讓他清醒一點?”

“乖寶兒,”莊周他臉蛋,“裴老闆比你聰明,我哥比我聰明,我們倆能做的只有旁觀。”

“我...我知道,我就是太揪心了...”非主動湊去吻莊周,吻完就罵,“你哥是個王八蛋!”

“是,他是夠王八蛋的。”

“下次見面我要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怎麼辦?我肯定會用眼神把他千刀萬剮的。”莊周幻想一瞬,竟然還期待,他笑道:“估計我哥會對你充滿興趣,就像你一開始也對他充滿興趣一樣,還給我們倆組cp。”

“我後悔了,”非拱一拱,從莊周眉心一路往下親到下巴,“你之前就受苦了,我不能再把你編排給你哥哥讓你受苦,你現在是我的。”莊周擁緊他,兩人在花旦和小生的齊齊鎖定中肆意接吻。

泡完澡,全身都暖,全身都懶。

莊周戴上圍裙做晚餐,準備煲骨頭湯,非把他的筆記本搬到餐桌上,再拿出三本皺巴巴的《西方經濟學》,準備對着教案把筆記補全。

他嘆氣:“莊強到底想幹嘛啊!我真的是好煩他,跟他完全不對付,腦殼疼。”

“喜歡你吧。”

“...啥?!”非驚訝地能把筆吃掉:“他喜歡我?他嫌我吵,嫌我話多,嫌我不學無術,喜歡我啥啊他?”

“被你穿漢服的樣子住了。”語氣聽起來那麼篤定,莊周繼續道,“你回想一下,他是不是在你穿漢服之後才對你改變態度的?”非就仔細回想,筆尖敲在書頁上,敲着敲着,停下了:“不是,是在看了我的油畫之後。”説完就一拍桌:“油畫!莊老師,我要把油畫送給你!我都搞忘記了,成天腦袋裏就是做\/愛做\/愛,我八成是要廢了。”莊周莞爾道:“嗯,其實我都惦記好幾天了,就等着你開口,結果你本就忘記了,為了懲罰你,做\/愛吧。”最受不住直球了,非重新拿筆裝乖,一邊寫筆記一邊開小差,那身布料少到只有幾繩的兔女郎還在他的挎包裏,當時他躲去衞生間裏拆的包裝,把紙箱扔進了垃圾桶,對着絨的尾巴、腕圈、項圈還有耳朵,簡直要嗚呼哀哉!

真、真要穿嗎?

等晚上睡前,去浴室裏偷偷換上,穿在居家服裏,等爬上牀,讓莊周來出來一身情趣內衣,會不會被幹到追悔莫及?

應該還受得住吧?昨晚聽雨霏霏,輕重有度,收斂着了,沒放縱。

非心猿意馬,偷偷抬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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