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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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騙我,不親我,不讓我抱,還嫌我話多,反正就是,總讓我傷心我就要分手了。”説罷嫌不夠,補充到:“你知道分手之前,可能有時候還會時不時的喜歡他,等靠着這點時不時的喜歡都將就不下去的時候,就真的要分手了。”莊周輕輕莞爾:“嗯,我知道,其實我就是你説的這種,將就不下去了。”非想催,又怕揭人傷口。

他把他手上的小饅頭夾走,蘸了蘸酪,又還給他:“這樣吃。”莊周笑起來,一口吃掉。

他回憶道:“你不是説你很討厭作蟲,被作得有心理陰影麼?”非“嗯”一聲。

“我也是這樣,我們分手是因為我再也受不了他的無理取鬧。看一個人好不好,我認為不是看他能有多好,而是看他可以有多壞。有一天他壞到讓我無法原諒,我們就分手了。”非望着他,磕巴道:“是、是怎麼了?”

“其實...也不全是他的問題,我們剛在一起時他獨立上進,很刻苦也很樂觀,後來漸漸對我有越來越重的怨氣。”

“為什麼?是你對他不好嗎?”莊周看着非,角抿着一點笑,他問:“還記得我説我去美國讀書是沒有一分錢的麼?”非趕忙點頭:“記得,你説是鍛鍊。”

“不是的,是我跟家裏出櫃,把我爸媽氣得沒法了。我哥先出,他被拍到摟着男人上車,回家就被我爸一頓家法伺候,我看我爸累得夠嗆,該是沒力氣再我,於是我就往我哥旁邊一跪,跟着招供了。”非驚訝地顧不上吃:“雖然但是,那什麼,我比較好奇你哥是什麼反應,當場再吐一口血嗎?”莊周笑道:“那倒沒有,他玩伴多的是,男的女的都有,只是恰好這次倒黴被拍到了,他其實本不在乎。”

“果然豪門有八卦,幸虧你沒有你哥哥那麼會玩兒,不然...不然我肯定不答應你。”

“是麼?”莊周笑得有點壞,“我是不玩,不是不會玩。”非乾巴巴地喝一口雪碧:“那我---”

“我可以把玩法兒全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莊周打斷他,故意道,“更何況,是誰先忍不住買了兔女郎?”如果此時換個人這樣講,換成朱銘,或者旁邊那桌的大金鍊子,再把燈光、晚風、月、江水的加持力度提升兩倍,效果也絕對沒有這麼震撼。

顏刑供。

非深覺自己依舊是個外貌協會的,還是他有奇妙的處男心理,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越看越對胃口,簡直了不得。

他扁嘴道:“你還説不説了?”莊周給他剝錫紙羊排,問:“你還聽麼?”

“當然聽!哪有故事講一半就坑了的,要遭人打負分的。”

“不是一個好故事,我現在回想起來都會很鬧心。”莊周頓了頓,接上出櫃繼續道:“我爸本身對我不樂意繼承赤巢就不大開心,他希望我能學成歸來後和我哥一起領導赤巢,這一下氣得恨不得讓我在美國走投無路,最後只能回來求他。”非疑惑:“你爸媽不給你錢了,那你哥哥也不管你麼?”

“不管,他樂着呢,嘴巴壞得很,讓我不到賣身不要找他。”非“嘁”道:“你們倆彼此彼此好麼。”莊周喂他一口韭菜:“補補。”還上杆子了還,非張嘴叼走,口齒不清道:“你也補補,年紀都這麼大了。”來上粉絲生蠔的圍裙小妹聽見此話後忍不住嘴閒,笑話非胡説八道。

非好氣,撒氣道:“你糟心的前任,快,怎麼折騰你了。”

“他啊...他知道原來我是莊赫州的兒子,原來我們可以不用過得這麼窮之後,就總是哭鬧。從一開始的勸我服軟,到後來的大吵大鬧。我也想過為了他跟我爸道歉,或者找我哥,之後我也確實打電話給我爸媽了,但是他們要我回去相親結婚。那次他哭得幾乎要暈過去,我們的鄰居嚇壞了,以為我家暴他,還報了警,這才讓他停下來,在警察要拷走我的時候出面澄清,把我救回來。”非又聽入神了,磕巴道:“他、他不想努力了?”莊周催他一句“快吃”,接着回憶道:“他想要的東西越來越貴,我要打幾份工存錢也不一定買得起,我心裏難受,他也不高興,在那半年裏我們鬧彆扭的次數比之前兩年都要多。”非抓住重點:“你是什麼時候讓他知道你是你爸爸的兒子的?”

“本科畢業的時候,我們大一認識,大二在一起,臨近本科畢業時我們倆一致決定考研。那時我哥飛美國,招呼不打就來看我,撞了個正着。”莊周想起見面時姜以勉盯着莊穆看呆的眼神,在那一刻,未來一年半將近兩年的無休止折磨全都醖釀在那一刻的眼神裏。

姜以勉維持了一頓飯的鎮定,兩人回到租房之後,發生了第一次爆發。

姜以勉恨莊周瞞着他,騙他,讓他跟着勤工儉學兩年,住在公寓樓,搭地鐵上學上班,沒有多少休閒和娛樂,更消費不起旅遊度假。

莊周嘆息道:“他就像忘記了那兩年我們互相依靠,知道可以同甘之後,就再也無法忍受一丁半點的共苦。”非帶入自己去幻想,如果是他,他喃喃道:“如果是我,我也會很生氣,畢竟你又不是啥太子爺,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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