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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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水也無暇心痛,只想快些阻止鬧事。

非手腳並用地爬起來,掛着滾滾眼淚和嘴角鮮血騎到姜以勉的上,他凶神惡煞地吼:“這是莊周的!”握緊的拳頭砸向那張同樣狼狽的臉,非氣勢不減:“這是花旦的!”説了要為他們報仇,説到做到。

還説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是君子,能動手就不該廢那麼多的話。

非繃緊着一神經,上和前受到攻擊也不防備,他哪裏打過架,他只知道他恨透了姜以勉這張怨恨莊周,污衊莊周的嘴臉!他要將它揍到再也説不出鬼話來!

姜以勉被懟在落地窗和沙發的角落裏,他狂怒地嘶吼,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將非從身上掀翻下去:“你滾開!滾開!!”非也扯着哭腔喊破了嗓音:“你休想!!”可惜爆發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廝打很快變得綿軟無力。

姜以勉偷得空隙,拽住非的衣服把他摔到一旁去,他也沒有力氣了,氣吁吁剛揚起手臂,就被終於上手的服務生匆忙攔住。

非緊緊提着的一口氣在看到姜以勉被大呼小叫地壓制住之後,倏地一下子就鬆掉了。

他癱軟在咖啡桌下小聲地啜泣,又抬手捂住臉,悶聲罵了一句髒話。

熱血消退,疼痛洶湧來襲。

非漸漸地大哭出聲,太過苦悶的心痛要他無法抑制自己。

他只是坐下來聊了兩個小時的天,受了一場幾分鐘而已的發瘋,可是莊周呢?

“到底誰傻啊!”非失聲哭罵道,“混蛋!”第70章先死他這條小命再試試看!

宋語松端着酒杯一路逢場賣笑,轉了大半圈才在最邊上的陽台角落裏找到莊周。

他反身靠到雕花圍欄上,拖長音道:“你哥就這樣踏進了圍城,把我爹給羨慕的,剛又催我,恨不得當場就在這花花裙子裏給我定下來一個---哎,你幹嘛呢?心不在焉的。”不是心不在焉,是心神不寧。

莊周放下手機,拿起一旁的香檳一飲而盡:“我從剛才開始就莫名心慌,我總覺非非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宋語松:“......”宋語松還沒有習慣他這位發小真的和自己的學生伢搞到一起去了這件事,那聲暱稱聽得他略微牙酸。

“我以為他一直在家,”莊周把宋語松那杯香檳也喝光,“現在看監控回放才看到他十點一刻的時候就出門了...這會兒消息不回,電話不接。”宋語松看看腕錶,十二點半還不到,他猶豫道:“週末大好時光的,説不定就是出去玩兒了,你別瞎緊張,關心則亂知道嗎?”莊周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就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幫我跟他們説一聲。”宋語松驚訝道:“喂,你不至於吧?”莊周下西裝外套和馬甲扔給他,走得頭也不回。

十六畫裏,佔姚正在和裝修師傅們一起聊閒天,吃午餐。

手機響起來,佔姚到店門口去接:“老闆。”

“我現在回來,大概兩點鐘能到,你看你能不能聯繫上非非。”

“好的,需要我來接站嗎?”莊周説:“不用,你就...我找不到他了,我有點擔心。”佔姚連忙應聲:“我要是聯繫上他,我第一時間跟您説。”電話掛斷,莊周一面鬆開領口和領帶,一面在心裏緊巴巴地追悔,今早他就不該給他那張“多求幾次”的赦免令的。

咖啡廳裏一鍋粥。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羣眾被民警驅散,二樓不再接客,滿地碎玻璃和死掉的魚是這場鬥毆的無辜犧牲品。

非還癱軟在咖啡桌下掩面痛哭,姜以勉被兩個服務生牢牢按在沙發裏,只怕一鬆手就會放野獸咬人。

民警掃視現場,問:“是打算在這兒解決,還是押回派出所啊?”最後那聲“啊”輕飄飄地上揚,不像是詢問,更像是威懾。

經理看起來比誰都頭疼,他等不及這兩個鬧事的禍害吭聲,只想趕緊把這一窩子全部掃地出門。

“勞煩您押走吧,我們這還得營業,衞生也得先好好打掃打掃,在這兒解決不方便,要是他們再打起來,又把我魚缸砸---”就像應驗經理的話,臉紅脖子的姜以勉驟然爆發力量掙開壓制,他撲到地上去,撲到非身前,那雙手彷彿尖利的野獸爪子一把抓到非的左腕上!

戒指早在毆打中沾上了鮮血。

非還沉浸在心痛和憤憤之中,手腕被拉扯讓他一下子沒能反抗成功,活生生地被姜以勉摳出了幾道皮開綻的血痕。

“給我!”打紅了眼的姜以勉嘶吼道,“給我!”兩個人在連聲的呵斥中扭成一團,非緊緊握着拳頭,指甲陷進掌心裏也不鬆開分毫。

他疲累又煩躁,想罵他“痴心妄想”也罵不出,眼淚混着血腥味的口水嚥進肚子裏,一張口就是忍不住的哭腔。

搶戒指?

死他這條小命再試試看!

扭打只短短地進行了幾十秒,服務生手忙腳亂地拽住姜以勉的衞衣帽子,把他本就充血的臉勒得愈發猙獰。

“夠了!別打了!”非抓住時機,連蹬帶踹地把身上發瘋的人踹翻到地上去,他口劇烈起伏,也急眼了,撐着沙發胡亂爬起來之後就想再狠狠補上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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