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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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其他幾個男生收拾現場,社長説大包小包的,用刀當扁擔拍個花絮玩一玩,我們都拍了,最後那把刀是我綁在上帶回來的。可是我連着道具一起放回去了,我放了!立在牆角,結果就不見了!”夏肖驍琢磨一瞬,學校不僅教室裏沒有攝像頭,社團活動室也沒有,查看監控這條路走不通。

“他們來翻宿舍,來翻你牀位了,是不是?”夏肖驍沉聲道,“想看你是否把刀藏起來了。”莊強的眼眶通紅,想到上午被圍攻、被一雙雙眼睛打量、被一張張嘴質疑的困境就難忍哽咽:“是,他們沒找到...沒找到,就説我倒賣銷贓了...”冉青罵了句“王八蛋”,氣得腦殼疼,和夏肖驍對看一眼,看見彼此的目光裏都充滿了憤怒。

“我下午,沿着昨晚回來的路又走了一遍,走回到東湖,在拍攝的場景地找了一大圈,我知道找不到的,可是...可是...”莊強抓住頭髮,又捂住臉,煩躁地“”了一聲。

冉青站起來兜圈兒,聽不得啜泣聲,心煩意亂:“他媽的都二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搞十三四歲小學雞都不稀罕玩的栽贓把戲,真蛋的人善被人欺!”莊強筋疲力盡,把今天遭受的一切猜忌和侮辱有氣無力地跟兩個室友陳述了一遍,叫罵沒有用,一時間誰也找不到可以證明清白的辦法。

氣氛沉重。

莊強拖着身子心灰意冷地整理起他的牀位:“可能會鬧到學生會去的...社長和學生會會長是好兄弟...”兩人無言,冉青想説你一個破官僚頭銜不要就不要了,説不出口,主動辭職和被言詆譭到撤職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概念。

莊強把書桌簡單歸攏,嘴角扯出一點欣的苦笑:“至少你們相信我,我真的---”謝的話被敲門聲打斷,門外的人大聲道:“莊強!”星垂天野的電梯緩緩上行。

非把書裝在自己的衞衣帽子裏,一雙手握着莊周的左手連搖帶晃地耍無賴:“我離不開你,我不要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裏,你陪我嘛。”莊周不鬆口,扔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非不氣餒,企圖加大撒嬌力度,剛把莊周的胳膊抱進懷裏就冒出鈴聲來搗亂,他扁嘴嘀咕一句“誰啊”,在心裏猜是哪個討人嫌的來打擾他的二人世界。

是冉青,聽筒裏的聲音格外嚴肅:“非非,你現在方便講電話麼?”非收起嬉鬧,忙説:“方便,你説,怎麼了?”電梯門敞開,非被莊周牽着手走進入户走廊,再被牽進家門。

貓主子們常來門,可惜這回沒得到鏟屎副官的寵幸,只看他踢掉鞋子後就直奔沙發,氣呼呼地盤腿一座,罵道:“什麼鬼啊!他們有證據嗎?!嘴皮子一碰空口造謠嗎這是!”冉青憤怒道:“還沒完。剛剛社長、學生會的正副會長還有生活部委員一起來了,本來是説來看看莊強還有沒有要解釋的。我特麼的,能解釋什麼?他們還有理,説自己也沒證據證明就是他偷的,但是總歸言蜚語已經傳了一天了,影響不好,要把他副委的職位撤掉,照顧面子,會隨便扯淡一個理由。”

“搞笑嗎?!”非拽過一個靠枕抱到懷裏,先打住吐槽,他問,“莊強他還好嗎?”

“不太好,”冉青嘆氣,“我和肖驍在樓下晃悠呢,他説想自己待會兒,我們倆就出來了。”非嘟囔:“就真的沒有辦法嗎?”聽筒裏傳來一聲嗤笑,冉青説:“你以為這就完了麼?你都猜不到接下來的發展,簡直狗血淋頭。”非惱火:“又怎麼了!”

“那個委員,那個狗\/生活委員,他不知道我們週末不在,不知道我們今天下午才回學校,也不知道你早就不回來住了,個腿兒,我們宿舍明天就得換鎖!”非問:“什麼意思?”

“那個委員透視眼,指着你的牀説不對勁兒,你被子不是疊起來放在枕頭上了麼,牀上就只有鋪的,他説‘你們看看,是不是牀單鼓起來了’,然後就他媽的掀你牀,然後那把刀就他媽的神奇現身了!”非:“......卧槽誰放的啊!這明顯就是有預謀的吧!怎麼進我們宿舍的?還會撬鎖了他們?!”莊周和兩個黏人小主子親熱完,倒了一杯温白開放在茶几上,他坐到非身邊,用眼神發出疑問。

非把手機開外響,冉青鬧心無比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我猜上午他們來搜完莊強的牀位,下午趁着我們上課,宿舍沒人,偷偷溜進來栽贓的。\/他媽的,勞資現在就要上書校長安裝攝像頭,媽的氣死爺了!”非無能狂怒道:“他們是不是還説我包庇他?!”

“那必須説,他用詞講究,説的是‘按照我的推理’,!爺要吐了!説我們三個都包庇他,同合污!漢服社的社長還添油加醋,回憶你和莊強一起去他們社團報名,説當時你們倆就特別喜歡他的長刀,竟然反過來咬一口你們倆蓄謀已久。莊強氣成了鬥牛,抄起椅子就要上去動手,幸虧被肖驍抱住了,不然説不定就見血了。”非也回想起陪着莊強去漢服社的那天,社長熱情接待,看莊強讚美他的寶刀時樂得合不攏嘴,從社團出來後,莊強還跟自己嘆那把刀好炫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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