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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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

可惜週五、週六兩天他都空手而歸。

也不算徹底空手,姜以勉滑動屏幕,視頻自動播放下一條:喧鬧的吧裏,莊周在陣陣起鬨聲中,吻得那個名叫非的男生失手摔了牛瓶。

這是他閒坐無聊,在網頁裏搜索“momo”時翻到的意外驚喜。

錯了,只有驚沒有喜。

姜以勉把手機扣到桌上,仰靠進沙發裏按眉心。

莊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樣,他再清楚不過,所以...能追回來嗎?還能求得原諒,回到原來嗎?

曾經擁有過的最好的人就在這座城市,失而復得的機會就在眼前,不論莊穆發給他這段視頻是想要他知難而退,還是在給他提供線索,他現在,他已經坐在這裏了,要退?不甘心。

姜以勉深深地嘆息,他抬手捂住臉,出的手腕上有一道經年的傷疤。

非編完了故事,對於“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結局甚為滿意。

裴黎笑話他:“傻非非。”

“就你不傻,就你們不傻!”雞尾酒的後勁兒上湧,非暈乎又亢奮,牛也不喝了,握着吉他就跳下高腳椅,“我傻人有傻福,我有莊周,你有嘛?”裴黎望着他跨上舞台的身影,喃喃笑道:“要不怎麼説你幸運呢。”麥克風開啓,非眯着眼往窗邊看去,看見他的兩個室友竟然在掰手腕。

他有點惑,有點不知名的心急,嗓音浸過酒,墜上了微微沙啞。

“今天今天星閃閃,剩下我北風中、漆黑中帶着淚,念當天當天跟他一起的每天。”調調簡單,歌聲纏綿,非咬字不清,漸漸地連也不張,只拿鼻音跟着輕快地哼。

台下窗邊,夏肖驍再次贏了。

冉青自罰一杯,眼睫顫顫,他笑道:“就不能讓我一把麼。”夏肖驍屈起手指,不是的,他已經讓了,他已經放水到幾乎只用了兩成力氣,是有些人好像故意要輸,存心要輸。

夏肖驍説:“冉青,你已經喝醉了,別喝了。”冉青搖搖頭,又點點頭,他這一次沒有再擺出“再來一局”的架勢,他看着肖驍,直言道:“擠牙膏---是你,是不是?”夏肖驍認真而沉沉地與他對視,隨後默默深呼,索認了:“是。”

“幹嘛啊?”冉青微微輕晃着,笑起來質問他,“別人是拍戲,入戲了出不來,你是什麼?看小説看得走火入魔了,真想讓我給你生一對兒龍鳳胎啊?”夏肖驍抿緊,倏然小腿被踢了踢,冉青催他:“問你話呢。”夏肖驍反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珍珍,她跟我説的,説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讀者,給她打賞了兩百塊錢,請她寫個番外。”

“...我只是讓她再寫一寫常,沒想到她會寫...會寫...”冉青笑着趴到桌上,臉蛋埋在胳膊裏,夏肖驍緊張得全身都繃緊,他小聲喚到:“冉青。”過了片刻冉青才慢慢坐直,腦袋裏酒在沸騰,眼神也虛虛散開,他嗤道:“肖驍,你好慫啊,原來你這麼慫!瞧不起你!”他撐着桌子站起來,指着夏肖驍命令道:“慫貨,你等着!”説罷就轉身離開座位,循着非的歌聲一晃一歪地朝舞台走去。

夏肖驍站在桌邊,他確定冉青喝醉了,可他也確定自己不僅慫,還心慌,他看着冉青踩上舞台,搶走了非的麥克風,緊接着---“夏肖驍,我問你,你、你是不是喜歡我?!”一句話被音響放大數倍響徹在清吧裏,連語調的顫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非傻在一旁,台下連綿不斷地翻騰起歡呼尖叫。

夏肖驍杵在原地,比非還要傻透了,服務生趕忙戳戳他,催他還愣着幹什麼。

冉青有點站不穩了,扶着麥,滾燙的心緒被熱一樣的氣氛刺得快要失去理智,他一口氣,罵道:“夏肖驍,你這個草包!”吧裏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草包”成了整齊劃一的口號。

夏肖驍終於回過神,他低罵了一聲髒字,大步朝着舞台衝去,衝到冉青面前,二話不説,捧住他燒成猴股的臉蛋就狠狠地親下去。

momo的房頂又要被掀翻了。

裴黎倚在吧枱邊,笑着低語:“煩人。”他伸手招呼服務生:“別看戲了,上去把乖仔扶下來,沒看他腿都軟了麼?”非抱着吉他嗚嗚地動得稀里嘩啦,他被帶到高腳椅上坐好,抹一把眼淚,説:“我圓滿了!我嗑到真的了!”裴黎給他紙巾:“德行,給勞資憋回去,哭哭哭。”

“松芝餅真是好東西,我回去就讓我媽再郵點過來。”眼睛,哭得開心死了,再看冉青被夏肖驍牽下舞台,那舉辦完婚禮的模樣真是羨煞他了,“我好想莊周啊。”裴黎一點不想看到他,冷酷無情道:“起開,上去唱歌去!”非就聽話地抱着吉他重回舞台,別的不管,先彈一曲《結婚進行曲》。

冉青沒能聽見這首曲子。

他被擠在玻璃窗和沙發的直角里,身前是夏肖驍捏着他的下巴在強吻他。

世界撲朔離,冉青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受不到,只有上熱燙的疼痛叫他還持有一絲清醒。

他好像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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