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舞麟的後宮之路(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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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體內的那種龍族血脈失控了,我想要出手鎮壓,失敗了。」一旁的原恩震天也點了點頭,他倒沒有去嘗試,先祖都失敗了,他可沒自信能望二明的項背:「這種血脈失控、武魂失控,以蠻力鎮壓十分困難,只有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能解決。」

「先祖,你有辦法嗎?」原恩夜輝的美眸中滿是焦急,連呼都變得有些急促,酥起伏,引人遐想。

二明沉默了幾秒,點頭道:「有,所以我才讓天宕叫你來。」

「那還等什麼?原恩,你快跟老祖去吧。」謝邂跳起來,他和唐舞麟的關係是最鐵的,此時唐舞麟危在旦夕,謝邂比自已遭遇險情還難受。

二明深深地看了這對小情侶一眼,道:「辦法有是有,只是……你這小丫頭要犧牲一下。」原恩夜輝毫不猶豫道:「只要能救隊長,哪怕要我廢掉修為都行!」二明也不囉嗦,轉頭拉開內門,出一截甬道,示意原恩夜輝跟他來。

謝邂站在原地,看着原恩夜輝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廊道里,心裏沒來由的一痛,他下意識地抬手想叫住原恩夜輝,但又緩緩地放下手,喃喃道:「奇怪……」原恩震天和原恩天宕對視了一眼,他們也不知道神通廣大的先祖能有什麼辦法,希望有用吧。

原恩夜輝跟着二明走進內室,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她看到房間中心有個蒲團,唐舞麟便盤坐在蒲團上,雙眼緊閉,渾身金光繚繞,身上有金的鱗片隱隱浮現,時不時還能聽到他周身的空氣發出爆鳴聲。

「我要怎麼做?」二明又看了她一眼,輕聲説:「疏導。」

「疏導?」

「對,你要用你的體幫他疏導,他身上的氣血之力陽剛而濃烈,還藴含着七分凶煞,必須由你幫他疏導出去。」

「我的體?」原恩夜輝一愣,旋即漲紅了臉,雖説她這輩子和男人做過最親密的事就是和謝邂牽手,但是她又不是三歲小孩,二明話中所指,原恩夜輝自然是明瞭的。

「對,這是唯一的方法,」五大三的二明此時竟垂下眼皮,長長地嘆了口氣,「之所以找你,是因為……一時之間,你是唯一的人選了,舞麟此時的情況和你、你母親的情況非常相似,只有你有這種疏導血脈暴走力量的經驗。」原恩夜輝面漲紅,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對於她來説,即使是用自已的命去換唐舞麟的命,也比這個方法好啊!可是,她沒有選擇,依照先祖所説,現在能拯救走火入魔的隊長的人只有自已了……可是……真的要獻上自已的貞潔嗎?謝邂會怎麼想?古月又會作何反應?原恩夜輝緊咬下,糾結不已,二明觀察着她的神,暗自嘆了一口氣。

丫頭,對不住了!二明突然跪下,做出老淚縱橫的模樣,道:「丫頭,算我求你了!」

「您、您別這樣!」原恩夜輝大驚,連忙上前想扶起二明,豈料二明雙膝如有千斤之重,任憑原恩夜輝全力施為,也不願起身,只道:「舞麟的父親與我有大因緣,你不答應幫我救他,我便不起來了!」

「這……」原恩夜輝咬了咬牙,在心中不斷權衡。

假如真的獻上自已的身軀,那麼,自已就是對不起謝邂;但是如果見死不救,不説其他人,原恩夜輝自已都不會原諒自已,而且,這件事確實是情勢所迫,先祖都跪下來求自已了,於情於理,自已都應該身而出……原恩夜輝思索完畢,長長地嘆了口氣,似乎是下了最終的決斷。

希望……謝邂能夠理解我……原恩夜輝一邊想,一邊紅着臉道:「您起來吧……疏導隊長躁動的氣血就由我來做……」二明聞言,終於站起身,長長地嘆了口氣,衝原恩夜輝抱抱拳,轉身離開了內室。

見二明打開門走出,原恩夜輝卻沒有走出來,謝邂奇怪道:「原恩在裏面嗎?」

「嗯,她在幫舞麟平復氣血。」謝邂「嗯」了一聲,莫名有些心神不寧。

二明道:「咱們也別在這兒傻等了,震天啊,你不是有座彷照老宅建的別院嗎?這兒有夜輝丫頭,出不了差錯,你就帶我去你那別院看看。」

「好的,天宕,為先祖帶路!」門開,門關,四人就這麼離開了房間,走之前,謝邂十分不安地回頭望了一眼,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跟着其他人走了。

原恩夜輝望着昏暗的甬道,面陰晴變幻。

真的……只能那樣了嗎?原恩夜輝顰起好看的眉頭,轉頭望了一眼唐舞麟,但見他的表情十分痛苦,躁動的金氣血之力在身側湧動,而他的體內隱隱藴藏着一股更為霸道無匹的力量,隨時都要撕碎他的身軀破體而出。

而此時端坐在蒲團上的唐舞麟在心裏頭不住地吶喊:「快來啊,快來啊!原恩你在猶豫什麼!」事實上,唐舞麟也並非完全是演的,為了今天的計劃能成功,他不僅説服了二明協助他,更是不惜喝下一瓶品質極高的龍血酒,引得金龍王血脈暴走,雖説沒有到原恩夜輝不幫忙就死的地步,但疼痛和封印有所鬆動卻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都下了血本了,原恩夜輝你不會不配合吧。

唐舞麟等得十分心焦,卻又不見原恩夜輝有什麼實質動靜,就在他暗自腹誹「原恩不會見死不救吧」的時候,一道身影湊近唐舞麟的臉,呵氣如蘭,輕輕打在他的臉頰上。

「舞麟……隊長……」原恩夜輝輕聲呼喚。

唐舞麟內心暗喜,表面上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眼眸一片通紅,彰顯着他躁動的血脈。

「……原恩?」映入眼簾的,是滿臉通紅的原恩夜輝,平裏冷漠待人的她此時就如同一個害羞的小女孩,慢慢貼近唐舞麟:「隊長,是這樣的,先祖找我來幫你疏導你的氣血之力。」唐舞麟語速極慢:「疏導……氣血……之力?」

「沒錯,就是疏導,你現在還能動嗎?」唐舞麟咬咬牙,面痛苦之:「抱歉,疼痛讓我難以劇烈運動……到底該如何疏導?」原恩夜輝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輕聲説:「你躺下吧,剩下的……給我。」唐舞麟「嗯」了一聲,聽話地躺了下來,他的臉扭曲成一團,彷佛真的萬分痛苦一般——實際上,對於已經習慣了劇痛的唐舞麟來説,這種程度的疼痛實在是太貧弱了——不過也正好,他可以藉機眯着眼,好好欣賞一番原恩夜輝既害羞又焦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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