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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大四了,明年直接上研一了。」阿玲好像情緒不是很高,聲音越發的低沉。

「玲兒你是不是白天太累了?快睡吧?」最^新^地^址:^yydstxt.cc我撫摸着阿玲的背,心裏還有點小動,因為和阿玲從戀愛到領證,她是一直堅持穿睡衣睡覺的,説不定她今天太累了能讓我抱着睡呢?「老公,我問你,你看的那些情網站裏面老婆出軌的是不是希望你老婆也變成那樣?」阿玲忽然抬起頭壞笑着看着我説道,我立刻慌了,我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阿玲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送命題?「老婆,我保證我不再看了,我保證。」我立刻立下了「誠懇」的保證書。

「不是啦,我就是問問,如果你老婆出軌了你會像你看的那些東西一樣那麼興奮嗎?」阿玲還是那副壞笑的表情看着我,只是我沒有看到那隱藏在阿玲眼眸裏那深深的擔憂。

「嘿嘿,如果老婆你能想帖子裏的女人那樣天天出軌找男人的話我可是開心壞了。」我也開玩笑地説道。

「去你的,你個臭氓,試探你一下你居然當真了,今晚不準碰我!」阿玲忽然發飆了,站起來穿上內衣和睡衣之後背對着我睡了下去。

哎,送命題打錯了……週五晚上,我在樓上看着阿玲依然穿着那身清純簡單的打扮上了樓下的黑寶馬車,心裏居然沒來由地沒出了一個想法,方文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用繩子把我心愛的阿玲綁起來,長的雞巴一前一後在阿玲的嘴巴和陰道里,將腥臭的進阿玲體內……想到這裏這幾天一直得不到釋放的我下身不由自主的暴漲,我看了看遠處,銀灰的寶馬已經看不到尾燈,我立刻熘回到電腦前,練地點開e盤的隱藏文件,找到了我最喜歡的那部成人電影,是一部國產的,叫《採小蝴蝶》,不但畫面清晰而且對白就是中文的很有代入,我褪下褲子,拿好紙巾點開了視頻,而播放器居然是從中間開始播放的,「也許是上次看到這裏了吧。」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思管這些了,片中蕩的小蝴蝶伸出舌頭舐着幾個男人碩大的龜頭,我的腦中不浮現出阿玲跪在地上給方文口的樣子。

「啊,阿玲,你真騷,真賤,你其他男人雞巴的樣子真像個婊子,我,你還他們眼。」我虛眯着眼睛,片中那放蕩的人彷佛變成了我心愛的阿玲,我彷佛看見阿玲賤地跪在男人的下努力仰起緻的俏臉,伸出鮮紅的舌,動着其他男人的眼。

恍惚間我好像覺到我的眼也湧進一股熱,就彷佛阿玲跪趴在我的下用的紅,靈巧的舌頭伺候着我。

「哦,阿玲,跪着,我要從後面你,哦……你這條母狗!哦!好!」畫面中的女主角變成了跪趴的姿勢接着男人們的,而女主角的臉也變成了阿玲的模樣。

「我要了,把你的罩反過來,我要在你的罩裏,讓你的騷子泡在我的裏,啊,了,臭婊子給我接着。」我意着不可能實現的惡念頭快速擼動着雞巴,將擠到時候上的紙巾裏,眼前就浮現出阿玲紅着臉嬌着看着我將濃濃的到粉紅的文裏,然後合上罩杯,將那對堅房與我的充分的接觸在一起,我甚至有種毒般飄飄仙的覺。

忽然,我手機的鈴聲將我拉回到現實,是我的老闆,我顧不上擦乾淨龜頭拉上褲子,就甩着已經變軟但還保持着長度,龜頭上還留着的雞巴接起了老闆的電話。

「喂,老闆,怎麼啦?」

「小於啊,明天辛苦一下,去趟靖河,和那邊把我們之前談的一個項目的細節重新敲定一下。」原來是要我週末加班出差啊?靖河?那不是阿玲的老家嗎?嘿嘿正好因公出差去見見老婆,順便去看看她的家人。

「好呀好呀,不過那個項目應該週末落實不完吧?」

「沒事,什麼時候忙完什麼時候回來,就這樣,掛了。」嘿嘿,搞定,這樣我就能多在那和阿玲膩在一起了。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黏煳煳的下身,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衣物。

經過三個多小時長途車的顛簸,我終於在長途車站看見合作方來接我的a6l,雙贏的方案加上地方政府順水推舟的支持,下午的會議很順利。

「劉總,辛苦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達成長期合作。」我合上文件夾,和合作方的劉總握手説着客套話,「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喝點吧,給彼此加深點印象。」一般會議結束後小酌幾杯是增加雙方情的很好方式。

「好呀,這樣,今天我們這裏一個非常有名的老闆家兒子喜宴,你和我去,受一下大户人家的喜宴。」劉總是個十分豪的人。

「別人家的喜宴我去不太好吧?」畢竟我和他們都不認識,貿然出席喜宴,心裏覺十分不妥。

「沒事,我也不認識,我們這的規矩,大户人家辦喜宴,除了雙方家人還會請我們這裏各方各面的人,我們公司和這家有些業務往來,所以你和我一起去,也算拓展一下人脈。」説着劉總已經拿出手機叫好了出租車,我眼看豪好客的劉總如此熱情,一方面不好意思拒絕,另一方面也想多多結識一些人脈,便答應同去。

到底是大户人家,就單一個喜宴就放在靖河市最大的酒店,當我走進大廳,好傢伙,裏面放了不下一百桌,我只能遠遠的看到大廳的盡頭是一個華麗的舞台,也許只是有些業務往來,我們的桌子被安排在了最靠門口的位置,算了,反正也不認識。

江刀魚,河豚,茅台酒,奧龍,帝王蟹,這些我和阿玲平時在家想都不敢想的美食統統被端上了桌,周圍鬧哄哄的説的都是靖河當地的方言,説什麼我聽也聽不懂,舞台看也看不見,正好大快朵頤一下,正當我悶頭吃的時候,劉總碰了我一下説道:「走,我帶你去主桌敬酒,帶你認識認識人。」

「嗯嗯。好好,等我一下。」我丟下正在啃的螃蟹腿,擦了擦嘴端起酒杯跟上了劉總。

隨着我與舞台越來越近,我漸漸的看清楚了舞台上的字,只是舞台上寫的字簡直要擊穿我的靈魂:方文先生與孫阿玲小姐喜宴!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主桌邊上的,我一邊走一邊在心裏祈禱着,只是同名,只是同名,阿玲這會應該在家給她的外房姑媽掛水呢,而伴隨着司儀的話徹底擊碎了我的幻想:「下面給準新娘一點時間,讓新娘的父親帶準新娘換上敬酒的禮服,再給各位來賓敬上美酒!」我只看到那個穿着酒大紅晚禮服,美腿上穿着同高跟鞋,一頭黑長直的秀髮燙成大波的有些悉的背影挽着身旁穿着黑西服的男人走下了舞台,那是我的阿玲和我的岳父,而站在舞台上,身材健碩,足有185cm高,西裝筆的男人正是方文。

此時的我已經如同行屍走,我如同木偶般跟隨者劉總的介紹着桌上的李總,方總,孫總機械式的碰着杯子,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而我的餘光卻始終盯着主桌,對!沒錯,今天的準新娘就是我的子阿玲,而我那對我和顏悦善解人意的美豔岳母雨秋穿着一身黑旗袍,挽着貴婦頭站在阿玲旁邊宛如姐妹一般,正在不停地和我的代着什麼,看阿玲的臉好像不是很好看,似乎在為什麼事為難,而我的岳母雨秋也面,但是仍舊在和阿玲代着看上去很重要的事。

「於總,你怎麼了?」劉總看着回到桌上連着灌了兩杯白酒的我擔心道。

「沒事,來之前和老婆吵架了,看着人家喜事羨慕罷了。」我大着舌頭説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阿玲會騙我?為什麼我的岳父岳母雨秋也在騙我?為什麼阿玲明明已經嫁給我了,我們已經領證了,為什麼阿玲還會和別人辦喜宴?無數個為什麼湧上我的大腦,高度數的茅台此時讓我的眼前已經天旋地轉,我帶着殘存的意識伸出手拿起剩下的半杯酒一仰頭灌了下去,醬香的茅台此時在我的口中匯成了兩個字:好苦!終於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煳中我聽到劉總很着急地在和人説着什麼,大概就是我喝多了,怎麼辦?在一眾靖河地方口音裏我大概聽明白一句,來的人太多,現在沒房間了,給新人定的是個套間,有兩個房間,把我抬到套間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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