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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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

“你們説的那個羽有七種顏的鳥到底在哪裏,找不到的話我要你們好看!”孩子尚且稚的聲音因為他高揚的語調聽起來有些刺耳。

“主人,就在前面。”笑面青江扯出個笑臉,儘量放輕了語氣,不敢怒已經失去耐心的主人,“我們找到了那隻鳥的鳥巢,它跑不掉的。”

“真的?”

“千真萬確。”

“哼,量你們也不敢騙我。”小孩抬眼瞟了脅差一下,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笑起來,“我要是見不到那隻鳥的話……”

“你們就在混着刀解的修復池和混着修復的刀解池裏選一個泡澡吧。”

“比例看我心情哦~”因為他停下而圍在周圍的六刃聽到這句話難以控制地抖了抖,小孩明顯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但無論多少次也……

[陸奧守吉行]:……這孩子是魔鬼嗎?(嚇哭)[壓切長谷部]:呵,魔鬼招你惹你了?

“就算不遠我也累了,站着也累,”有點熱,小孩解開外衣的扣子,連頭都沒抬,“長谷部,趴下。”壓切長谷部木着臉,長久的支配與命令磨光了他所有的鋭氣,他走到小孩面前,沒有任何停頓地跪在了地上,遍佈戈壁的碎石塊一下子扎進膝蓋裏,肯定是血了,但血在深藍的出陣服上不會比粘上的灰塵更顯眼。

打刀趴伏在地上,自覺調整到小孩平習慣的高度。

然而這種低賤可悲的體貼並沒能讓對方放過他,小孩路過的時候故意踩在他放在地面的手背上,還壞心眼的轉了轉腳跟,很快打刀的手指也變得傷痕累累。

十指連心,但已經習慣的壓切長谷部在劇痛下也沒發出任何聲音,卻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驅使着他抬頭去看這個時候小孩會有的表情。

他的舉動顯然惹惱了審神者,“誰讓你抬頭的?”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麼?”年幼的審神者動作暴地把他的頭按回地上,“明明是條狗……”

“不,連狗都做不好,”小孩越説越生氣,“如果你們能抓住那隻鳥帶回去的話,哪裏還需要我來這裏吃沙子。”

“都是沒用的廢物!”被罵的刀劍們沒有一刃敢出聲,也沒刃去看地上的壓切長谷部,只是靜默地站着,枯死的樹木一般僵直。

像是終於發夠了,小孩坐到了壓切長谷部背上,覺得有點口渴,“藥研,我要喝的。”藥研藤四郎拿出揹包裏的瓶子,擰開後跪在地上雙手遞給長谷部背上的小孩,他低着頭生怕礙了審神者的眼,不知道又會遭到什麼千奇百怪的懲罰。

小孩接過後只喝了一口,“草莓汁嗎?跟我今天的心情不太相稱。”説着這樣的話他卻笑了笑:“就罰藥研回去以後光着身子在粟田口的部屋門外倒立三天好了。”

“想想那場景還有趣的。”藥研藤四郎沒有任何反應,原本漂亮的紫眼眸早就沒有了光澤,如同一潭死水,昏暗而渾濁。

[陸奧守吉行]:我現在就想出去打死這小鬼怎麼辦?這麼喜怒無常,殘忍又惡毒,他們怎麼就能忍得下去?

[宗三左文字]:一定存在着某種束縛吧?那小孩的每句話都是言靈,他靈力很強。

[小烏丸]:為父也覺得這孩子太過分,要現在上嗎?

[壓切長谷部]:萬一他發動時空轉換跑了呢,這種傢伙可不能就這麼放過,我們等個好時機一舉拿下他。

[鳴狐]:抓住他……

[加州清光]:説不定那些付喪神還會配合我們,所以,等機會……

小孩坐在壓切長谷部背上晃着腿,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手裏的果汁,看不見身後髭切和小夜左文字冰冷的目光。

“小夜。”聽到審神者的呼喚,不知道他又想出什麼折騰人的法子,鶴丸國永攔住小夜左文字,自己走到審神者身邊詢問:“主人,時間不早了,我們要繼續走嗎?”小孩咬了咬,氣惱道:“我叫的又不是你,果然是低賤的妖怪,調/教了這麼久還是聽不懂人話,別讓我看見你的臉。”鶴丸國永自覺趴在地上,沒再説話。

小孩的鞋底踩在他腦袋上,“你很煩啊。”忙活了半天還沒見到那隻鳥,嘴裏草莓汁的味道也不太合心意,心情不好。看着雪白的付喪神被他踩的灰頭土臉,小孩撤回了腳,把瓶子裏剩下的大半草莓汁都澆在他腦袋上。

“你不是喜歡又紅又白嗎,現在就是了吧?”

“打碎你的腦殼你才知道什麼叫又紅又白,笨……”他的話沒能説完,一邊的藥研藤四郎突然出刀砍斷了他的審神者終端,而另一邊的鶴丸國永則趁着他被藥研引了注意力的瞬間拽下他間掛着的時空轉換裝置,然後毫不停頓地砸在一邊的大石頭上,密漂亮的懷錶一下子碎了個稀巴爛,肯定是不能用了。

這一下兔起鶻落,別説是年幼的審神者,一直關注他們的加州清光幾刃都是塵埃落定後才反應過來。

現在他們已無後顧之憂,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後直撲還有點沒回過神的小孩。

等審神者想明白髮生了什麼,開始破口大罵的時候,12振刀劍已經把他圍在了中間。

失去了能夠轉換時空的裝置和能夠求援的終端,審神者雖然會靈術,但近距離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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