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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簾綠夢】（第十章·第一部分完）2021年1月26“要想徹底的佔有一個女人，你不能只佔有她的身體，只有她的心是你的，她的人才是你的。而佔有一個女人的心的辦法就是讓她對你這個人產生興趣，讓她畏懼你，讓她同情你，甚至讓她可憐你。女人都是的動物，當一個女人對你有這些情摻雜的時候，她絕對不能做到輕易的離開你。”多年以後，當張偉虎被我踩在腳下，祈求我原諒的時候，他曾説話這樣的話。我不知道當時年幼的他怎麼懂得這麼多大道理，但當時的我，竟然一時間無法反駁。

小鎮小旅館，張偉虎緊緊地趴在媽媽身上，下身堅硬的雞巴早已一如注，卻還倔強的在媽媽的裏面。媽媽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淚水順着眼角下來，向枕頭看去，居然濕了一大片。雖然已經跟張偉虎發生了不止一次的關係，但是媽媽還是承受不了張偉虎的暴，媽媽淚，一方面是身體上的疼痛，更多的則是背叛家庭，背叛丈夫的愧疚和自責，還有一方面是恨自己的下賤，明明自己是被侵犯的，但是身體卻很誠實。雖然每次自己都百般反抗，百般阻撓，但是當這個年輕的身體進入自己的時候，自己還是忍不住身體上的興奮還快，尤其是張偉虎在自己身上施的時候，那是從來沒有在自己丈夫身上體驗過得覺。這種覺讓自己沉其中，無法自拔。

“反正我是被要挾的，我也沒有辦法。”媽媽每次被強行入的時候，都會這樣安自己。

張偉虎緊緊摟着身下的女人，這個女人是自己同學的媽媽，他早就知道了，當自己當了孫建的小弟的時候，孫建就跟他説過。但是他不在乎，不在乎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因為這個女人像他的母親，像那個從小就拋棄自己的人。他要在這個女人身上發，發自己從小就被拋棄的怨恨，發自己從小到大所受的委屈。

張偉虎趴在媽媽身上，也緊閉雙眼，用力抱緊身下的女人，卻覺越用力身下的女人越容易消失，就像抓在手裏的沙子，就像自己當年苦苦追逐着的母親的身影。

張偉虎哭了，趴在媽媽身上。剛開始還只是眼淚從眼睛裏出來，慢慢的張偉虎開始噎，直到最後，抱着媽媽的身體嚎啕大哭。

媽媽閉着眼睛，剛開始還只是受到自己肩膀有一點濕潤，直到聽到張偉虎的哭泣聲，才回過神來。媽媽雖然不知道張偉虎為什麼哭泣，但是女人都是同情心氾濫的動物，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女人。媽媽不知不覺間摟住了張偉虎的身體，輕輕拍打着，就想哄着自己的孩子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子，也有自己的傷心事啊。

“王阿姨，你想聽一個故事嗎？”停止哭泣的張偉虎，趴在媽媽身上，雖然是問着媽媽，但是沒等媽媽回答繼續説道，“有一個小孩，小時候有一個完整的幸福的家庭，雖然父親對那個小孩很嚴厲，但卻會經常抱起那個小孩轉圈，經常會回家的時候，給那個小孩帶一些小禮物。那個小孩的母親很温柔，不怎麼愛説話，但是每天都早早的起牀，給一家人做好飯菜。每天都會把還在睡夢中的小孩吻醒，幫小孩穿上衣服，母親迴帶着小孩去河邊洗衣服，會帶着小孩去地裏鋤草，會帶着小孩去很多很多地方。知道有一天，直到有一天，小孩偷偷玩耍回到家，聽到了父母的爭吵。那個小孩不知道為什麼父母吵架，那個小孩很害怕，偷偷的躲在門口，看着父親狠狠的給了母親一巴掌。然後聽見母親聲嘶力竭的呼喊:好！我去，你這個沒良心的！”

“母親打開門深深的看了那個小孩一眼，眼中有不捨，有絕望，但是母親什麼也沒説，一邊哭一邊跑了出去。小男孩嚇壞了，拼命追趕母親，但是卻怎麼也追不上，直到母親的背影消失在夕陽下，直到父親把自己扛了回去。”張偉虎擦了幾下眼淚，繼續説道，“王阿姨，我追了啊，但是我真的追不上！”媽媽摟着張偉虎寬厚的肩膀，媽媽從來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從小會經歷這麼令人絕望的事。

“我知道，阿姨知道。”張偉虎繼續説道“從那天起，父親變得嗜酒如命，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每次男孩闖禍了，父親總是不問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一頓暴揍，小時候還打的輕點。小男孩慢慢長大，越來越叛逆，闖的禍也越來越大，父親對男孩動手也越來越重。”媽媽摟着男孩寬厚的脊背，卻摸到背上縱橫錯的被打的痕跡。

“我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有什麼錯！我只是想得到一點點他的關心，我又什麼錯！”張偉虎咬牙切齒道。

“王阿姨，直到遇見了你，你太像當時丟下我的母親。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忍不住！”張偉虎抬起頭用滿是淚水的眼睛看着媽媽，“王阿姨，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挾你，為什麼這麼暴的對你了吧？這兒，這兒還疼嗎？因為我恨她，恨她的不辭而別，恨她的無情拋棄。所以遇見你，我就忍不住把那份恨意發在你身上。”張偉虎看着媽媽被自己施過的子，肥碩潔白的子上，有張偉虎的牙印，有被用手打過的痕跡。

媽媽盯着趴在自己身上淚滿面的男孩，然後輕輕把他抱在懷裏，用力的摟着張偉虎壯碩的身軀，在他的耳邊輕輕説道“別説話，我！媽媽！”一帆雲雨過後，媽媽摟着懷裏的男孩，直到他沉沉睡去。媽媽一看錶，糟了，快十點了，趕緊回家。

媽媽輕輕起身，生怕吵醒了這個沉睡的孩子，只見男孩即使睡着了也緊緊皺着眉頭。媽媽下牀以後，靜靜注視了男孩一會兒，然後輕輕附身，在男孩額頭輕輕一吻。

媽媽慢慢穿上衣服，卻覺下身一陣疼痛，忍不住苦笑一下，想起剛才的瘋狂，媽媽輕輕搖了搖頭，慢慢關上門，往家裏趕去。

房間裏張偉虎睜開眼睛躺在牀上，想起自己老大孫建對自己説道的“那個人快回來了，你以後儘量先不要跟王曉豔聯繫了，如果被發現了，我們兩個都沒好果子吃。”張偉虎第一次從孫建眼中看出了恐懼，忍不住問道“那個人是誰？”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按我説的話做就行。”孫建掐滅手中煙頭，揮了揮手。張偉虎自覺的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門。……“該死的，又忘記拿鑰匙，媽媽怎麼還不回來。”我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等了快半個小時了，媽媽居然還不回來。突然聽到腳步聲，我抬起頭看去，媽媽終於懷來了。等等，媽媽走路的姿勢怎麼這麼怪異？只見媽媽肅然走的很快，但是媽媽走起來一瞥一扭的，像是崴了腳脖子一樣。

“媽媽！”等媽媽快到近前的時候，我一下子衝到媽媽身前，叫了一聲。

“啊！嚇死我了你，旭旭你到家了怎麼不回去，呆在這兒嚇唬人！”媽媽本能的嚇得尖叫一聲，等看清是我的時候，寵溺的了我的頭，説道。

“我不是忘了那鑰匙嗎？媽媽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凍死我了都。”快到秋天了，晚上還是有點冷的。

“對不起啊旭旭，媽媽學校裏有點事，所以回來晚了。”媽媽一邊開門，一邊説道。

“對了媽媽，剛才看你走路彆彆扭扭的，你怎麼了？”

“這，這不是着急回來，不小心把腳崴了一下。沒多大點事，你快進來吧。”媽媽開門的動作一頓，然後又快速的把門打開。

我跟着媽媽回到屋裏，本沒注意到媽媽的動作。

“旭旭，你整理一下就快點睡覺吧，媽媽先去洗個澡。”進了屋以後，媽媽先去自己房間裏拿了幾件衣服，就跑去洗澡了。

“這麼晚了，還洗什麼澡啊，等明天再洗啊”我一邊放下書包，一邊衝着媽媽喊道。

“誰跟你一樣不講衞生，快去睡覺吧。”

…

…

媽媽洗完澡回屋的時候，我已經回到自己卧室裏了。媽媽朝我卧室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走回自己卧室。媽媽拿起手機，看到一條信息，備註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