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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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到家去,克軍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再也不擔心別人來和我一起分享,唯一覺得有點遺憾的便是娘那在牀上的些手段沒能全部給我們。

第十二章福馬車回去帶的東西並不多,不一會兒克軍便捆紮完畢拎到馬車上,兩人便坐了上去,馬車上鋪了一層新鮮的厚厚的稻草,倒也軟和得緊。全家人一齊送出大門來,車伕坐在車頭上高高地揚起鞭子來,娘在院門口的台階上大叫一聲:「哎呀!等等!等等!我還差點忘了,看我這記……」車伕的馬鞭茫然地停在半空裏,握看着娘惶惶急急地「噔噔噔」地奔進大門去,不覺喜出望外:難道她是去那她陪嫁時帶來的那些鞋墊?很快孃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大門口,手上拿着一個大斗篷和一條小棉被,顛顛地跑下台階來奔到馬車前對克軍説:「把這些帶上,萬一半道上落下雪來,就將斗笠帶上棉被蓋上,也免得挨凍!」

「知道啦!知道啦!我還以為……以為是鞋墊哩?」我失望地説,見她臨別了還對克軍疼愛有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心裏就有些生氣,勉強地笑着打趣道:「就只擔心你的女婿冷,就不關心一下你的親生女兒?」孃的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張口罵道:「這鬼丫頭!沒點正行,就惦記着鞋墊,我不是説過都找不到了的麼?你硬是忘不了這茬子事!又不是不回來了,回來我再……再給……」她瞅了瞅一頭霧水的馬車伕,似乎在尋找着適當的詞語得體地把那個尷尬的詞語帶過去:「……再給你們啦也不遲的啦!」她顯然已經詞窮。

「好咧!好咧!過不了多久,我們肯定還會回來取經的,到時候可不要早早地趕我們走了……」克軍高興地説,我使勁地在大腿上擰了一把,板着臉嗔道:「就你話多!該説的時候也打不出來一個!」他這才住了口。

一路上馬車伕快馬加鞭地往家趕,耳朵裏灌滿響亮的皮鞭呼嘯的聲音和北風吹過的「呼呼」的風聲,可是馬蹄終究跑不過時間的腳步,在離村子還有十來裏的地方天就開始昏冥起來,又趕了三四里,在離村子還有五六里的地方暮沉沉地合攏來,完完全全地伸手不見五指了。更要命的是,北風一陣緊過一陣,有冰涼涼的葉片飄落下來貼在臉上,伸手一摸卻化成了水,原來是下雪了!

馬車伕不再打馬兒,放任馬在泥濘的路上自由地行走,車速緩下來沒有之前那般顛簸得厲害了,他在前面以一種自我解嘲地説:「咳!這鬼天氣,果然被你娘給説中了,還好沒多遠了!」

「是啊,我娘可有先見之明哩!」我看了看遠處星星點點的燈火説道,一邊叫克軍趕快帶上斗笠,自己在黑暗中抖開小棉被蓋在身上,伸展了手腳躺在克軍的懷裏,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車伕扯些家常話。

約莫過了一里地,話漸漸地稀疏了,泥濘的馬車道上鬼影也肩部着一個,只有「踢踏」

「踢踏」地馬蹄聲和「嘎吱」

「嘎吱」的車軸摩擦聲兀自在寂冷的空氣響個不停,克軍的懷裏卻被我偎的暖融融的。他一直沒有作聲,黑暗裏看不清是不是睡着了,我藉着馬蹄聲和車軸的掩護,鬼使神差地揚起臉來在他冰涼的臉頰上「吧唧」地吻了一下。

「幹嘛……」他低聲嘟囔道,糊糊的聲音倏忽飄散在了寒冷的空氣中。

見他還是醒着的,我「嘻嘻」地輕笑了一聲,及時地將嘴貼上去封住了他的嘴,四片冰涼的瓣甜地貼合在一起,很快便變得温軟滑膩起來。

剛開始他還有些顧忌,躲躲閃閃的吻不實在。可是我卻不放過他,索伸出手來摟抱着他的脖頸,把舌尖吐出來在他的齒間熱情地奔突着,靈巧的舌頭就像顫動熾熱的火焰一般地燃燒着他的慾望。

他慢慢地鬆開了牙關,將我的舌頭納進他的口腔中輕輕地咂着。我可受不了這樣温柔的咋,迫不及待地把整個舌頭往裏面伸進去,找到另一條舌頭翻卷起來到口中,「呼呼」地低咂上面甘甜的汁得口間「嘁嘁喳喳」地碎響起來,這種偷偷摸摸的覺讓我覺到既新鮮有十分刺

「我剛結婚那會兒……」馬車伕又開口説起話來,我連忙將克軍的舌頭吐出來,抹了抹濕漉漉的嘴靜靜地聽他往下説,「那時還是個半大孩子,就像一張白紙一樣,入房那晚可鬧了不少笑話哩!」

「哈哈……」我開心地笑了,這一刻我想到了房之夜克軍誤將後門當前門的事情,看來這不是個個別的例子,「都鬧了些什麼笑話呢,説來聽聽,也好解解乏兒哩!」我饒有興味地説,説話之間將手探下去到克軍的褲襠上一摸,那裏早被頂成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了,心裏不由得暗自歡喜起來。

「這個嘛!説出來可要笑死人的……」馬車伕沉着,似乎在為提起這樣的話頭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軍的褲襠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紐扣解開來將手探到裏面去了,裏面一片熱乎乎的空氣,見車伕突然有可能改變了主意,為了打消他的顧慮便説:「誰個不鬧笑話?那年月的人單純,正常得很,你説來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的啦!」説話間我早將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褲襠裏握着了火熱的,硬生生地拉扯到外面來了。克軍也不遮攔,只是呼聲明顯地重了。

「那你們可要忍着不要笑!」馬車伕提醒道,我「嗯」了一聲,他自個兒已經止不住地笑出聲來,邊笑邊説:「那時真是個瓜娃子,關了燈摸上牀去爬到新媳婦的腳跟上,倒頭就睡,以為過一家就不過是在一張牀上睡覺咧!」

「你……也真夠瓜的!那後來呢?就那樣睡着了?」我問道,手早握着了怒緩緩地套了幾個來回了,克軍忍不住「哦……」地輕聲叫喚了一聲便閉緊了嘴巴,原本輕撫着我的頭髮的冰涼的手掌也不安分起來,從我的領口揣進去愛憐地在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冰得我直往後縮着脖子。

「要是睡着了倒好,就不會有後面的一檔子笑話了!」馬車伕俏皮地説,「新媳婦見我不醒事,自己掉過頭來和我睡一頭,渾身不着一衫,嚇得我直往牀邊挪,她倒膽大,笑我睡覺也不衣服。」在我温柔的套下,克軍把上身靠在車欄杆上扭來扭去地動,啞着嗓子輕輕「噢」了一聲。馬車伕以為是對他説下的話以回應和肯定,便接着説了下去:「隨便她怎麼扯,我就是不衣服,她也急得慌了,端起子來杵在我的嘴邊讓我吃,羞得我直叫'媽呀!我又不是娃子了,還要給我餵哩!'」這話把我逗得咯咯地笑了,克軍卻聽得明白,笑嘻嘻地問道:「你也不看看大不大白不白?也不聞聞香不香?

…」他的手早有了暖和的温度,從背上出來,到我的脯裏捏住我的子搖晃。我見他問出這麼不正經的話來,狠狠地在上套了幾下以作懲罰,他才將嘴巴給閉上了。

「香!渾身噴噴香!又大又香,像兩個大白兔一樣,女人的身子哪有不香的?」馬車伕肯定地説,使勁地鼻子,彷彿那香味還裊繞在鼻子跟前一樣,「就是以為太香了,我一時糊塗便張嘴含住了,拼命地拼命地水兒也咂不出一滴來,倒整得她'嗷嗷'地叫個不停。」

「哈哈哈……」我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鼓脹的子緊繃着口的衣服在脯上巍巍地顫動,信口打趣他道:「你還真是笨得可以,真真的傻瓜蛋子哩!還當成真的要吃了,要咂出水來才算數!」

「那時候確實是不懂嘛!見都沒見過,你説咋?就是貪圖那香噴噴的味兒,一直呀咂呀地不鬆口……」馬車伕分辨道,「嘎嘎」地笑了兩聲又接着説:「得女人都煩了,嗲聲嗲氣地質問我:'你個狗的,就打算這樣咂到天明?

',一句話把我搞蒙了,放開子後,木木地不知道接下來該咋!「「真有你的!」克軍也情不自地笑起來,笑聲很好地掩飾了他濁重的呼聲,大堅硬的在我的掌心裏「突突」地跳動不已,龜頭上滑下一些黏黏濕濕的水來,濡濕了我温熱的手心,「那……你是咋的?究竟了沒有?」克軍沉聲問道,一聽到這個赤的「」字,我的心便隨之震顫了兩下,裏「簌簌」地鬧騰開來。

「就算想,也不知道咋哩嘛!」馬車伕懊惱地説,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手足無措的境地裏,讓他的語氣裏有種説不出來的尷尬味道,「這婆娘是個能手,直接伸手來解我的帶,二話不説就揪住我的命子抖起來……」他淡淡地説,「窸窸窣窣」地一陣細響,「嗤啦」一聲劃了跟火柴點燃一煙放在嘴中間。

在這個難得的間隙裏,我已經在棉被底下將褲子解開來褪到到大腿上,伸下手去在口一摸,早淅淅瀝瀝地出好些水來了。克軍一邊我的子一邊説道:「聽你這麼説!這怕是個會家子哩!你就不懷疑她和別人幹過?」

「我咋不知道呢?那時候家裏窮,平常人家黃花閨女看不上我們這種家底,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馬車伕無所謂地説,到喉嚨裏煙霧嗆得他連聲咳嗽起來,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説:「一開始我還有些害怕!也説不上是因為什麼才害怕的,直到那傢伙被這騷貨抖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條條的爬到我身上來的時候,這種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見了的,覺真是奇怪極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騷貨是忍不住要了唄!」克軍想當然地説,忘記了馬車伕那時候還是一張純潔的「白紙」。我瞅着他在説話的空檔將他的手從我的口上一下子出了來,從棉被裏翻爬出來蹲在車廂裏的稻草墊上,白花花的股在濃重的夜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陣冷風躥進車廂裏來,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哪裏見得這種陣仗?被壓在身下動都動不了,連起都不過了,只能由着別人,愛咋,我也管不了!」馬車伕無助地説,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那可憐的模樣,「她可是個頂好頂好的女人,手腳也很温柔,輕輕地抓了我的雞巴就往……」他在説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歪着股挪到了男人的間,在上懸停着,反下手去掬住了整個光滑的龜頭地在了淋漓的口上,「那是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去處,就覺得暖乎乎的癢得難受,像一個暖爐將雞巴包裹住了一樣,對!就是那覺!」馬車伕十分肯定地説,這是殘存在他腦袋裏最為温暖的記憶,到現在依舊記憶猶新。

聽了這麼繪聲繪的講述,我那裏還忍得住,將股往下一坐,男人的便滴溜溜地鑽了裏去了,那飽脹的覺瞬間充實了我的靈魂,我只得緊緊地閉了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克軍卻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聲,喃喃地説:「好燙啊……」

「唔……你説啥好燙?」馬車伕奇怪地問道。

「我……我……」克軍結結巴巴地説,話都説不利索了,我一着急,強忍住中的麻癢接過話頭來説:「他説那騷貨的裏肯定很燙的吧?是不是?」

「對!對!對!那裏可燙得很哩!人身上就找不出這麼燙的去處,我懷疑把生雞蛋裏面也煮得的。」馬車伕幽默地説,「就是太燙了,她又不安分,在上面使勁兒地搖晃,搖得我頭昏腦漲的,只覺得腦袋裏'繃'地一聲脆響,就全裏了,前前後後統共十來下搖擺,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馬車依舊在搖搖晃晃地前進着,我用不着做任何動作,那便隨着車廂的晃動在裏搖擺着,這邊杵一下那邊杵一下,壁上便擦出癢酥酥的快來,讓人受活的很。克軍已經從剛來的慌亂中回過神來,從後面環過手來款款地攬住我的身,把下巴靠在我的肩頭上説道:「你就這點能耐?別人還沒舒服哩,你倒先丟了!」

「我也沒料到是這種結果呀!當時恨不得跳下牀來,恨不得在腳地上扒個縫兒鑽下去的呢!」馬車伕坦白地説,隨之換了一種寬的口吻,「還好着婆娘大度,絲毫也不怪罪我,反而笑嘻嘻地説:'我咋就遇着個瓜娃子了哩!我咋就遇着個瓜娃子了哩!',像個瘋子反而高興得很哩!」

「那當然囉!她是結過婚的人,恐怕做夢也不能夠想到能和童男子幹一回!」我接過話頭來説,這才一兩句話的功夫,我裏又了好多的水,竟至於發出「嘁嚓嘁嚓」的響聲來了,還好馬蹄聲和車軸摩擦聲夠大,將這細小而靡的聲音給蓋住了,連我也聽得不怎麼真切。

「這就是二婚嫂的好處了!能體諒人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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