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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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湯和小學思考題割稻子、秧、種田這些農活在那些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城市人看來好像還新鮮好玩的——黃昏的天空下,一個個大伯、大叔、大媽、大嬸、少婦阿姨都厥氣股在割稻子或秧種田,汗水濕透了衣背,那一隻只在水田裏厥氣的股,那掛在前汗濕了的若隱若現的子,微風吹在臉上煞是涼,這涼的微風吹乾了臉上的汗水,只留下一粒粒細小的白點,用手一抹,放在嘴裏一嘗,鹹鹹的,和家裏的白鹽沒什麼兩樣,一些不安份的喜歡開玩笑的大伯、大叔如果看到隔壁田裏某個少婦厥氣肥美的股,準會笑嘻嘻地去開個玩笑——某某家的,你的褲子裂開了!

而這個被開玩笑的少婦或大媽、大嬸也會笑着回罵一句——你的褲子才裂開了呢!我看你就是一個老不正經的東西!

周圍如果還有其他人家,那少不了嘻嘻哈哈的一陣笑,有些關係好的還會扯開嗓門來這麼一句——晚上到我家喝酒去,今天我家燉了一隻老母雞……——是不是真的,你老婆給你燉了一隻老母雞,那我今晚可一定去你家吃上一頓……

那些在田裏割稻子或秧的大伯、大叔或大媽大嬸們,一聽這“燉老母雞”的聲音,也忍不住來湊這個熱鬧,開玩笑地説——“燉老母雞”有沒有我的份啊!我口水都下來了!——有你的份,晚上一起來吃吧!我家的那隻老母雞養了3年了,味道一定不錯,油水多的……

這樣的嘲充滿了泥土和汗水的味道,同時又夾雜着厥起的股和汗濕了的子,還有那嘻嘻哈哈的玩笑話,幹完農活回家後再喝上兩杯釁,而這下酒菜居然是“老母雞燉湯”好傢伙,這樣的生活確實是有點搞頭,實在是充滿了無限的活着的樂趣!

但説實在話,不是家家幹完農活回家都能喝上兩杯釁的,“老母雞燉湯”當下酒菜,那就更加的少之又少,因為大多數人家都指望着這老母雞來下蛋,一般都捨不得殺了燉來吃,確切地講,這農村裏農忙季節是最累最苦的時候,許多大人都累得吃不消,連我們這樣10歲還不到的小孩都有點害怕去農田裏幹農活——下午三四點鐘太陽還高掛在天空,老爸老媽就催促我們去田裏幹活了,太陽曬在身上火辣辣的,我們很不情願地慢悠悠走在農田的小路上,這小路上的泥巴地也被太陽曬得發燙,柳樹上的知了一個勁地“知知”叫個不停,池塘裏的草魚也浮出水面來氣,一隻只野生的王八也游到水塘邊來透個氣,這酷暑難當的烈竟然還要去田裏幹農活,這實在是太苦了!

割稻子還好,不是太累,累了也好在樹蔭下歇息一會,秧、種田就比較可怕,兩條腿蹲着,還要彎下身、厥氣股,實在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最可怕的是水田裏有螞蟥,這螞蟥是一種血動物,會附在你的皮膚上一個勁地血,看起來軟軟的一小坨,使勁地附在你的皮膚上,有時候必須用很大力才能把它從皮膚上扯下來,有些被螞蟥叮過的小女孩甚至都能被嚇哭,這螞蟥的生命力奇強,你用腳踩都踩不死它,我聽老人説這螞蟥當年過唐僧的血,所以,生命力就特別的旺盛,黃鱔、泥鰍的生命力也比較旺盛,老人們説是因為當年吃過唐僧腳底板的死皮,看來這唐僧確實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這幹農活確實是夠累人的,相比較而言,放牛就來的輕鬆些,因此,大多數農忙時間裏,我更願意去放牛,我經常牽着我爺爺分給我家的那頭老黃牛去大壩上或農田裏吃草,我至今依然記得那些放牛的場面——在大壩或農田的水渠兩邊長滿了青草,我手裏牽着牛繩,看着牛兒大口大口地吃草,有時我乾脆直接把牛繩的一端固定在木樁上,自己則躺在樹蔭下或草地上偷懶,偷懶的時候有時會看書,我那個時候很喜歡做暑假作業,即使是放牛的時候也把暑假作業帶在身上,我最喜歡做暑假作業上的數學思考題,做出來之後,心裏開心的就像吃了一塊糖,那份成就彷彿就好似發現了真理!

我已經記不得那時的思考題到底是什麼內容了,類似的覺應該是這樣的——老王家的母豬生了一窩小豬,假如老王每次從豬窩裏拿出3只小豬去鎮上賣,賣了若干次之後,豬窩裏還剩下1只小豬,又假如老王每次從豬窩裏拿出2只小豬去鎮上賣,賣了若干次後,豬窩裏同樣還剩下1只小豬,問老王家的母豬至少生了幾隻小豬?

這樣類似的思考題還是有些難度的,我那個時候沉醉在其中,不亦樂乎,這老王家的母豬至少生了7只小豬,答案正確,好耶!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章鐵軍三嬸和四叔的故事那是一個陰天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樣牽着我家的那頭老黃牛在大壩的斜坡上吃草,我記得那天剛剛下過一場大雨,雨後的農田以及遠處的羣山看起來特別清晰,江面上駛過來一條揚着風帆的輪船,船頭着一面五星紅旗,這五顆星的紅旗在風中抖擻得特別顯眼,突然,我的耳朵裏傳過來轟隆隆的聲響,我抬頭一看,一架好大的飛機在天空上飛着,這飛機看起來很大,也許是飛得太低的緣故,顯得離我好近,飛機的後面還拖着一道長長的白的尾巴,我趕緊把牛繩一扔,抬頭追着飛機的方向,一邊跑,嘴裏一邊歡呼着——哇!好大的飛機啊!

大壩上以及大壩周圍的人都抬起頭來觀望,那一雙雙觀望的眼神裏充滿了好奇和嚮往,那個時候的我們,連火車都沒坐過,更不要説飛機了,如果能坐上一回飛機,那簡直就太好了!

我追了一會天上的飛機,追累了,終於停了下來,我停下來剛了兩口氣,突然聽到從我們村裏傳過來幾聲放鞭炮的聲音,當時我的心裏就納悶了一下——這個時候一般沒有誰家辦喜事的呀4來要去瞧一瞧!

我把牛繩拴在木樁上之後,就往村裏走,剛走到我家門口,就被我老媽逮了個正着——你牛也不放,幹嘛去!

我撓了撓頭皮説——我去看看誰家放鞭炮!

我正打算往前走,我老媽面凝重地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給我站住,這樣的事情小孩子不能看的,趕緊放牛去!

我一看我老媽的臉就知道確實不能去看,過了一會我終於從一些叔叔阿姨的嘴裏得知,原來章鐵軍的三叔被拖拉機壓死了,享年29歲!

章鐵軍的三叔叫章有松,是一位拖拉機駕駛員,簡單地説就是農村裏開拖拉機的,已經結婚了,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這哥們在我們村裏是出了名的勤勞能幹,村子裏要誰家造房子或者要運什麼東西,第一時間會叫他來幫忙,那個年代家裏要有一輛拖拉機,那還是有一點牛的,章鐵軍的三叔為人還比較厚道,開拖拉機的價錢很公道,童叟無欺,絕不多收大家一份錢!

章鐵軍的三嬸是一個瘦小但又很明的女人,家裏料理的特別乾淨,因為她的男人勤勞肯幹,再加上她又會持家,很快地家裏就蓋起來兩層水泥結構的房子,所以,章鐵軍三叔在我們村,經濟條件還算是比較殷實的人家,再加上有一兒一女,小子過得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但天有不測風雨,章鐵軍三叔那天給鄰村一户造房子的人家運磚頭,那户人家的房子地勢比較高,裝磚頭的拖拉機每次都要經過一個斜坡,一般情況下裝磚頭的拖拉機上這個斜坡是沒有問題的,但那天剛好下過大雨,斜坡上的土是濕的,章鐵軍三叔開着裝滿磚頭的拖拉機就上了這個斜坡,在開到坡頂的時候,拖拉機的後輪子打滑了,後輪一打滑,整個拖拉機就翻了過來,來了一個底朝天,結結實實地把章鐵軍三叔壓在了拖拉機下面,聽説當時人就不行了,等把他女人喊過來,人已經斷氣了!

章鐵軍三嬸當時就哭暈過去了,一開始人都有點木木的,原本活蹦亂跳的一個大活人,説沒了就沒了,這樣的打擊來得太快,她一時都反應不過來,都不太相信這是真的,等真正意識過來之後,才開始哭爹喊娘地發出聲來,這個神上的刺來得太猛,身體上一時適應不過來,人就暈過去了!

一個人經受這樣的打擊,或多或少要痛苦或頹廢一段比較長的時間,章鐵軍的三叔走了,留下來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寡婦和兩個孩子,這樣的生活可怎麼過呀!

章鐵軍的爺爺也意識到了這個事情,他們的三兒子死掉了,人死不能復生,留下來的孤兒寡母是要想個辦法解決一下的,這一個家庭裏沒有一個大男人可不行,何況這媳婦還這麼年輕,章鐵軍爺爺思前想後,終於有了主意,因為章鐵軍的四叔至今還沒成家,27歲的農村大齡青年了,還是光一條,章鐵軍的爺爺就打算去做四兒子的思想工作,讓四兒子把三媳婦娶過來算了,這俗話説得好,肥水不外人田,這怎麼地還是自家的媳婦呀!

章鐵軍的四叔是一個個子比較矮的農村大齡青年,估計個子一米六還不到,人長得還比較壯實,幹活也比較勤快利索,平時挑個擔子、推個車子、割個稻子、種個田子啥的都是給力的,章鐵軍的三嬸跟了這樣的男人應該不算委屈了,儘管説章鐵軍四叔是個光漢,但畢竟那也是農村裏還沒結過婚的後生,而章鐵軍三嬸卻是個已經生過兩個小孩的農村婦女了,所以,只要做通了章鐵軍四叔的思想工作,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118.第一百一十八章:章鐵軍四叔的愛好一個人的姻緣也許真是上輩子註定的,章鐵軍的爺爺還真就做通了章鐵軍四叔的思想工作,在那個物質條件還比較匱乏、思想還比較保守的年代,一個農村最普通人家的大齡青年、一個已經二十七歲的農村光漢,他的心裏已經不再有天真的幻想,也許已經不指望家裏能給他娶一個像樣的黃花大閨女了,有的時候憋得不行了,就擼一下自己的光,有些膽子大一些的,就會想法設法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比如鄰村放電影、比如鎮上趕集、比如某月某的廟會……在這些活動中,他們或多或少可以釋放一部分壓抑在身體裏的雄荷爾蒙,因為農村黃花大閨女以及一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農村小少婦也喜歡來這樣的場合湊熱鬧,即使聞一聞這些女人身上的香味,即使遠遠地對着她們的子和股看上兩眼,也能讓這些光們興奮和衝動好幾回,如果老天開眼,能讓他們在這些婆娘的身子上可了勁地摸上兩把,那真就不枉此生了!

章鐵軍的四叔叫章有亮,這哥們是個矮個子,幹活比較賣力,平時基本上不怎麼説話,即使農村裏一幫人坐在一起聊天,其他人都聊得風生水起的,他也不一句話,最多聽到大家聊到好笑的農村黃小笑話,他也嘿嘿地跟着笑那麼幾聲,因此,村裏人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死不響”用來形容這哥們話特別少!

一個個子矮的、格內向的、話又特別少的“死不響”自然而然就不討農村黃花大閨女和小少婦們的歡心,自然而然地就做了一條實實在在的農村大光

慾出自天然,連母豬都會發情,何況是人!章鐵軍四叔儘管話特別少,但他也有他自己獨特的愛好,他特別喜歡看電影,一聽到哪裏放電影了,準會看上去特別高興,即使有些放電影的村子離我們村有七八里的路程,他也會趕過去看,去看電影之前,總會穿上一件平時不怎麼捨得穿的新衣服,也正因為如此,章鐵軍四叔對於哪個村子放電影了、哪個村子做戲了這樣的消息特別關注,而且放得是幾部電影?電影名字叫什麼?他也能早早地就知道,因此,我常常能從章鐵軍的嘴裏知道最新的有關哪個村子要放電影的信息,因為,章鐵軍四叔會把這個消息告訴章鐵軍,而章鐵軍會跑過來告訴我!

章鐵軍四叔格內向、臉皮薄,他是沒有那個勇氣在看電影的時候去摸那些少婦或姑娘們的子的,但他不敢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敢,在那個塵土飛揚、朝氣蓬的農村天電影年代裏,有不少臉皮厚、膽子大的小後生或光漢們擠在姑娘或小少婦的股後面,在電影大喇叭的聲響和噪雜的熱鬧裏,這些二愣子們會果斷地伸手在姑娘、少婦們的子或股上摸上一把,有些害羞的姑娘們可能會回頭去看那麼兩眼,似乎想試圖去清楚到底是誰摸了她的子和股,而有些風騷豁達的婆娘,乾脆大大方方地讓那些後生在自已身上隨便吃豆腐,聽説有些剛好兩個人都彼此看得順眼的、喜歡的,甚至就悄悄地一起來到附近的農田或稻草堆裏,兩個人就控制不住地把覺睡了!

章鐵軍四叔也許就是來湊湊這樣的熱鬧的,儘管他不是這摸子、股運動的親歷者,但他很可能是一位忠實的見證者,他也許就喜歡看這樣的熱鬧,看那一對對拔的子,看那一隻只肥美的股在電影的噴燈下相輝映,時不時還有一隻只渴望的大手在這些姑娘的脯或股上一閃而過,然後是一陣陣人聲的喧譁,有些可愛的傻姑娘甚至還會尖叫一聲——啊!哪個臭不要臉的摸我的子!哪個王八蛋抓我股……惹得周圍許多姑娘和少婦都羞紅了臉,因為,她們的子和股也已經被摸了好幾次了,我靠!這不就是年輕的生命嗎!在這些轉迅即逝的摸子、股的畫面裏,章鐵軍四叔漸漸地覺得自已也變得年輕了,他內心裏隱藏着的火熱的岩漿在那一刻也猛烈地燃燒了起來,並且不斷地向外噴它那抑制不住的情與渴望,這樣的覺太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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