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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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炸了，“什麼‘我的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準確説來，只是【情中的與太宰的愛情】哦~”太宰治狡黠地説了一句，臉又恢復平淡。

“我的死亡讓中也到痛苦了吧？”

“即使中也不是脆弱的人，也很快就能振作。但神明的意識和人類的意識是分離的。回憶總是美好和痛苦蔘半，人類會為了這些美好而選擇保留回憶，慢慢品味，自我調解。但神明是冷漠的，到痛苦的部分，祂只會像腫瘤摘除手術一樣全部摘除。”

“神明是無法理解人類的。”太宰治雙手兜，往旁踱步。

“然後，中也使用污濁，身體崩潰了吧？”

“你的身體、意識、神格、情……零件般四散，魏爾倫收集起來重組，卻偏偏漏了‘愛情’這部分。他應該是故意的。”所以才要去魏爾倫面前顯擺，哼！

“這部分情落到時空中，因為是‘神明的情’，所以人化了。據我觀察，‘它’抵達這個世界的時間比你早兩年左右。”中原中也消化了一下太宰治給的信息:“就算是你説的這樣……”他指着【太宰治】，有點抓狂。

“——為什麼我的‘情’要變成你的模樣啊？！”太宰治笑容燦爛。

“因為中也喜歡我喜歡到了要變成我的地步啊。”

“你放！”他就知道會這麼説！

太宰治走回去，撫上【太宰治】臉頰，低喃:“這副模樣是我18歲的時候吧……那時還沒當上首領……”他望向中原中也:“中也對我當首領一事怎麼看？”中原中也沒想到太宰治會問這個，“怎麼看……雖然我不認為你這條青花魚能當好首領，在當時的情景下也沒辦法吧。”他梗着脖子道:“你……你做得也還行，辦到了森先生辦不到的事，只是……”變得不像你了。

冷酷，偽裝，還有壓得人不過氣的重擔。

太宰治:“‘要是太宰能停留在當上首領之前就好了，雖然整天鬧自殺的樣子讓人心煩，但至少還算是他真實的樣子’——中也，即使理智上認為我當上首領了就該好好幹，情上也這麼想過吧？”被戳中小心思的中原中也:“……”

“這就是‘你的情’會變成18歲的我的原因。”希望那位少年能永遠停留在那一刻——未經苦難，未負重擔。

像是應了太宰治的話語，【太宰治】的身影輪廓像是卡頓的電視機畫面一樣閃動，慢慢地，變成了橘發藍眼的男人。

中原中也呼一滯。

他想起來了！

——在風月亭與猗窩座那場戰鬥，那時還是新上貳的新鬼王出現過，還變成了他鬼化的模樣。

那時，他心中有很奇怪的覺，心悸不已，像是恐懼又並非完全恐懼。

現在想來，那應該就是看到‘另一個自己’和‘神明’時的驚駭。

只是那時他並不知道。

太宰治凝視【中原中也】片刻，深一口氣，話音輕顫。

“我真的……”他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想不到中也這麼喜歡我啊……”中原中也撇開頭:“少自戀了，噁心死了。”

“中也看着我再説一遍？”

“……”

“中也？”

“你煩不煩啊！”好了，被戳中心思已經夠難堪了，還是給害羞的狗狗一點空間好啦~太宰治抬手放在【中原中也】頭頂，了。

“外貌、格、行事風格、異能……你完美地演繹了18歲的‘我’呢，中也。差點連我也騙過了。”

“果然，神無所不能。”或許也因為，你一直在背後看着我吧，中也。

中原中也發現【中原中也】身體逐漸在光線下變透明，“怎麼回事？”太宰治一副意料中的表情。

“因為你想起了過去的情，所以‘它’的力量也在迅速逝，馬上就會消散了。”他起【中原中也】額髮，在自己愛慕也愛慕自己的神明額頭虔誠落下一吻。

“辛苦你了，中也。”

“……”一直沒有反應的【中原中也】眼神終於聚焦，看着眼前的男人，表情如同初生嬰兒般無垢，瓣無聲動了動。

太……宰……

太宰治微笑:“休息吧。”【中原中也】身影破碎，螢火蟲般在空中漂浮，在太宰治身旁飄動片刻，融進中原中也體內。

消失無蹤。

第137章中原中也看着星光融入掌心，放下手。

“居然還有這種事……”太宰治:“我可以用‘擬態’調整上司幾太樣貌生長，不讓人起疑。新鬼王一直保持18歲的樣子，卻不是因為他是鬼。”現在想來，鬼舞辻無慘忌憚新上弦之貳，或許也有這個原因。

鬼血無用。

鬼不可能掌控神明。

“那你其它目的是什麼？”中原中也問。

太宰治走到書架前，出其中一本書。

書架朝兩邊分離，透出的幽藍光芒逐漸變寬。

什麼？

中原中也跟隨太宰治走進去。裏面像是書房和實驗室的混合空間，架子上擺放着書和各試管、實驗器材。

最顯眼的還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裏面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