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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噩夢屬實是不她嚇到了,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

「疼的話記得説。」玄淵手上塗起藥膏,朝阿波尼亞走來。

微熱的藥膏從脖頸開始塗抹在那些紅腫的地方。

「這是媚藥嗎?親愛的~」不止為何就開始熱的阿波尼亞小聲問道。

「額,不是,這是藥膏,能加快恢復,這兩天做得很過頭了。」玄淵一邊説着一邊認真塗抹着。

「翻過來。」發```新```地```址5m6m7m8m..c()m阿波尼亞翻過身自然的趴在牀上抬起頭部。

這圓潤飽滿的白膩雪被玄淵塗上藥膏,那是做愛時他咬阿波尼亞部留下的,就連阿波尼亞也很奇怪玄淵為什麼要要她的部,不過被咬着的同時舌頭抵着嘴中的,那覺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還有就是背上,後入式時,玄淵趴在阿波尼亞背上,抓住她的雙,一邊着一邊親吻的她,有時是嘴對嘴加,有時則是玄淵但方面親吻阿波尼亞光滑細膩的美背。

「要來嘍。」玄淵接着將藥膏塗在手上,準備給阿波尼亞的雙也塗上藥膏。

「嗯~」阿波尼亞完全信任玄淵,抬着股,等待悉的手指進入中。

「嗯嗯,,唔唔,,好舒服~」阿波尼亞竟呻起來,身體也熱熱的,自兩人做愛以來,只要玄淵撫摸阿波尼亞的身體,那她很快就會興奮起來,身體變得軟軟的,只想順着心愛之人喜歡的方式發出快樂的聲響。

不過很快就結束了。

玄淵坐在牀邊,阿波尼亞很快也起來抱着玄淵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

「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嗯」玄淵思考着,現在阿波尼亞完全聽自己的,自己叫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

不過阿波尼亞的語氣明顯的,但也正常這兩天兩人幾乎就沒有分開的時候,他們總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動着下半身,享受體和神上的合。

從白天到黑夜,直至疲倦才會睡去,待到恢復後又立刻合起來,如同發情期的野獸那樣,毫不限制自己。

「我們已經連續做了兩天兩夜了,該休息一下了,阿波尼亞好好休息。」

「那今天不能再做了嗎?」阿波尼亞問道,眼神的愛意絲毫不減,還是如此濃郁清澈,自從她打開心扉,每到她看向玄淵時,眼神就會出奇的温柔,不管玄淵説什麼做什麼她都想靜靜的看着他,温柔的撫摸他,用擁抱和熱吻表達自已的愛意。

「是的,還有,我要離開一會。」

「離,,離開?」阿波尼亞很確信這是真的,這不是夢也不是誤會,而是玄淵在和她説自已要離開了,離開她的身邊,把她丟下,就像自已當初冷漠他一樣。

「不,,親愛的,是不是我又做錯了,請告訴我,,我會改正的,,還,,還是,,你覺得我不能再做了,,沒事的,,我還可以的,,一點都不疼,,只要親愛的想,,我隨時都可以,,還,還是你已經厭倦了,,親愛的,,親愛的,,」阿波尼亞顫顫巍巍地説着可能連她自已都不清楚的話,她甚至不敢鬆開玄淵,生怕自已一放鬆他就會跑了,雙擠壓着手臂,酮體像是粘在玄淵手臂上似的。

看着阿波尼亞這幅樣子,玄淵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不是這樣的,阿波尼亞。」他先摟住阿波尼亞,這樣把阿波尼亞抱到懷裏,就會給她充足的安全,她就不會害怕或者淚了。

「我被襲擊的事,還有其他事要做,可能很危險,所以不能帶你去,而且。」聽到不是阿波尼亞就已經放鬆了,有些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又安穩起來,但玄淵只説一半的話卻讓她再次緊張起來。

「而且我出來蠻久了,很有必要回去看一看我的奴了。」玄淵説完後半段,這確實是他需要去做的事。

阿波尼亞聽完愣了一會,但什麼都沒有説,只是靜靜地趴在玄淵身上。

玄淵倒是先開口打破安靜的氣氛。

「我知道阿波尼亞現在不想説這個。」見阿波尼亞還是沒有反應玄淵就接着説。

「但是這對我來説很重要,阿波尼亞恨我討厭我,也是應該的,我會盡快回來的,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談一下吧。」還沒等玄淵説出道別的話,阿波尼亞就突然起身抱住玄淵,用她的完美酮體包住玄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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