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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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鈺的身體，本不知道他身體上的變化。

原來除了下面多出的一道口，那部也不是平坦的，但並不明顯，有硬硬的核和柔軟的觸。

程伽聞從小把這個男孩子當做妹妹看待，是他沒有血緣的親人，是可以嬌慣寵愛的妹妹。從前還會拽着他的衣袖叫他哥哥，不知何時起開始直呼他的名字。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

程鈺偷偷罵了句什麼，程伽聞當做沒聽到，呼放輕，説話聲音低沉。

“你不是喜歡妍琦嗎？上學放學都要等她一塊，不管多久都等，還要假裝自己剛剛到，把人家損一頓。”程鈺眼睛瞪得滴溜溜圓，只差把“你怎麼知道”這幾個字印到臉上。

真真是個傻妹妹，什麼心思都擺在明面上。

“我不喜歡她！”他説話聲音很大，目光又躲開，不是心虛，是其他的一些情緒，“她把我當女生看，喜歡誰都跟我講。”太煩了。

他恨透程家。

姓程的一家都是變態！

“幹嘛做這種事？”程伽聞又問他。

程鈺眼神直愣愣盯準他，最後笑道:“喜歡哥哥。”多甜的女孩子。

永遠學不會誠實。

##現如今程鈺十九歲，和程伽聞攪在一起半年多，親吻嘗過，愛慾嘗過，挨的時候要哭要叫，想逃跑又被拽着腳踝拉回來。

他們之間不應存在愛情，過分的稱呼可以叫，更亂來的姿勢也能嘗試，但也只是這樣。

程伽聞嬌縱程鈺，卻從未想過要踏到他那邊打破這道玻璃做的牆壁。

那麼程鈺呢？

…

…這是最後一輪，灌了滿腔，頭髮落在嘴巴里微微發苦。

程伽聞撈他起來為他清理，他困得腦袋一點一點，伸舌男人的耳朵又吹氣，覺他硬起來便停手了，表示自己累了，迅速閉眼。

這不是第一次了，程鈺仗着程伽聞能忍耐，故意使壞。

程伽聞不是不清楚，自然知道程鈺打的什麼主意，是故意不讓他好過。

他們要彼此折磨。

十八歲的程鈺有過喜歡的女孩卻仍投到他懷裏來，抱着幼稚的壞心思。

他那麼恨程家。

他們讓他像玩偶一樣的活着，有看似緻的生活，實則潰爛到骨子裏。

——程伽聞，我當然是想毀了你。

大家好，叫我啥都行，咯咯噠第2章一覺醒來是凌晨五點，外面天未亮，程鈺睜着眼適應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坐起來。

他掀開被子曲開兩條腿低下頭看了看，長頭髮順着肩膀滑落。儘管渾身泛着痠痛，後面已經被清理乾淨。

過一會兒他把視線轉到身邊睡的人身上。

程伽聞有一副好皮相，五官深邃，鼻樑高，右眼正下方有顆痣，睫濃密而纖長，是程鈺不曾有的長度。程鈺曾經最大的懊惱就是自己的眼睛，那雙眼是杏眼，大而圓，睫卻短短的且分明，是偏男孩的長相，卻顯得幼齒了一些。

程伽聞的長相則大多隨了程父，程父壯年時的樣貌令人挑不出錯，程母長得也不錯，但算不上是美女，只能説是耐看型。

而現在程父和程母都已經老了，再回不到年輕時的狀態，每每見到這對夫，程鈺總能受到他們身上的蒼老，骨裏掩藏的幽幽嘆息聲。

程鈺長到六歲被接到程家，在此之前一直穿男孩子的衣服，倒不是家裏人希望他長成男，只是在他上邊還有一個大他兩歲的哥哥，他的衣服都是這位哥哥剩下的。

程鈺不太記得六歲前的事，只隱約知道那段子自己過得並不好，因為身體上的畸形，家裏長輩又古板，誰都無法給他一個定義，他到底是男還是女。

他曾經姓尹，叫做尹殊，不是對誰來説他是特殊的，只是身體上有特殊而已。

##程鈺忍着全身的痠痛抬腳踹了踹旁邊睡的人。他的腳也是小的，勉強穿40碼的鞋，皮鞋卻要穿39碼，因為不貼腳跟會掉下來，墊鞋墊又不舒服。

程伽聞被他醒了，睜開眼平靜地看了他一眼，絲毫不生氣。

程鈺最煩他哥這點，忍不住伸腿想再踹一腳，結果被拽住腳踝拉進懷裏。

“不睡了？”男人剛睡醒，聲音裏含着沙啞，低沉又。

程鈺從鼻腔裏輕哼出聲，雙手推拒着想從程伽聞身上起來。

兩個人都是赤的，程伽聞晨的過於明顯，昨晚還在他股裏的那正抵在大腿上。

程鈺這才開口:“起牀了，我還有早課，你想我遲到嗎？”程鈺受啓蒙的晚，在原來的家中沒有得到好的照顧，直到進了程家才請老師教導。

他比別的小孩都要晚入學，學什麼都很吃力，大概是天生不聰明卻長了一副機靈相，叫一直養他到大的保姆沒辦法。現在十九歲，還在上高三。

程伽聞吻了吻程鈺的臉頰，一點也不情的親吻倒讓程鈺不滿意了，皺着眉心裏又在算計着什麼。

程鈺的腦回路和一般人不同，思考不到五秒，忽然下了個決定，貼着男人器的腿輕輕蹭動起來，是故意的撥。

程伽聞垂下眼看他，起身吻住他的，舌頭探進去慢慢攪，順勢將他擁到牀上。

程鈺倒下的時候想他哥為什麼要長這麼長的睫，本身是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