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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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翻到,那我得看看您寫了些什麼。”盛一懷作勢要搶,把
記本放在
股下面,“這能給你看麼,用你們的話講這就是隱私,現在老師都不能隨便看小孩
記了。就跟你給你媳婦發的信息一樣,兩旁事人哪能看。”
説完轉身從牀下面拉出一個手工做的首飾箱,這箱子盛一懷見過的,他小時候沒少打着箱子的主意,但是從來沒有打開過,有一次他淘氣,差點拿斧子給劈開,爺爺因為這個好幾天沒理他,自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這箱子。
箱子上面的銅鎖是老式的,跟古裝劇裏的一模一樣,後來盛一懷大一點的時候才發現鑰匙就在的髮髻上,他一直以為那是
的簪子。
盛一懷倒是真的好奇記裏到底寫了些什麼,他很難想象那時候兩個自由戀愛的人是什麼樣的,不過以前聽爺爺説他們那會兒談戀愛,倆人約會都大道兩邊各走一邊,連不經意的對視都會臉紅。真是純真的年代,現在他連那個時代那種純粹的老電影都不敢看,怕唐突了影片裏的故事和故事裏的人。
門鈴響起,盛一懷還是奇怪怎麼秦梓梟回來的這麼早,就算給他十個腦袋他都不會想到顧長忠能找到這裏來。是了,讀博的時候聯繫地址填寫的就是這裏。
“一懷,我都到你家門口了,也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顧長忠提了提手裏的筆記本説道。
盛一懷錯開身,關上門,從邊櫃裏面拿出一個薄荷糖來含在嘴裏。
老房子是一個暗廳,偏偏顧長忠這個人向來不喜歡暗的地方,他直接推開盛一懷卧室的門,把手裏的筆記本放到書桌上,自己則坐到了屋裏唯一的椅子上。
自從秦梓梟住過來,盛一懷卧室就重新裝修了一遍,雖然沒有大動,但是房間貼了秦梓梟偏愛的灰牆布,但是被單的顏
卻一言難盡,被單是秦梓梟定製的動漫款,總之用一個詞——凌亂來形容最為貼切。
牀頭上掛着秦梓梟和他的一張照片,是夏天的時候去海邊的一張照片,倆人穿着情侶沙灘褲,笑得跟不要錢似的,雖然倆人勾肩搭背,但是任誰看都能看出點不一樣來。
若是放在以前盛一懷早把人攆走了,但是現在他能平靜地對待顧長忠,也自然以會客之道對待他。他把泡好的茶放在桌角,自己則做在牀尾,他有些慨,他能心平氣和地和顧長忠坐在一起天還沒塌真是奇蹟。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是這樣的關係。”顧長忠喝了一口茶,手撥着書架上的書。
我也沒有想過,盛一懷心想,誰能想過被自己的父親打壓到現在這個樣子呢,他更加沒有想過當年救過自己的人看起來也沒比自己大多少,怎麼還當上了爹呢。他不知道今天顧長忠的來意,但是他清楚,江山易改稟難移,顧長忠這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若是説顧長忠是無意過來的,他都要懷疑是不是這個人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倆人之間更多的是沉默,以前師徒關係的時候,在一起還能談論談論學術和生活,當然這一切都是沒有任何矛盾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後來出現那一堆事情之後,倆人在一起大部分是顧長忠説盛一懷聽。若是哪次盛一懷也開口了,那除了吵架沒有第二個理由。
即便是那份證明倆人血緣關係的報告放在他面前,他也找不出自己和眼前的人有任何相似之處,可能除了那點師承一脈的基因是真的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了。他覺得他和顧長忠對立面更多一些。
“你弟弟,我是説,顧念深在你那怎麼樣?”盛一懷回過神,看着書架上的書回答道:“小深很好,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無論是做人還是行醫。”顧長忠嗤之以鼻,“你們倆個這點倒是像,剛過易折,有華佗再世的本事又能如何,造詣已經擺在那了。路能走遠,卻走不寬,別走了幾十年回首發現自己杯子裏裝的還是那麼點水,能救的還是那麼幾個人,沒有進步,是學醫者最大的悲哀。”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們這些江湖豪客救一方之急就足夠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去首都看病的,也不是誰都能掛上最牛專家的號。看不起病的人不少,能看起病的人怪病也很多。只不過老師你的患者是慕名而去,你把他們當樣本當研究對象,當做你學術文章上的最佳實驗對象,我們把每一個求醫者當做患者罷了。你又何必總是貶低我們,你不是也有不想見光的事情麼,你求仁得仁,卻也害怕,時刻提心吊膽。我們兩個只求問心無愧。”顧長忠放下茶壺,認真看了眼盛一懷。沉聲説道:“我知道你不會説出去的。”盛一懷的確不會説,當年匿名舉報過是為了求心安,現在不會説是因為他知道在
心外科這個領域的牛人做一桌的話,顧長忠就是那道主菜,雖説顧長忠沽名釣譽,喜好玩
名利,可誰都磨滅不了這個人在醫學上的造詣,偏偏是這樣一個人,在這個領域成了權威,也是這樣一個人成了媒體爭相報道的對象,就是因為他讓無數患者得到了新生。
當一個人的成就足夠大的時候,其他‘無關大雅’的事情就容易讓人自動抵消,所謂功過相抵。這樣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就像一代人的記憶一代人的聲音已故去的某主持人一樣,黑料不少,可是的確如他所説‘當你們父輩回憶往事的時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