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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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一雙腿快步跑來,拉開二人,把韓景抱在懷裏護住,衝師父豎起眉
道:“師父您幹嘛打人!”這熊瞎子聰明的很,他要來和師父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把韓景哄高興,讓這一耳光的事從此翻篇。
曲星抒不知道薛種為什麼這麼生氣,那一耳光像是打在他臉上一樣,膽小懦弱的狐妖少年再也不敢看窗外的事了。
中午快到飯點時,太子、王信、肖頻一干人等踏入芙蓉院,桌椅碗筷都擺放好了,菜也一道道端了上來。
黃泉會成員這次前來參加宴會的有四十多人,奇形怪狀什麼人都有,高大妖魔到矮個子孱弱貴公子,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不一會幾個桌子都坐滿了人。
太子卻不入座,肖頻為他單獨準備了一桌一椅,下面墊着從山裏拿出來的白虎皮。
韓景坐在席間,看着這幅場景不冷笑,豬鼻子裏
大葱你裝什麼蒜啊,手下不過幾百人,真以為自己是個大人物了,事事講排場。
不知誰説了什麼,來的人們都開始輪給太子磕頭。
韓景饒有興味的看着薛種的表情,這道長臉上陰晴不定,讓他看了十分快。
我看你跪還是不跪。
韓景、薛羅和薛引相繼跪在太子面前,磕了個頭,他們仨是最後三個了,如果不算薛種的話。
就這麼讓你混過去?怎麼可能,韓景剛想開口提薛種,卻聽到太子身邊一人開口高喊。
“薛先生!”肖頻大聲喊道,薛種就坐在屋子裏,他卻像薛種在遠處似的,這一嗓子把大家嘈雜的聊天聲都壓了下來。
“何事?”薛種冷冷道。
“您這芙蓉院中,不是還有一個狐妖暫住?他怎麼不出來拜見陛下?”肖頻陰陽怪氣地説。
韓景、薛種、薛引都沒有想到,這往裏笑嘻嘻的肖頻,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找起麻煩。
薛引搶過話頭回答:“哎呀,忘了叫他了!我去叫,嘿嘿嘿。。”他肥胖的身體在眾人的注視下衝進書房,把曲星抒拉了出來,事到如今已經藏不住了,薛引想。
俊秀的狐妖少年出現在大堂中,眾人有的陶醉着看,有的羨慕嫉妒,有的則蔑視的撇嘴。
“跪下。”太子衝曲星抒道。
曲星抒求助的看向薛種,薛種卻低頭不和他目光,坐在薛種身邊的薛引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聽話。
所有人都在看着曲星抒,他真想扭頭逃跑。
膝蓋一軟,少年跪在地上,薛引用手指比劃着要他磕一個頭,曲星抒用眼角餘光瞟到,跟着聽話的磕了頭。
太子拉過他的手,驚訝地看着這手上的皮膚,潔白如玉,細膩極了,像是未曾玷污的冬雪,或者做工極好的細豆腐。
曲星抒心情忐忑的任他打量自己的手,過了一會太子才鬆開,薛引用股把旁邊的人擠開,留出一個位置曲星抒拍了拍,讓他來這裏坐。
他和薛種把嚇得不輕的曲星抒夾在中間,好好保護起來。
眾人都以為總算忙活完了,該吃飯了,但。。
“薛先生。”太子陰沉的叫了一聲。
薛種站起身,看向他。
“你還未跪。”肖青翎這一句話,驚得眾人心中一凜,薛種從不跪人,太子您為何要自找不痛快呢?
眾人都停了筷子,只有韓景愜意的夾着一邊吃一邊看戲。
薛種走向太子,他腦海裏回憶起初見這黑瘦少年的時候,一個大人一個小孩促膝長談一夜,十分投機。
他想起肖青翎有一次病了,自己揹着他踩着泥濘走出幾十裏,去鎮上找大夫看病。
他想起肖青翎有一次叫他父親,被王信怪罪的阻止。
肖青翎,從小到大。
薛種站在太子面前了,僵立了半刻,眾人無言。
王信勸道:“何必如此?”黑太子煩惱的擺了擺手讓王信退下。
眾人圍觀之下,薛種竟然緩緩的雙膝着地,跪了下來。
三十年來如一夢,薛種。
你為不跪別人而吃的苦頭,都成了笑話。
“磕頭。”黑太子決絕。
薛種再也不動了,他脖子像是死的,無法活動。
過了約有一刻鐘,他還是不磕頭。
本來為薛種向自己下跪而高興的太子,現在笑容僵在臉上,他下不來台了。
“你還當我是你的主子麼?”他一字一句問。
韓景真想大笑,他看着自己的父親韓唐,這老頭對待太子忠心耿耿,他又看薛引,薛引正心疼而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師父。
韓景又看王信,王信憂心忡忡,肖頻似笑非笑,坐在另一桌的肖改則表情有些複雜,有憤慨也有快意。
黑太子站起身來,冷哼一聲,拂袖走出大堂,眾人不知道這飯還能不能吃了,隨着王信追了出去,肖頻也跟着走出去,一些皇族子弟紛紛站起身來走了,韓唐拉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