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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少年一言不發,繼續若無其事的行走,直到自己的腹部被小狐狸咬破,內臟腸子了一地……”聽到這裏,何肆有點崩潰,“我們還在吃飯呢。”
“哎呀,細節放一邊。”阿青伸出淡的舌頭
着手指上的紅油,抬頭對何肆説:“重點是這個故事的主旨,你明白了嗎?”
“嗯,差不多。”何肆點頭,從包裏拿出紙巾,掏出一張,幫阿青擦拭油膩的手指。
“你真的很會照顧人。”阿青笑着説。
“你比我小,我當然要照顧你啊。”何肆不以為意。
阿青又問,“吃完了去哪?明天週六哦。”
“你想去哪?”
“通宵唱k好不好?我有會員卡,現在去時間剛好,通宵只要三十八,明早六點我們去吃麥當勞的早餐,然後回你家補覺。”何肆嘴角搐,“為什麼是回我家?”
“你剛才説你一個人住啊。”阿青那雙下垂眼在燈光下顯得非常無辜。
“行吧。”何肆笑了,像摸狗頭一樣摸了摸阿青的短髮。
第29章大學除了學習,還有通宵唱k、談戀愛、分手、再談戀愛、再分手。
何肆花了不少時間在學習上,他想拿獎學金,可是接的兼職又影響了進度……導致第一學期只能拿到三等獎。這和晏尚覃每年橫掃獎學金相比,聊勝於無,他只能這樣安自己。
至於戀愛,他也算談過了,如果戀愛是一塊,他算是聞了聞
味了。
至於分手……
何肆看了一眼身邊正坐着唱歌的阿青,問道:“哎,你分手過幾次?”阿青將衞衣的帽子拉到頭頂,在唱盧巧音的《垃圾》。他正唱到副歌的部分,最纏綿繾綣的那一段,一心一意,心無旁騖,本沒在理會何肆的問題。
“被你遺棄,被你活埋讓你愉快,讓我瓦解任我盛放頹廢中那媚態……”他唱到“媚態”的時候眯着眼睛,皺着眉頭,隱約發出一聲輕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裏一片靜止如水。
唱完之後他才問何肆,“你剛才問什麼?”何肆自己也在神遊,壓不記得要問什麼,隨即擺擺手作罷。
反而輪到阿青異常地興奮,整個人湊到何肆身邊,將何肆乏力的手臂攬在自己的肩膀上,興奮地説:“剛才那首歌的填詞人也是gay,你知道嗎?”何肆不假思索:“林夕?”
“不是,你只知道林夕?剛才那個是黃偉文,他應該是熊。”阿青煞有其事。
來了,gay圈裏面所謂的動物園生態結構終於重啓了,熊和猴……由於熬夜,何肆彷彿聽見了遠方叢林草原動物傳來的吶喊。
他們來的ktv位於離s大學不遠的商業街上,顧客以學生為主,設施老舊,一進入包廂就能聞到常年揮之不去的煙味,還有沙發皮質的臭味。
這倒讓何肆想起了幾年前,他回老家過節,那時晏尚覃還沒上大學,他先把他帶到一個煙霧嗆人的包廂,和一羣混混一起
煙,罵髒話,搶麥克風。後來又和一羣成績不錯的人喝
茶,鄭重其事地聊各自升學的事。
他好像一直很風光,被他帶着到處跑。他覺得不應該辜負他,喝飲料的時候做好了心理準備,以為那會是啤酒,結果不是。
他從那個跟晏尚覃傳緋聞的麥霸女生手裏搶過麥克風的時候,沒有人起鬨,也沒有人大聲説話,別人望着晏尚覃,而晏尚覃望着他,就沒有人説話了。
唱完之後,他有點缺氧,趴在他腿上休息。沒有開燈,那羣即將離別的混混人影晃動,鬧作一團。何肆接了別人遞來的煙,了幾口,聽見女孩子尖細的嗓音和笑聲,他突然很想把煙頭就這樣捻熄在手心。
這一幕記憶直到現在才逐漸有了模糊的輪廓——在水泡燒起前,香煙被他奪開,他什麼也沒説,也不看他,只望着遙遠的發白的屏幕上演劣質口水歌。
何肆忽然覺得自己聽懂了其中的某一句。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何肆低聲説道。
阿青被他嚇了一跳,“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曾經聽過別人唱一首歌,是陳奕迅的《富士山下》,裏面有一句歌詞我現在才懂,”何肆説,“我當時懂了,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又忘記我懂了……怎麼説呢,總之我剛才突然想起來這件事。”阿青還是訝異地瞪着他,滿臉寫着“你到底要表達什麼你再説一遍”。
他索立即起身,在
作屏點了這首歌,隨着旋律如同
水緩緩在面前鋪開,阿青也愣了一下,“咦?真的有這句?這句和《垃圾》也很像——‘太快樂如何招架,殘忍不好嗎?’意思是差不多的,都是……”
“患得患失?”何肆接話。
“患得患失是表現形式。”阿青説,“都是在講愛的真諦,愛的真諦是恐懼,只有愛才會讓人害怕愛。”
“……你是不是也困糊了?”
“看破不説破……”何肆拍拍阿青的背,意外地發現背肌結實的,“那唱完這首就走吧,別通宵了,去我家睡。”
“好。”阿青乖巧地又往何肆身上蹭了蹭,碎髮到了何肆的臉。
何肆不自覺地有些緊張,因為太久沒自己處理過,再加上是天,被男
這麼一蹭,
覺下/身瞬間起了反應。與此同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