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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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在這時,一道黑影藉着廟堂內忽明忽暗的間隙,如電般穿梭於道道柱影之間,向着女子站立的地方越來越近。
一時間,好似處處都有它的身影,又好似處處都沒有。
而過了一次眨眼都不到的片刻後,廟堂內風聲驟停、燈火靜滯,重新恢復光明的瞬間,那道黑影自女子身後投下的影子裏鑽了出來,好似它一直就站在女子的身後。
颯——一道淒厲的破空聲響起,黑影掠起右臂,照着女子的後頸刺了過去。
嗡——幾乎是同一時刻,女子向後轉身,同樣抬起右臂將黑影的攻擊擋了出去。
兩人手臂相撞之時,廟堂內迴盪起了一道似金鐵撞擊般的嗡鳴聲,久久不散。
「這聲音?這金光…嗯!不會錯,已經接近練化出金人之軀了,夠了!方玉!」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但遠處的老者還是能清晰的看到,一道金光自女子揮舞的袍袖間溢出,於昏暗的廟堂內耀眼無比。
老者一出聲,那黑影便不多做糾纏,瞬間沉入了女子的影子裏。
「確實是金剛不壞神功,手臂部位已經能完整的變化成金鐵了,這幾乎是我觸摸過最堅硬的事物!」這次,青袍男子從老者身後的影子裏鑽了出來。
與之前不同的是,他身形頹喪,右肩無力下墜,想來應該是在與女子的手中受了傷。
「你受傷了?如何?」黑袍老者問道。
看似關心的詢問,語氣中卻毫無擔憂之。
「問題不大,手臂骨折了而已…咳…內臟應該也被震傷了。」青袍男子説着吐了一口血,面容上卻還是一副輕鬆淡然的表情。
「我印象裏你還是第一次受傷…嗯!金剛不壞神功果然名不虛傳!那麼明夫人,我們可以開始易了。」黑袍老者邊説邊走,看似緩慢的挪步,卻在一次眨眼的時間裏便來到了女子的身前。
而後,他從自己的袍袖裏掏出一顆黑的珠子和一本經書,遞至女子的面前,並説道:「數百年前,天竺人羅摩衍那來至中原弘法。他自願淨身,進梁武帝宮中講經三年。之後,羅摩渡江,在九華山面壁十九年,練成了絕世神功。羅摩死後,被門人葬在熊耳山。數年後,其遺體被人盜走。」
「當時江湖有傳説,誰能得到羅摩遺體,就能練就絕世神功。因為就曾見過羅摩遺體的人所言,那羅摩衍那是自願淨身進宮講經的,本該是一太監之身,可觀其遺體卻無一缺漏。由此,人們得出猜測,若能通過羅摩遺體參透羅摩內息的奧秘,便能生殘、補缺,重生氣血,造化再生之術!」
「歷史上曾有一太監參透了羅摩內息的奧秘,可他最終也沒能造化再生……」停頓了一下,老者又説道:「若想治療傷口,在如今的仙法年代,只需一顆丹藥便可快速癒合,但想真正做到斷肢重生,還需修煉羅摩內息的同時,輔以妖獸之元為補。妖獸生命力強悍,部分妖獸更是有斷肢再生之能,其妖元更是華之所在。」
「妖獸?你説的,該不會是那七隻千年大妖吧?」女子將老者手中的珠子和經書接過,語氣中有些到驚詫。
「沒錯,七者任一即可。但還有一件事你要知道,這妖元堅固無比,想要煉化並不簡單……」
「這是密宗的極樂歡喜佛,本是少數男修習練的陰陽雙修大法。但有人發現,若是讓女子修習此功,其陰道便會化作這世間最上佳的煉化爐鼎。也就是説,你要修習此功,並將妖元放入自已的下體煉化……」説着,老者又從自已的袍袖裏掏出了一本經書。
「做到以上這些,你才能醫好你兒子斷掉的手腳,並消解他體內的寒毒。」
「條件呢?」女子將那本經書收下的同時,她籠罩在頭罩下的面容雖波瀾不驚,但心中卻已是情緒翻湧。
越兒!有了這些,為娘總算是有機會醫好你了!「條件是要拘捕一隻妖獸予我們,妖元你可以拿走!」這時,青袍男子説話了。
「這麼簡單?沒有其他的要求了嗎?」女子突然間對這二者説的話與易的法寶產生了質疑。
「這可並不簡單,妖獸遠比人類強大得多,更不要説是千年大妖了!以它們妖元為丹藥的修仙者,曾有數以千百計死在它們手裏,你身為體修,無需丹藥輔助,所以不知道罷了!」老者解釋道。
「難不倒我的!告辭。」話語間,一道風聲響起,原是女子隨風飄出廟門外,不見了蹤影。
「好快的身法!這就是明氏的霸王步嗎?」老者走出廟門,仰頭望了望天,自言自語道。
「老鬼,我不太明白,中原厲害的修仙者多了去了,魔…可汗他為何偏偏要指定一名體修,難道説可汗對明夫人有所圖?」扶着骨折的手臂,青袍男子跟在老者身後也走出了廟門。
「到底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在上下打量明夫人的體對吧?哈哈哈!」黑袍老者褻笑了一聲。
「這…老鬼你……」聽老者這麼一説,青袍男子忽地臉紅了起來。
「其實可汗指定的不是明夫人,而是她兒子——明宗越!」笑容凝固在臉上,老者的眼神突然間變得兇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