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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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度過平安和樂的一生,而是選擇了攀爬權力的高峯,手持復仇利刃,既然這是他選擇的人生,他也希望他走得更高一些,更穩一些,更快一些。

花間風看他又在走神,神情複雜:“你在想夏吧?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去見他一面。”他搖了搖頭:“旁生枝節,白冒風險,沒有必要。不過——其實,明天是他的生。”花間風一怔,邵鈞道:“這麼多年,其實沒給他過生,開始是怕他觸景生情想起父母,後來是和假身份上的生不符怕暴,他好像也不太在意,似乎也都忘了,就一直沒替他慶祝過生,現在想想,覺得有些對不住他。”畢竟他逃離帝國的時候,心智的確還是個孩子,而他又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練,對孩子擁有充沛愛意的家長,就這麼磕磕絆絆這麼多年過來了。前些子看着曆,忽然想起又要到夏的生,雖然他已經是一個成堅強的成年人,也度過了許多波折,但如今關在軍事法庭監獄中,不由倒有些替他難過。

“如果能夠替他慶祝下生他最好,但這個時候他必然被嚴密監控,風險太大,如果巧成拙,節外生枝,不值得。”邵鈞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過去那麼多年能夠慶祝生的時候沒想過要給他慶祝生,現在這風口尖,怎麼反而會衝動到想起給他過生了?最近自己果然是有些不太理智了?這具身體不是正在漸漸與鋼鐵身軀同化,失去情了嗎?還是最近自己神體其實有着太大動盪,才引起了這樣不理的思考?可惜把羅丹留在星谷要研究天網接入艙去了,不然倒是可以問問他。

他垂着睫凝神想着自己身上的變化,落在花間風眼裏,卻是落落寡歡,不由心裏大為同情,誇下海口道:“我有辦法,在軍事監獄裏每天也會定時播放一些星網轉播的娛樂節目的,我請夜鶯給他唱一支歌吧!”邵鈞道:“不會引起懷疑嗎?”花間風道:“每天定時轉播的娛樂節目,有什麼懷疑的,節目也是會審查過的,她只要不説可疑的話,沒問題的。”於是這一天傍晚,晚餐例行時間,柯夏在單人監牢裏看着獄警送了餐車進來,他手上腳踝上都戴着電子鐐銬,脖子上也佩戴了止説話的項圈,顯然是害怕他蠱惑獄警,説出不該説的話來。

獄警匆匆放了餐車,就離開了監牢,來去匆匆彷彿避瘟神一般。

自那天絲中將“劫獄”未果後,他在數人見證下出了他手裏的機甲空間紐、錄像證據並得到保證會給他一個公平公正的審判,然後被轉移到了這間監室,就開始了漫長的羈押過程。

沒有庭審,沒有聆訊,只有無限的關押,開始還只是關押,等到某一天忽然給他加裝了電子鐐銬和言項圈後,進出的獄警一句話都不敢和他説,他就知道軍事法庭的掌權人應該有了變化,風向變了。

不過是□□而已,每天用餐時還有娛樂節目看,還有雜誌和書可以看,比起從前那漫長的癱在牀上煎熬的時光,應該更容易度過,剛開始他並沒有非常在意,無數的勢力在博弈,庭審越往後押,越説明元帥不敢審,他沒有把握。在沉默漫長的羈押中,他會控制自己的神力平靜,會回憶一些美好的事來讓自己的意志力和神力不被消磨和摧折。

但漸漸他發現,自己的那些美好回憶裏,他的機器人的存在越來越鮮明。

以至於當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他的機器人仍然會忠實地守在他身邊,打開白紗窗,放進帶着薔薇香的微風。或者是風暴星那沙塵暴沙沙打在玻璃窗上,或者是翡翠星上,他的機器人抱着他飛翔在碧藍海面。

他幾乎懷疑自己的神力在這漫長關押中被損傷了,才會讓他如此脆弱地一再想起他的機器人,過於安靜無人的生活讓他有太多的時間翻檢回憶那些過去。

為了不讓自己陷於過於豐富的情回憶中,他經常會強行打斷自己的思緒,放空神力,去專心看一本書,或者在腦海裏做計算題,或者和現在一樣,吃飯的時候,打開光屏,看那些千篇一律非常無聊的娛樂節目。

今天轉播的是歌后夜鶯的歌,她現在太紅了,又有着花間家族和奧涅金家族的支持,資本的力量讓她長盛不衰,戰爭使人們更為依賴娛樂,她動聽入魂的歌聲讓無數人能夠短暫離開現實,沉於美妙的歌聲體驗。不過今天這舞台上看上去她好像瘦了些,柯夏一邊漠然吃着千篇一律的監獄飯菜,一邊看着人。

鈴蘭兒穿着一身白紗裙,裙子層層疊疊猶如誇張的白薔薇花瓣,她在台上,眉目帶着一點哀愁,卻仍然帶着無數歌所痴的純真無辜:“今天,是我一位故人的生,我受人所託,為他獻歌一曲,希望他生快樂。”柯夏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專注與羊排做鬥爭,光屏上的小歌后卻拿出了一支黃金豎琴,舞台變幻,層層白薔薇綻放着,白紗裙的温柔女子低頭撥絃,唱出了一支非常有名的歌,這是一位非常有名的詩人寫的詩,太過有名,又被改編成歌曲,被許多人傳唱:致他的心,叫它別害怕靜一靜,靜一靜,顫慄的心;且記住古時的智慧:讓巨風、大火和洪水掩藏起那個人,他面對刮過星羣的狂風,大火洪水而顫慄,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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