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之下】(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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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斷?去我家?去我家了斷?」凌夢雅重複了兩遍我説的話,雖然不確定他懂不懂我到底在説什麼,但還是發動引擎,讓車跑了起來。
我們到達別墅後,我站在空曠的大廳裏,看着凌夢雅。
「我們來個了斷吧。」我的風衣從身上滑落到腳邊。
「什麼了斷?你打算讓我做什麼?」凌夢雅站在我的面前,低頭看着我。
「就是了斷。要是我真的……我們要是真的合適,我就留下,要是我們不合適,我們就分開。從此各不相欠。」説着,我輕輕的解開上衣的紐扣,任由衣服和裙子垂落在地。
但出於女的矜持和羞恥,我依舊本能的用手遮擋着還穿着內衣的私密地帶。
「好吧,我明白了。我要在提醒你一次,我要你告訴我,你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凌夢雅一臉嚴肅的看着我的眼睛説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只是想要個了斷,僅此而已。」我回望着凌少的眼睛,平靜的説道,但是我用力攥緊的拳頭裏,卻不斷傳來指甲扎到裏的痛楚。
「好,那就開始吧。」凌夢雅,抓起我擋在口的手,拉着我往第一次進去過得那間地下室走去,雖然我只去過一次,但卻記憶猶新,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
覺,在我又一次進入後,再次衝進我的心裏。
我赤着上半身,站在房間正中央,忍不住環顧起四周那些放在玻璃後面的各種情趣,
奴,以及拘束的器具。
在心中不停的為自己大氣,安着自己:「這世間事總有個開始和結束,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開始,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結束。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這對我來説,都算是個了結。」而且我已經做好了會遭遇二姐三姐那種凌辱的準備。
「我要在確認一次你已經準備好了。並且會絕對的服從我,並且心甘情願的接受任何事情。比如身心上的屈辱,疼痛,玩和姦
。」凌夢雅一身西裝革履,面帶嚴肅的表情,看着我的雙眼,説道。
「是~嘶~我準備好了。」我深一口堅定的回答道。
「好的,當我帶上這張面具後,你的哭喊和哀求都不會被我接受,我只會對你做我想做的,你能做的只有屈從或者服從。」凌夢雅讓我看了看他拿在手裏的黑綢緞面罩,再次強調。
「我明白的,就像二姐三姐那樣,只有服從,不會反抗。但……請你輕一點。我……我怕疼。」我向凌少出一個微笑,但後半句讓我暴
了自己的膽怯。
「這點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喜歡殘的人。那麼我們就開始吧。」凌夢雅向我笑了笑,一邊帶面罩一邊説道。
當他把面罩帶好後,房間裏明亮的燈光瞬間暗淡下來,彷佛置身於月夜下的樹林裏。
「手拿開。」就在我還在適應這突如其來的黑暗時,就聽到凌夢雅那帶着威嚴的平淡語調。
「嗯~~啊~~疼~~」凌夢雅的第一個命令,就讓我猶豫,雖然我的身體已經被他看了無數遍,摸了無數遍,親吻了無數遍,並且讚美了無數遍,但是要我就這麼將自己的隱私展出來,我還是做不到。
所以,我遮擋房的手背上傳來了一陣被馬鞭擊打的痛楚。
「手拿開,放在腿側。,收腹,抬頭,踮起腳來。」伴隨着凌夢雅的話語,他的馬鞭一下下打在我白皙的皮膚上,而我的尊嚴與羞恥,也隨着一聲聲的脆響出現裂痕。
「不準亂動。」凌夢雅用他的小馬鞭在我的身體上輕撫,並且調整着我並不規範的站姿。
但我難以忍受羞恥,想要抬手遮擋前的那對飽滿時,凌夢雅就會用疼痛將我的手壓制回雙腿兩側。
「這麼好的身材,這麼的身體,真是不虧是造物主的奇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這時候是不是應該説點什麼?」凌夢雅的馬鞭慢慢滑倒我的
前,在我的
房上和
頭上輕輕的
撥。
「是~嗯……謝謝……誇~誇~誇獎~~」雖然知道這時候應該加個稱謂,但我就是説不出口。
夢雅嗎?那是我們表達親暱時的愛稱。
小雅嗎?那是我們玩笑時的稱呼。
主人嗎?我又如何做的出這種作踐自己,貶低自己的事情。
「你平時也這麼沒禮貌嗎?為什麼沒有稱謂?」凌夢雅用馬鞭打了一下我堅的
股,雖然沒有超出我的忍耐範圍,但我帶着不甘的屈辱淚水還是滑落下來。
「主~主~是~主人~~」因為對於疼痛的懼怕,我還是説了出來,但是這一聲主人出口,卻令我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