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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窮地方沒什麼吃的,讓他多吃點吧。」老趙同樣吃得很急,突然想到什麼,瞄了瞄雪,説:「上個月啊,刑警那邊找到蛇哥的藏身地了……」吳辰放下了筷子,一臉凝重:「蛇哥,在哪?他現在人呢?」

「邊疆那邊,被發現時,已經死好幾個月,據説屍體都腐爛了。」老趙慢悠悠地説:「法醫調查過,説是自殺,嘿,像這種人啊……自殺還真的便宜他了,下輩子做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吧。」吳辰若有所思,想不到秦安省赫赫有名的黑社會大佬,落到如此下場。

他偷看了一下雪,見她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便不説這個話題了。

下午,老趙分別時,了三千現金給吳辰,笑着説:「別推了,高隊長託我給你們的,知道你們手頭拮据。」

「老趙,謝謝你。」吳辰只拿了兩千,剩餘的錢回給他。

接下來,兩人很有默契地去了理髮店和牙醫診所,還買了一些新衣服。

回招待所前,吳辰還去超市掃蕩了不少零食,誓要將這一年來減掉的體重增回來。

當晚,兩人住進招待所,雖然房間簡陋,只有一張牀、一個書櫃和掛壁電視,還有個獨立衞浴,但對於睡了一整年牛棚的吳辰來説,已經很滿足了。

在浴室,他痛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並用剃鬚刀刮掉臉上雜亂叢生的鬍鬚,整個人恢復乾淨清的樣貌。

躺在舒適大牀上,吳辰全身肌痠軟,好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牀了。

身旁的雪穿着睡衣,似小鳥依人,緊緊抱住他,一刻都捨不得分開。

「辰,知道嗎……其實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了……好想每天抱着你……靠在你膛上,聽着你的心跳,就很安心……」雪眼眸微紅,將他摟得更緊。

「雪,我也是……等這一刻很久了,現在我們終於解,逃出來了。」吳辰俯下身,在她櫻輕吻一口。

伊人隨之回應,纖手摟住他脖子,熱烈吻起來,呼逐漸沉重,耳鬢廝磨,嬌軀火熱,情慾在體碰撞中醖釀。

吳辰忍了許久的慾望,都在這一刻爆發,魯地將她睡衣往上扒,出凝白肌膚,手掌温柔按在柔滑白皙的玉上,暈依然澹紅,粉頭在指尖的摩挲下越發凸起。

逐漸高漲的情慾,卻被尷尬打斷了。

當吳辰輕滑膩的柔時,那嫣紅尖竟噴出水,如開了閘般,源源不斷出,從他指尖淌過,沿着肌膚往下,滲進牀單裏。

「呃,這……」吳辰急忙出紙巾幫她擦乾淨酥

雪臉靨微紅,起身後,臉很不自然:「對不起,最近一直漲,我……我去洗手間擠出來吧。」吳辰撓撓頭,內心百般複雜,緩聲説:「好……」牀單隻沾了一點水,吳辰很快用紙巾乾淨,隨即躺在牀上,靜等雪出來。

被這麼一,他的慾也隨之消退,腦海裏埋藏很深的烙印又不斷浮現:哺、嬰兒、鐵含過的頭、李德貴、張主任、蛇哥、劉子軒……那一幕幕難堪而痛心的場面,如幻燈片在他腦海裏切換,越想,心情越亂。

如果説雪被綁架後,和不同的男人接觸是迫不得已,可劉子軒的事始終無法解釋。

雪被強姦了,卻沒告訴他,甚至還隱瞞如此長時間,保持着那段孽情。

這個檻讓他始終無法釋懷,即使當事人已經跳樓,但這刺,已經深埋他心底。

由於沒有器,雪在洗手間了許久才出來,看見獨自發呆的吳辰,眼眸黯然,低下頭爬上了牀,輕輕靠在他懷裏。

原本,從公安局出來後,兩人刻意營造出一種輕鬆的氛圍,很有默契地不提舊事,但經過漲這件事後,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們彼此心有靈犀,似乎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卻都不出聲,不敢率先打破僵局。

雪説話了:「辰……今天趙警官是説,蛇哥自殺了,是嗎?」

「對,幾個月前發現的屍體。」雪猶豫了會,輕聲説:「可是……以他怕死的格,是做不出自殺的舉動。」吳辰的臉嚴肅起來:「你是説,他殺?還是説沒死,找具屍體頂替了?」

「我……我不知道,只是覺得很蹊蹺。」吳辰輕輕抱住她,語氣很堅定:「沒事,管他是死是活,我都會保護你的,如果他再打你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哼,混賬東西!」雪挨在他膛上,肌膚泛着暈滑光潤,雙眸緊閉,許久發出嘆息:「對不起,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情,能原諒我嗎……」

「雪,突然説對不起了,該道歉的人其實是我,是我自導自演,利用你對我的信任,去殺死李德貴,我才應該要對你説對不起。」雪的眼淚奪眶而出,嗚咽着説:「不,真正錯的人是我,是我一廂情願,是我那氾濫的母愛,導致你被困在牛棚這麼久時間,卻從未設身處考慮過你的受……任誰在漆黑的牛棚裏待著,都會發瘋,都會做傻事,我怎麼可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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