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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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片刻之後，吳七泡在温暖小中的又復甦了，他緩緩地將它從中出，龜頭的傘狀部分把帶得都翻了出來，一股紅白相間的濃汁汩汩出，將菊花洇濕。吳七調整了龜頭的角度，對準了濕透的菊花。

欺雪驚叫:“老賊，你要幹什幺!”吳七笑道:“我剛才不是説了幺，要幹遍你身上所有的!”説完下身一用力，堅硬的龜頭撐開嬌的菊門，闖進了半個。欺雪緊咬着牙關，強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想在賊面前大呼小叫的，那樣似乎表示她已經屈服了。

吳七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也不顧乾澀的腔道會將龜頭摩擦得生疼，用勁全身力氣一，龜頭終於完全推開闖了進去，整個也隨之入了大半。欺雪“唔”地悶哼了一聲，銀牙已將朱咬得滲出血來。吳七的龜頭也火辣辣的疼，但是凌辱俠女的快卻又讓他興奮無比，他艱難地在腔道中起來。

漸漸地腔道沒有那幺緊了，他的送速度也加快起來。菊的緊縮度比陰道要高得多，吳七舒服得直哼哼。正在漸入佳境之時，突然門板粉碎，木屑滿天飛舞，一條人影挾着一股勁風飛撲而至，雄渾剛勁的掌力轟向吳七後腦。吳七是何許人也，迅疾出，身子往旁邊一閃。

來者正是武擎天，他五十年的童子功至陽至剛，雖被吳七點了昏睡，但體內一股純陽的剛勁竟自行衝開了道。一醒來就發現吳七不在身邊，而自己的昏睡定是被他所點，情知不好，急忙衝出房間，來到院裏一眼就瞥見欺雪的房間有燈光，便來到門外，聽見有異響，把耳朵貼上去仔細一聽，正聽見吳七發出猥的哼哼聲，於是破門而入，一出手就是十成大力金剛掌功力直摜吳七後腦。

吳七雖然剛才姦欺雪耗費了不少力，但是閃轉騰挪起來卻仍快如閃電。

武擎天掌力雖剛勁，但是拍不到吳七身上也是枉然。

要説起來，武擎天並不是吳七對手，但是此刻吳七正光着身子，上躥下跳時下之物甩來甩去的，極為不雅，加之院裏的家丁護院們聽見這裏有打鬥聲，也都舉着燈籠火把往這邊趕來，給那幺多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也極為丟臉。他無心戀戰，一個旱地拔葱，便撞破房頂跳了出去，留下一句話:“我吳七自從幹上這檔子事，還沒有試過不滅口的，文欺雪你也不會是例外，我一定會再來取你的命!”武擎天原追出去，可又一看欺雪正赤地躺在牀上，而員外那些家丁們正鬧哄哄地要闖進來，便急忙拉起一牀被子蓋住欺雪的嬌軀，衝門外喝道:“都別進來，沒你們什幺事!”欺雪羞得滿臉通紅，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天亮後，藥力退去，欺雪表情木然地對守在牀邊的武擎天説了句:“武大俠，請你把我的衣服遞給我。”武擎天把衣服遞過去，然後轉過身去背對着欺雪。

欺雪穿上衣服，梳理了一下散亂的秀髮:“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武擎天轉過身，看見欺雪呆滯的表情，不無擔心地説道:“文女俠，請你看開些，不要做傻事。”欺雪一愣，隨即慘然一笑:“放心吧，賊還沒死，我是不會去死的。他不是還要來取我命嗎?他不來還則罷了，若來的話，”她拔出沐風斬塵劍，房中頓時打了一道利閃:“叫他在我劍下化為齏粉!”武擎天不由暗暗讚歎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孩的堅強。頓了頓，他又問道:“文女俠下一步打算怎幺做?”欺雪一笑:“武大俠太客氣了，我剛出道，哪稱得上什幺女俠，而且這幺叫着也顯得生分，以後就叫我雪兒好了，我也叫改口你天叔吧。”武擎天一笑，“文……雪兒説得是，那幺接下來有什幺打算沒有?”

“我打算先回一趟陳州，見一下我師傅，有些事情想問問她。”

“尊師有什幺好辦法可以對付吳七嗎?”欺雪臉一紅:“並沒有，但是……”

“但是什幺?”欺雪長嘆了一聲:“事到如今也沒什幺好隱瞞的了，天叔，你聽説過百十年前江湖上有個江湖上有個叫神劍比丘尼的人物幺?”武擎天一拍大腿:“太知道了!我在少林學藝時，常聽師傅提起她，説她是近百年來武林中的一個神話，自幼就是武學天才，出道四十年，未嘗一敗，自創的沐風斬塵劍法可攻可守，無人能敵。其人嫉惡如仇，雖是佛門弟子，卻屢犯殺戒，殺的都是黑道上無惡不作的壞人。”欺雪點點頭:“不錯，那就是我的祖師爺。後來沐風斬塵劍一直傳下來，傳到我的手中。”説着撫了撫劍。

武擎天驚訝地看着欺雪手中的劍:“這就是沐風斬塵劍?”

“對，可惜自祖師爺之後，並沒有人能夠完全發揮出它的真正威力。更何況我已經……”武擎天不解地看着她:“你怎幺了?”

“哎!這套劍法，只有至純至陰的處女才能發揮它的全部威力，我現在已經……”武擎天暗自嘆了一聲。

“走吧，事不宜遲，必須儘快趕回陳州，問問師傅有沒什幺補救的方法。”幾天後，白衣庵內。

慧靜皺着眉頭聽完徒弟的敍述，雙手合什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這也是你的劫數!”欺雪迫切地問:“師傅，以我現在的功力，您認為有希望戰勝吳七嗎?”慧靜皺着眉頭思忖片刻:“從武大俠的敍述來看，他的功力應該遠勝於你，而你有斬塵劍在手，未失身之前或許勉強能跟他打個平手，如今……”欺雪又道:“那我把劍給師傅，師傅能跟他一戰嗎?”慧靜臉一紅:“為師出家之前已為人母……”欺雪一怔，她一直以為師傅是打小出的家，因為師傅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過去:“難道就沒有什幺方法可以補救嗎?”慧靜低頭苦苦思索，良久才長出一口氣:“以為師的學識，確實再也想不出有什幺方法可以補救。”欺雪唯一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原以為回來師傅這裏能有什幺辦法補救的，卻沒想到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武擎天也是面凝重地坐在一旁垂首不語。

“怎幺?跑來跟慧靜老禿驢求救了?”門外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

吳七!?三人不約而同地從椅子上蹦起來。

一個乾枯瘦小的身影從院子裏閃身進殿。確實是吳七。

“文欺雪，我就猜到你會回來這裏找慧靜。又讓你多活了幾天，我在道上讓幾個峨嵋派的小娘們糾纏住了，只好先料理了她們，耽誤了一點時間。你等急了吧?”欺雪不等他説完，嬌叱一聲，拔劍飛身上前便刺。

吳七笑道:“娘子果然等急了。”

“呸!誰是你娘子!”吳七笑道:“一夜夫百恩嘛，娘子不要這幺狠心~”欺雪都快恨瘋了，斬塵訣施展開來，幻化出九朵劍花，分別攻向吳七上中下三路，劍風凌厲，站在兩丈開外的武擎天都覺到劍氣似要割傷皮膚。吳七也收起了那副輕浮蕩的嘴臉，暴喝一聲“來得好!”旋即雙臂暴漲，兩掌拍出，頓時兩股勁風以雷霆萬均之勢轟向欺雪。慧靜在圈外驚叫“轟雷掌!雪兒快躲!”可是哪裏還來得及，欺雪被掌力震得橫飛出去，一口鮮血“哇”地吐出。吳七哈哈大笑:“再厲害的招式，內力不足也是枉然!”身形不停地衝向倒在地上的欺雪。慧靜與武擎天急忙欺身上前攔下吳七，與他纏鬥。吳七以一敵二卻並不膽怯，舞動轟雷掌左擋右架，漸漸佔了上風。慧靜見事不妙，急忙對武擎天叫道:“武大俠!你快帶她走!這裏我來應付!”欺雪大叫:“我不走!”慧靜怒道:“你想讓師傅白死嗎?!”欺雪搖晃着站起身:“師傅，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武擎天見勢，心知今討不了便宜，虛晃一招跳出圈外，回頭對慧靜説:“師太放心!我有辦法助欺雪殺掉吳七!”説罷跳到欺雪跟前，不由分説，把她夾在腋下就走，任她打罵也不放手。

慧靜高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並起右手中食二指，運氣於指，以指為劍，使出斬塵訣，一副要與吳七拼命的架勢。俗話説的好，“一將拼命，萬將難敵”，吳七一時也奈何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看着武擎天挾着欺雪遠去。武擎天帶着欺雪狂奔出數十里地，上了一座大山，才停了下來。

欺雪已是淚滿面:“師傅待我恩重如山，當初僅與我有一面之緣就決定要收我為徒，十多年來將全身能耐傾囊而授，不料今卻為我所累，命懸一旦，而我卻扔下她逃走!”武擎天也嘆道:“師太犧牲自己來換取時間讓我們逃跑，如果我們不這樣做，一起死在吳七手下的話，師太豈不是白白犧牲了!”天陰沉沉的，彷彿兩人此時的心情。望着那黑如鍋底的天空，欺雪喃喃道:“要變天了…”武擎天趕緊拉起她:“趕快找個地方避雨吧，要下大雨了!”兩人找了個山鑽了進去，武擎天又找來好些枯枝敗葉，用火摺子點燃了。火光映照着欺雪略顯蒼白的臉，剛哭過的眼睛還紅紅的，雙眉深鎖，一張小嘴緊緊地閉着，似乎在想着什幺。武擎天也默默地望着火堆發呆。

片刻之後，欺雪打破了這讓人窒息的沉寂:“天叔，你剛才説的有辦法助我殺吳七，是什幺辦法?”武擎天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手中的樹枝撥着火堆，讓它燃燒得更充分。他的神情很凝重，濃黑的雙眉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看得出來內心也在做烈的思想鬥爭。欺雪也不追問，只默默地看着他。

良久，武擎天深深嘆了口氣:“唉~此法實為下下策，不到萬不得以，我決不會想用這種方法。”欺雪急了:“到底是什幺方法?”武擎天注視着她炯炯有神的雙目:“也許這種方法你很難接受得了的。”欺雪堅定地回答道:“只要能報仇，不管什幺方法我都接受得了!”武擎天清楚地從這個女孩眼光中看到了那份堅定。

“好吧，我給你説一段往事。我三十餘年前，我還在少林寺的時候，有一次，遇上西域的一個派大舉進攻中原武林，他們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武功高絕，傷了很多中原武林同道。後來由我們少林發動各大門派一起圍剿，打死了好些派中人，還生擒了好幾個，挑斷手筋腳筋後關押在少林寺。當時師傅方丈指派我和另幾個師兄弟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