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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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而他自己則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這個法陣本來是用來奴隸靈魂的。所以,按照正常的程序,當法陣被活後,應該有一個主方,和一個從方。然後法陣的力量,就會將兩人的靈魂扯出來,在他們之間搭成一個連接的神管道。當然,這是單方面的和奴役的。而湯誠活法陣之時,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於是,這個過程只進行了一半。湯誠的靈魂做為主方,被扯到了用來搭建神管道的法陣中。但是,因為沒有從方,所以這個過程就卡在了這裏,進行不下去了。

手機看片:www.xiaohuks.com手機看片:www.xiaohuks.com靈魂被卡在手背法陣裏的湯誠,身體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

而更糟是,如果湯誠能動,應該還能騙一個人來成為奴隸。畢竟這年頭的人,估計只會對這種儀到好玩,而沒人會當真。但當他成了植物人,就只能被動的等人來親吻手背的法陣,成為從方。

顯然,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地跑去親吻一個植物人手背上的刺青。

於是,湯誠只好當了整整一年的植物人。但實際上,他的意識是清醒的。甚至,他還能覺到身體上的一切受,但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法陣的力量保護了他的靈魂,這種比關閉還可怕的受早就把他瘋了。

被困在法陣中的一年裏,湯誠漸漸的發覺,自己在這種純靈魂的狀態下,可以一定程度的影響到離自己身體一定範圍之人的思想。但只能在別人睡夢之中放鬆之際才行,也就是俗稱的託夢。於是,這些天來,幾乎自己的母親一睡着,他就去託夢。而就在剛才,這些努力終於有了成果。

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個法陣,從那可怕錮狀態解出來的湯誠,神一下便就失控了。興奮的他胡亂地扭動着肢體,亂吼亂叫四處亂竄,幾若癲狂宣起被生生壓抑了一年的情緒。

你媽的,哪個sb在發神經啊,鬼叫什麼,鬼叫!」

「就是!他媽的,哪個二貨!吃錯藥啦!叫你媽b啊叫!」……

湯誠的瘋狂的怪叫終於引起鄰里的不滿,咒罵聲此起彼伏地從窗外傳了進來。

連串的咒罵總算是喚回了湯誠的神智,讓他停了下。

其實,更多卻是因為他有些蹦不動了。雖説方嫺每天都堅持給湯誠按摩肌,活動關節。但是,趟了整整一年,身體還是虛弱得厲害。如果不是法陣裏的力量讓他的身慢慢的開始魔化,估計他也不可能有力氣嘣上這麼一會。但就算有惡魔力量的補益,湯誠這會還是出了一頭的大汗。

「啪!」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湯誠突然想起,光顧着發癲。母親還被自己扔在房裏沒管呢。

急急忙忙又跑回自己的房間。母親仍是螓首略垂,櫻口輕嘟,雙微微張開一絲小縫,保持着剛才的親吻上印記那個樣子。不過,這樣頭略略朝下,雙還張開了一條縫。卻讓唾順着地心引力了出來,一路到下巴,然後滴嗒落下。

讓她不免顯得有些狼狽。

看着這一幕,湯誠不免有些自責。光顧着自己發瘋,竟把母親給忘在了一邊。

不過好在方嫺現在的狀態,是連思緒意識都被中斷定住的,不管保持這樣的狀態多久,對她來説都是毫無覺的一瞬間而已。不至於有自己那種清醒着卻完全不能支配身體的痛苦

一邊生疏的運起惡魔之力,準備解開對母親的控制;一邊急忙伸出手,替她擦拭嘴外的唾。湯誠慌亂中,手上用力過了一點頭。拇指一下竟捅進了母親的嘴裏。方嫺仍是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下卻有一部份隨着湯誠的手指被按入口中,看起來就好像是方嫺正含着自己兒子的拇指在一般;配着下巴上還沒擦乾的唾,不由得散發出一股穢的彩。

這意外的景像不由得讓湯誠一呆,心底有什麼東西似乎鬆動了一下。本來準備要解放母親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原本清澈的目光慢慢的變得晦暗難明。

就這樣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湯誠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親。過了許久,他終於有了動作。在方嫺嘴裏的大拇指,摁在她柔軟的嘴動了幾下,然後了出來。但是,又在猶豫中彎曲了幾下手指。最終卻是將食指和中指一起進了自己母親那紅潤的小嘴中。

。」湯誠命令到,聲音有些乾澀,沙啞。語氣很是顫抖,帶着一股説不出的的緊張味道。

眼神依然空,身體的其它部位仍是一絲不動。咋看之下,方嫺就彷彿一點變化也沒發生。但是仔細一瞧,卻發現她那沒有被歲月留下一絲痕跡的嬾滑臉頰上,不時出現一次次鼓起。那是她口中翻卷的香舌起的漣漪。柔軟的香舌正纏在湯誠的手指上不住舐。

。邊,邊。」湯誠的命令聲中,緊張的味道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掩興奮和動。

「嗞……嗞……嗞……」幾乎是在湯誠下令的同時,方嫺就做出了回應。小嘴一嘟,便將湯誠的手指抿住,柔舌繼續舐的同時,嗞嗞作響的起來。

指尖傳來的那温暖,柔軟的觸,讓湯誠鼻孔中的息聲越來越重。那丁香小舌的每一次翻卷,彷彿不是在他的手指上,而是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的得湯誠的內心不住顫抖,直到最終震塌了他內心中那最後的理智。

「啵。」猛地從母親那賣力的小嘴中出了手指,竟還帶出了一聲輕響。

不過,湯誠卻一點也沒注意到這穢地輕響。鼻中氣的他,雙手直接扣上了母親綿衫的衣領上,大力的左右一扯大大的拉開。母親滑的香肩和那深深的溝盡收眼底。

雙手鬆了松,合攏了一下。伸出手指,勾上那兩條罩的吊帶。然後,再次驟然拉開。這次,從裏到外,綿衫帶着罩,一起被湯誠拉了下去。兩團雪白的球一下彈出;一陣搖動,甩出一陣人的波。白花花的,晃得湯誠腦子一暈。

方嫺仍是和最初一樣,則身斜坐湯誠的牀沿上。之前抬起的雙臂已經被按了下去,垂在身體兩邊。上身穿的綿衫連着內中的罩,一起被扯到雪白的房之下,正好卡在雙臂臂彎之處。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束正在綻放的花骨朵。緊捆着她雙臂的衣物就像是那花蕾的最外層,那在外的滑香肩與豐滿的球,正如那衝破阻力綻開了一半的美麗花蕊。

看着眼前這一副炫目的美景,湯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手,毫不客氣的就捉住了自己母親的左,肆意把玩起來。

做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湯誠也並非沒對自己這美麗母親有過幻想。但幻想終歸是幻想,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當面對理的現實,那些偶有的綺念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但是現在,自己這漂亮的生母,正真真切切的以如此靡的姿態,在自己的面前任憑自己把玩,只要自己高興,那就是想怎樣瀆玩她,就可以怎樣瀆玩她。

方嫺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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