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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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滿的聲音説:「盧米,怎麼回事?
我不是你一個人的男人啊。合適點,別太自作多情!」盧米的臉頓時變得像惡鬼一樣。
「求求你,阿健,別那麼的嘛。我很害怕,店裏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我因為不知道,所以把這裏的地址告訴那個『炮彈』了。我本來是想把他騙來後,再讓阿健像平時那樣嚇唬他的…那個傢伙,很可能會來的,所以,我害怕得快要瘋了。」盧米裝出哀求的樣子。
「真煩人,他是不會來的。一定是躲到什麼地方去了。」阿健説。
「你是害怕了吧?你大概是在想:來這裏要是遇上那傢伙怎麼辦,對吧?」
「混蛋!你是吃醋吃得發瘋吧?」
「你大概只是在口頭上説説大話吧?那好,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在你的大哥當中另找靠山。」
「住嘴,你這個騷貨!
…
好吧,我明白了,我現在就來。」阿健狼狽地嚷嚷着。
「我怎麼辦!」安子剛發出悲痛的聲音,電話便掛斷了。
「好,幹得不錯。」西城邊笑着邊將盧米的鉗口布勒緊,以免她叫出聲來。
然後把咀嚼香煙吐在煙灰缸裏,來到過廳,把門上的鏈子取下。
西城回到同過廳相連的客廳,蹲在沙發的後面,再次等待。
還不到二十分鐘,便有人敲起門來。
「是我,快開門!」門外傳來叫喊聲。
隨即,阿健用鑰匙把門打開,他做夢也沒想到,盧米現在本不能回答他。
阿健右手握着託卡列夫手槍走了進來。
這傢伙腿有點長,人長得其貌不揚,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好之徒。
只見他用膽怯的視線慌慌張張地看了看左右,反手將門關上,別上門鎖的保險。
西城躲在沙發背面等待阿健上前。
阿健下鞋子。
「喂,盧米,你在哪兒啊?有什麼可生氣的?在安子面前,我只能這麼説,對吧?」他打算使語調更甜點的,但聲音卻在顫抖。
這時,西城突然從沙發背後站起,用右手的帶消聲器的貝萊塔發了兩槍。
一發子彈穿阿健的右手腕,他正要叫喚,第二發子彈飛來將他嘴
和門牙打掉,他丟開託卡列夫手槍,跌倒在地昏死過去。
西誠關上手槍的保險,到過片把門鏈子上好,然後回到阿健身邊。
只是他沒了嘴,再也好
不成了。
轉眼間,地板上了一大灘血。
「真不幸啊…」西城嘲笑地説着,將託卡列夫撿起,分解開丟進了垃圾桶裏。
然後把他拖進卧室,讓盧米看他的臉。
盧米身子一便暈了過去,西城把他的身體側着放在地板上,免得讓血把他的喉嚨堵住。
然後用鋼絲活套套在阿健的脖子上,一勒緊,阿健四肢痙攣着亂撲騰起來。
西城見狀便把套子給他放鬆了一點。
阿健喉頭咕咕作響,不停的咳着血,幾乎顧不上哀叫。
等到阿健緩過一口氣來,西城便傳訴他:「你知道了吧,要是你大聲叫喊,當心被這個鋼絲套勒斷脖子。」
「饒命,饒命啊!」阿健用還能動彈的左手指使勁摳進喉頭與鋼絲之間。
在他西服衣領上,準幹部用的徽章在閃着光。
「你小子只能對女人耍耍威風吧?」西城嘲笑説。
「我不想死,別殺我,我一輩子記着你的恩情,求求你…」阿健從血淋淋的嘴裏擠出一絲聲音。
「盧米説過,反抗了石田組的姑娘會被打上烙印,賣到香港和東南亞。是真的吧?」西城問。
「是、是的。」
「每位姑娘值多少?」
「按質論價…上等為三百萬,便宜貨為五十萬。」
「是用船運出去的嗎?」
「是用佐世保支部經營的『西海海上運輸公司』的船先送往香港,然後,有些留在香港:也有些被轉賣到泰國和菲律賓等國。」阿健呻着説。
「這麼説,在香港有個大買主羅?」
「…」
「是誰?快説!你不想死吧?」西城再次往鋼絲套上使勁。
「饒了我吧,我只是個跑腿的,哪裏知道詳細情況。」
「你的徽章是假的嗎?」西城把鋼絲套收得更緊。
阿健為保護喉頭伸進套裏的手指被鋼絲割破,鋼絲深深陷入內。
西城聞到一股大糞臭知道他大便失了便把鋼絲套放鬆。
「買主是一個國際犯罪集團的頭子,叫林胖子,他的老巢其實不在香港而是在澳門。在東南亞,本姑娘的價值僅次於法國姑娘,所以林胖子也發了大財。」
「…」西城氣得火冒三丈,他曾在警察廳的資料中看到過林胖子的材料。
因這傢伙胖得像頭豬似的,體重有一百多公斤,聽以才有這麼個綽號。
林胖子曾在澳門行政廳任過要職,從事着各種非法的活動。
「那麼,石田組用的蘇制手槍和衝鋒槍是從林胖子手裏買的嗎?」西城問。
「不知道,支部長沒有告訴我。」
「是嗎?可博多的支部長説過。蘇制的手槍和衝鋒槍是在長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