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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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傾墨驚惶之餘此刻早已是滿臉熱淚,雖是受到男人的態度有所轉變,可畢竟此刻她仍是被扒得乾淨,甚至還被他提起了這些天所經受的折磨,心痛之餘,只得將頭埋得更低,淚水更是止不住地向下
淌。
「他……」呂傾墨雖不答話,可一貫通牀上技藝的寧王又哪裏猜不出她身上的這些傷痕所來,那前半身的青紫淤痕雖是錯落無章,但以
腹、脖頸處最為密集,顯然是男人奮力
時手勁太大給掐出來,而那身後的鞭笞血印自不必説,定是她誓死不從惹得齊王不快,用長鞭在她身上肆意
打……簫坦啊簫坦,你這些暴
伎倆用在軍中也就罷了,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你竟也打得下手?寧王心中恨意更甚,彷佛那一道道鞭痕不是落在呂傾墨的嬌
玉背而是落在自己身上,然而他卻忘了自己平
裏調教女人時也經常用到些繩縛、蠟滴的伎倆,可偏偏這呂傾墨嬌弱宜人,如今這悽婉景象更是勾起了他的憐愛之心。
寧王已是很久未動過這般心思了……也不知是少時頑劣被父兄責罵還是婚後內宅變故讓他再敢輕信於人,往種種已不可追,可眼下的婦人卻是久違地勾起了他心中僅存的那點兒柔情,他小心翼翼的尋找着呂傾墨身上僅存的幾處完好,隨即便將她輕輕摟入懷中,甚至還特意掂量着與她相擁的
腹之地,儘可能地不去觸碰到她的傷口,雙手輕輕拍打着女人的後背,直到她的
軀不再顫抖,寧王這才開口言道:「你放心,以後跟着我,絕不再讓你受委屈了。」
「……」呂傾墨心中一暖,自十年前被蕭玠強擄為妾後她便過得水深火熱,一邊是蕭玠只貪圖她美卻從不與她有過好臉,一邊她又是與人做妾身份低微不敢出門,本以為回到東平府有麓王照看會苦盡甘來,卻沒想到又遭了歹人劫持,先入虎
,再入狼窩,此時的她本已是萬籟俱寂,只想着獨自一人時自行了斷便好,可如今被這寧王一抱,柔情
語一説,那顆漸冷了的芳心忽然間卻又有了幾分熱度,她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男人,他年歲雖已過了不惑之期,面相也因常年沉
酒
而顯得有些虛浮,甚至還頂着一個「荒
」的名頭,可即便如此,這個能將她滿滿抱住並小心撫
着她傷口的男人至少要比她的夫君蕭玠、比那暴
無度的齊王簫坦要強上百倍。
「來,放鬆,我會好好待你的!」寧王見她不再掙扎,終於鬆開懷抱將她橫置於牀榻,而後便是面跪立,整個人慢慢地俯下,直到臉面相貼,四目相對,那一刻的温馨與美好,便好似數十年前的
房花燭一般唯美……「王……王爺……我……」呂傾墨面
羞怯,片刻的彷徨並不足以撼動她往
的教養,可偏偏她近
來已存了死志,到得此時心中卻又像是多出一道聲音在呼喚與教唆:既是要死的人了,到此時何不敞開心扉一回,畢竟,她從來沒有抗拒的能力。
「啪!」
「啊……」一記重擊,一聲輕,男人的
槍昂首
進,彷徨無措的女人終究沒能逃
魔爪,然而這一次,她卻是表現得出人意料的狂野……「啊……王爺……」
「奴家……奴家好舒服……奴家……啊……要死了……」
「啊……快些……再……再快些……我……我死了……啊……」一聲又一聲的嬌嗔自呂傾墨的口中傳出,即便是荒
無度數十年的寧王此刻也
得滿目通紅,臉
猶如怒目金剛一般猙獰可怖,可即便面相兇狠,此時的寧王心中卻是莫名多了幾分驚喜,他仍舊沉浸在瘋狂
的慾海之中,這一波又一波地攻勢
裏,他竟是能
覺到自已無論力度還是速度都已遠超平時,彷佛像是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一般生猛,這具被酒
掏空了身子不知何故變得結實有力,
動起來竟還帶着幾股風聲,勁頭強盛而又充足……「啊啊啊……啊……」又是一記綿延不絕的呻
入耳,身下的女人在這頓狂風驟雨下險些暈厥,直到下身處突然
入一道滾燙的水箭,她才
神一鬆,整個人彷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大口
着
氣……「呼……呼……呼……啊!」然而這股
息才不過三兩下,身上的男人便又一次的
動了起來……他又一次堅硬如鐵,不但力度和速度年輕了二十歲,這般恢復的速度也非常人所能比擬。
「王爺,不……不要了……啊……」
「好美人兒,今夜,今夜我好快活……」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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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旌旗飄揚,兩千「烏魂」凱旋而歸,雖是聲勢不及來時浩大,但帶給沿途郡縣的壓力卻是更勝幾分。
按照大明律例,得勝之軍凱旋時需經沿途城池遊街受萬民擁戴,是為褒獎有功之軍,然而「烏魂」人數雖只兩千,行進之間卻是帶着一股駭人的殺氣,即便是各個風滿面,可沿途的百姓也只敢遠遠圍觀,駐足於三步之外不敢靠近。
見得如此狀況,呂松便與盛紅衣商議改走小路,雖是慢上些許,但也算是少了許多衝突,至於那受萬民擁戴的殊榮,早在冀州便已見識過了。
大軍來時約莫半月,返程卻是足足多了一旬,及至京郊地界,便有一路兵馬面而來。
「來人可是紅衣將軍?」為首之人一聲高呼,這邊呂松卻是昂起頭來,他耳力極好,已然聽出那問話之人的身份。
「世子?」盛紅衣有些驚訝,他們繞行小路,按理説不該有人出城遠才是。
「哈哈,可算把你們等到了。」蕭琅放聲一笑,隨即便拍馬而來,呂松望着這位亦敵亦友的世子,心中稍稍有些恍惚,遙想起去年初見時,他還是為風度翩翩的貴胄世子,可如今他身着金甲踏馬而來,雖是臉上多了幾分風沙刮痕,可在呂松眼中卻更多幾分男兒氣概,如此男兒,岳家小姐確是眼光不差。
「世子!」還未待盛紅衣呂鬆開口,身後的徐東山卻是率先冒出了頭:「世子,哈哈,咱可終於見到你了!」蕭琅稍稍一愕,隨即便也朝徐東山回道:「東山這一路辛苦了,待回到府中好生歇息,你家中的美嬌娘這些時可是望眼
穿了。」蕭琅這一句本是玩笑之言,如今寄住在王府的「美嬌娘」自然是那位被他贖身贈予徐東山的廣雲樓花魁雲些姑娘,自入府後雲些便一直有些
神恍惚,與府中女眷極少來往,旁人自然不知她心事如何,只道她是念着出門在外的郎君罷了。
可蕭琅這言語一出,立時便讓盛、呂二人臉一霽,盛紅衣心中一暗,雖是知道徐東山為人貪花好
,家中已然藏有美妾,可如今聽得世子提及,心裏頭依舊泛起一絲酸楚與悔恨,而呂松卻是與雲些有過一面之緣,一想到那樣一位嬌滴滴的可憐女人被徐東山肆意糟蹋,如今這徐東山還能與盛將軍做那苟且之事……呂松恨意上湧,渾身上下不自覺的湧出一股殺意,立時便驚得
下戰馬昂首嘶吼,呂松這才稍稍驚醒,心知眼下不是算賬的時候,倒也只得控住馬鞍上前搶過話頭:「世子緣何算到我們今
會到?又為何會……」蕭琅微微一笑:「那
接到你們改走小路的信後,我便着人打聽了些,估摸着也就這三五
便到,至於我嘛,倒也不算專程來
你們……」
「哦?」聽得此言,呂松與盛紅衣對視一眼,當即便聽出了蕭琅的言外之意。
「世子,今天
已晚,不如我等便在此紮營,也好着人通報天子。」蕭琅會心一笑:「此事不牢費心,我已安排人去通報了,今夜便就地紮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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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主帳。
蕭琅端坐於主位,見得呂松與盛紅衣一同走進,這便朝身邊使了個眼,徐東山識趣退下,獨守在帳外不讓人靠近半步,「世子,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呂松當先發問,到得如今,盛紅衣早已起了隱退之意,軍中事務也大多以呂松為主。
蕭琅此刻倒也不加掩飾,徑直言道:「前些時,我於京郊巡營時發現了幾處炊火,待得我率人探查,卻並不見任何痕跡……」
「……」一語至此,呂松頓時神一凝:「是有人故意隱藏行蹤?」
「幾處炊火?」經驗老道的盛紅衣顯然看得更遠:「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