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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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子龍翼德2024年2月16字數:9,164字【第27章:悲喜共鳴】又一輪月如洗,便在徐東山苦苦煎熬了兩後,夜幕終究還是來了,與往常一樣,醫館的老郎中早早的關了門,只在自己房中燃了盞小燭,不久便也睡下,醫館裏雖還有些學徒和丫鬟,易雲霜也派了幾名護衞留守,但盛紅衣的宅院倒也頗為安靜,若是她不出門叫喚,旁人自是不會打擾。

徐東山與前兩一樣端上湯藥走進院落,看着盛紅衣房間裏那敞亮的燈火,嘴角便是微微翹起,這兩來,盛紅衣白天倒還算安穩,或練武讀書,或去營地探視,儼然便是一副痊癒了的模樣,可一到夜裏,那銷魂蝕骨的旎念頭便不由自主的侵襲着她的腦海,令她渾身燥熱難以入眠,只得着人送來熱水沐浴,一番藉之後方得舒緩,繼而才能安穩睡下。

「盛將軍,徐某為您送藥來了。」徐東山喚了一聲,好半天才聽得屋中動靜,盛紅衣披着一件紅髦大襖開了門,雖是夜深沉,可藉着房中那微弱的燈光卻也能瞧見她那乾淨標緻的小臉上滿是紅霞,盛紅衣本是英氣十足,臉上五官輪廓較為深邃,此刻配上這兩頰的紅暈,整個人立時顯得嬌俏嫵媚了幾分,只才一面便叫徐東山看得心澎湃,恨不得當下便直撲上去大肆褻玩才好。

「又是這藥?。」盛紅衣倒是沒去關注徐東山的臉變幻,只低頭掃了眼湯藥,秀眉便已蹙起:「我這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今就罷了吧。」

「誒,這可不成,盛將軍,千機峯主代過的,今是最後一副。」徐東山聞聲有些着急,趕忙拿出「千機無塵」的名號來震懾。

然而盛紅衣這回卻是不再買賬,徑直説道:「這兩我白天還好,夜間服了這藥反而有些輾轉難眠,想來是藥勁太足,今便先停一,若是明有恙,再喝也不遲。」

「這……。」徐東山一時語,心中慾火堆積,他又哪裏肯放過這等機會,言語間已然有些語無倫次:「我……。我這不是……。這藥您還是喝了吧,喝了一定沒什麼事。」見他言語間閃爍其詞,盛紅衣眉頭皺得更緊,心中隱隱有了幾分猜測,登時語聲漸冷:「你説這是千機峯主留下的藥方,可有憑證?。」

「啊?。」徐東山哪裏想到她會有這一問,眼珠搖轉了一圈才支支吾吾道:「她……。她只嘴上代了一聲,沒,沒留下什麼藥方?。」

「那你如何記得這藥,」盛紅衣越想越是心疑,面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嘴上代你便能記得藥方?。那藥方為何,你背來聽聽。」

「這……。」徐東山同樣面如豬肝,這「入情散」完全是按毒千羅的藥方煎制,他這一時半會兒哪裏會記得藥方,當即只得應聲道:「這……。這會兒……。有些記不清了,你……。還是喝了吧。」

「哼!。」盛紅衣聞言立時變了臉:「你如此心急火燎,莫不是在碗裏做了什麼手腳不成?。」

「沒……。沒有!。」徐東山當即矢口否認,然而盛紅衣愠怒之下自有一股殺伐之氣顯,直懾得徐東山連退幾步,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哼,是與不是,一查便知,」盛紅衣常年領兵,心中自是極有分寸,這院子隔壁便是老郎中的房間,只需將這藥碗予他查驗一番便知真偽,若是無恙,她自會輕言賠罪,將事態控制在這一牆之間,如若有恙,那她自可喚來冀州軍士,將這歹人送往易雲霜處理便好。

「來人!。」盛紅衣一聲輕喝,隔壁院子立時有了幾分動靜,而到得此時,徐東山已然面如死灰,情急之下卻是牙關一咬,突然飛身而上,一手捂住盛紅衣的嬌

「嗚……。唔……。」盛紅衣極力掙扎,然則徐東山武功傍身一時間難以掙,見得院門外隱有燭火靠近,當即掙扎更為烈。

「噠噠!。」徐東山眼疾手快,心知不能再讓她喚出聲來,當下手指迅猛擊出,連點盛紅衣身兩處大,剎那功夫,這位鏗鏘女將便再已沒了聲響,隻眼神怨毒的望着自己,看得他心中有些發,聽得外間腳步越來越近,當即便一把摟住盛紅衣的身快步向着房中走進。

「將軍可是要燒水沐浴?。」門外趕來的是一名值更的丫鬟,天太黑不辨面容,只舉着小燈在門外問詢。

「……。」徐東山本是心如亂麻,可聽得這一問詢倒是稍稍鎮定下來,他一把將盛紅衣扔在牀榻之上,隨即又整肅儀容,緩步走了出去。

「盛將軍吩咐,按往一般燒些熱水,她要沐浴。」

「是!。」丫鬟點了點頭,雖是驚異於這徐少俠從盛將軍房中走出,可於她而言這兩人均是醫館裏有身份的客人,她自是不便打聽,而徐東山所提的要求也與前兩一樣,她也按往的習慣退下,去柴房準備熱水便好。

支走了丫鬟,徐東山的心裏卻沒有半點寬鬆,要知道剛才這一番動作已然和盛紅衣鬧翻了臉,一個不慎便可能被拖到冀州侯府裏軍法處置,一想起盛紅衣那怨毒兇狠的目光,徐東山即便武功高出她許多卻也心中發,沉數步之後才有了幾分決斷。

「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先將這女人給了,而後熘之大吉,回到燕京城尋世子替我撐着,若世子也不成,那便回泰山盟繼續做個土大王便罷。」想通此理,徐東山返回房中,本直接奔赴軟牀,可才走兩步,便看着桌上還未冷卻的湯藥,心中忽然又是一動,毫不猶豫將碗端起,快步走向盛紅衣所在牀頭,先將人抱入懷中,大手在她顎處一捏,湯藥灌入喉頸,而後又在她口再點數下,卻見盛紅衣猛然驚醒一般抬手還擊,可下一秒又被點了定難以動彈,便在這一解一點之間,湯藥順入肺腑,即便她此刻行動自如,這飲下的湯藥也再難吐出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妙極!。」徐東山輕笑一聲,心中稍覺幾分安穩,大手一揮便將盛紅衣披着的大襖解下,只見這位統帥數萬兵的紅衣女將僅只穿了身白內衫躺在牀上,除了眼神裏還有幾分威嚴恫嚇,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躺着,光是臆想便已讓徐東山動不已。

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急於動手,那燒水丫鬟過不得多時便要復返,當下深口氣,快步行至房門附近,果真見得丫鬟佝僂着身子提着熱水緩緩走來。

「將軍方才喝過藥有些累了,你且將水放在這吧,」徐東山這話倒也並非無理,盛紅衣這幾來沐浴大多也是讓丫鬟將熱水放置於門外便好,一來是覺着這丫鬟瘦弱太費力氣,二來是她戎馬在外也不太習慣別人服侍,燒水丫鬟聞聲也不多想,兩桶熱水放好便快步離開。

「成了!。」隨着燒水丫鬟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徐東山的嘴角終是難以遏制的笑容,他先從房門外的角落裏取來浴桶推入房中,而後又將那兩桶浴水倒入,也算他這些時偷窺成癮,對這盛紅衣的沐浴規矩瞭若指掌,片刻功夫便將房中收拾乾淨,而後再向外探查了兩眼,終是完全確定四下無人後方才將房門反鎖,再度轉身走向牀榻,只見牀上的盛紅衣這會兒的怒意似乎平息了許多,除了眼神裏仍有幾分兇狠,眉宇間的怒容卻已消散開來。

「哦?。」徐東山見狀一喜:「莫不是盛將軍想通了?。」隨即便伸手搭在盛紅衣的素衣香肩上:「你孀居多年,總該需要些藉才好,咱們各取所需,一夜風,來如何又管得了許多,又何必得劍拔弩張呢!。」徐東山自説自話,腦袋裏搜刮着少之又少的漂亮話,想着若是盛紅衣不再計較,他風一番後便可不用熘之大吉了。

然則他一番言罷,卻見着盛紅衣的嘴角微微翹起,冷峻的眼神裏竟是透出幾分不屑。

「呸!。」徐東山頓時怒從心起,企圖説服的念頭瞬間煙消雲散:「説得好聽點叫什麼‘紅衣女將’,要我説不就是個寡婦嗎?。老子今天你是看得起你,瞧把你給能的!。」言罷也不再多言,雙手徑直探入佳人頸領口猛地用力向外一撕,只聽得「嘩啦」一聲脆響,貼身白衣瞬間裂成幾塊碎步,平裏鮮衣怒馬的女將軍果真被徐東山給剝落得只剩一束素,當真是讓徐東山開了眼界。

「哈,我説你平要穿甲冑在裏頭添個抹也就罷了,怎地如今養病還要束個這玩意兒,當真是……。」徐東山哈哈大笑,隨即大手又是一扯,抹落之時,一團巨碩柔軟的大球「啵」的一聲跳出,直看得徐東山目瞪口呆:「當……。當真是暴殄天物!。」此時的盛紅衣心中尤為複雜,起初被這徐東山制住時心中自是憤懣不已,恨不得將這賊亂刀分屍,挫骨揚灰,可氣得一陣之後她便也冷靜了許多,此時的她已為砧上魚,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去思考如何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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