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紡織廠的女同事件(1)女同戀的工作組2022年5月30
這是八十年代的事,一個紡織廠有一個三八紅旗小組,小組都是女
,組員是八個十八九的大姑娘,基本都是鄉村召集上來的農村少女,組長是一個市裏的三十多歲少婦,長像幹練潑辣,很照顧手下這幫姑娘,全組都叫她大姐。
因為是三班倒的紡織工作,每一個小組都有宿舍,組長大姐雖然有家庭但是因為工作忙,也是和姑娘們一起住在宿舍裏。
那個年代沒有什麼業餘娛樂可言,飯後洗漱已畢就是關上燈在屋裏聊來聊去解悶,鄉下的姑娘們都未婚也沒處過對象,經常讓大姐講講當年和姐夫談戀愛的事,逐漸的就越聊越過癮,講到夫生活是什麼樣的,這幫十八九的鄉下大姑娘都是情竇初開,對於這種事又好奇又害羞。
大姐是過來人,講的很骨,説到:「我家那口子,可
了,沒結婚時就動手動腳的,長的也
神,我也樂意跟他,有次把我叫到他單身宿舍裏又摸又親,最後把我給扒光
了。」姑娘們在黑暗中聽的都嗵嗵的心跳,臉上身上都火辣辣的發燒,顫聲問:「疼嗎?聽説第一次可疼了,還會
血呢。」大姐笑道:「第一次是有點疼,不過之前被他又親又摸,
子、
股、下面的
都摸了半天了,那勁上來了,也就不顧及,再説只是疼一下,和打針
血也差不多,更多的是興奮、舒服。」有人小聲的問:「咋個舒服法?」大姐説:「哎,從頭到尾都舒服死了,那死鬼親我臉、親嘴、親我脖子,把手伸到我衣服裏摸我
子,擱置褲子摳我的
,就這前面的過程,就舒服的要死,
的我就剩靠在他懷裏一個勁的
氣哼唧。」姑娘們聽的熱血沸騰,一個個身體躁動的發燙,黑暗中都偷偷的摸自己處女的
,就這樣天天一關燈,都纏着大姐講這些極度刺
的話題。
很快到了冬天,那個年代宿舍裏沒有暖氣,生火爐要找大家集資買煤又怕中了煤氣,所以大家決定不生火,從上下鋪改為倆個人一被窩,既能小聲聊天又能互相取暖。
燕子和小芬睡在一起,一個叫蘭蘭的姑娘和大姐一個被窩,蘭蘭長的纖細苗條,長長的馬尾辮除了工作時都是垂在腦後。
大家聽了一會兒大姐講的故事,逐漸的就都安靜下來,燕子聽到每個牀偶爾會傳來翻身是極小的竊竊私語聲,具體説什麼也聽不清,似乎大部分人都在被子裏互相小聲音聊着什麼,旁邊的小芬似乎睡着了,背對着她一動不動,大姐和蘭蘭的牀頭正好是和她們的牀頭相對,老式的鐵牀牀頭有空隙,燕子一抬頭就能看到蘭蘭和大姐的頭髮,雖然屋裏很暗、從窗簾透進來的月光勉強能朦朦朧朧的看到一絲輪廓。
燕子趴在枕頭上想看看她們聊天了沒有,她看到蘭蘭背對着大姐,兩個人貼的很近,似乎大姐在從後面摟住她,因為她朦朧中看到大姐動了動,一支胳膊從蘭蘭的脖子下面穿了過去,她聽到蘭蘭似乎深呼了一口氣,身體又往後靠了靠,完全進入大姐的懷抱中,大姐似乎貼在蘭蘭耳邊説着什麼,又似乎在親蘭蘭的頭髮和脖子,她們的被子裏似乎輕微的動着,蘭蘭呼慢慢的急促起來,能看的出來那是極力忍耐的樣子,不一會兒大姐輕輕的把蘭蘭扳正過去,臉對臉的似乎在親嘴,又過了一會兒被子裏一陣輕微的動作後,大姐一翻身壓在蘭蘭身上,跟着拽了拽背子把倆人的頭幾乎都蒙在裏面,被子裏一直在動,因為她們的牀離的很近,燕子能聽到蘭蘭輕微的
息聲音,
息聲逐漸越來越快,漸漸的蘭蘭發出嗯嗯的聲音。
這個新奇又刺的畫面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蘭蘭呻
的聲音似乎大了不少,燕子相信屋裏所有人都能聽的到,可是大家估計都在偷聽中,燕子趴在牀上,上身是個很薄的小背心,
前一對不是很大但很堅
飽滿的
在壓在牀單上,
頭在布料的摩擦中傳來絲絲的麻酥
,這種
覺讓燕舒服極了,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暈暈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誰都沒有提及這個事兒,蘭蘭在大家面前變的臉紅紅的,又似乎在笑,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
同樣的事情連續發生了三晚,第四天燕子看到午餐後,同牀的小芬和蘭蘭在沒人的角落裏小聲的聊着什麼,當晚睡覺時小芬去了大姐的牀上,而蘭蘭進了燕子和被窩,很快那個牀上傳來小芬的息聲,蘭蘭在黑暗中小聲的對燕子説:「聽聽那個死丫頭在舒服呢」燕子小聲的問:「大姐怎麼讓你們舒服的?女人和女人也能像大姐説的那樣?」蘭蘭在她耳邊説:「一開始可緊張了,心都要跳出來了,後來就越來越舒服,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大姐
的我……哎不説了,明天你試試就知道了。」在又一夜火辣的聽牀中度過了一晚,第二天小芬和蘭蘭在工休時把燕子拉到大姐面前,説今天她們倆要聊天,讓燕子跟大姐睡,大姐笑着摸了摸燕子的頭髮,而燕子神情恍惚的度過了一個難熬的下午晚上大家早早洗漱,坐在牀上只閒聊了一會兒,就都分分的説要睡覺,小芬和蘭蘭已經鑽進了被窩,燕子怯生生的坐在大姐的牀上,把衣服
完放在上層的空牀上,只穿着純棉的小背心和內褲進了大姐的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