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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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醫師給的頭皮發麻,看診一次折壽三年。
“……您是大夫,可是……”宴燈也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煩人,但是,他真的擔心謝哥的身體啊!
“那就消停點着,你醫學生?老師沒教過你,外出就診時不允許干擾主治醫生的判斷嗎?”大夫懟了宴燈一句,又回過頭去繼續聽診。
“行了,運氣不錯,肺部沒有鳴和哮鳴,血壓略微降低但不礙事。藥開好了,自己去輸
室吧。”説完,語重心長地囑咐謝辭聲,“這麼大小夥子了,也知道自己的過
原,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我知道,你們現在年輕人
行什麼
貓
狗的,但你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以後實在想
,就學我閨女,對着屏幕去玩什麼雲
貓雲
狗吧,小命兒要緊,對不對?”
“哎哎,大夫我們記住了。”宴燈幾乎是搶一樣從大夫手裏接過診斷書和藥單,拉着謝辭聲就往外跑。
早一分鐘用藥,謝哥就能早舒坦一分鐘,耽擱不得。
等到謝辭聲躺到病牀上,輸了一會兒體,眼皮子稍微能睜開一個縫隙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不在臨時輸
室,而好像是在……住院部?
就只是過而已,需要大陣仗到必須住院的地步嗎?
宴燈表示,非常有必要!
謝辭聲掃了一圈沒有見到宴燈,就聽到門外傳來對方低低的聲音:“哎,老師我哥哥生病了,嗯,我想請五天假,在家裏照顧他。之前我不是跟您請假説一週後,我要進組去拍《殺死愛情殺死我》,您給我准假準到下學期開學嗎?我現在想提前再多請五天,嗯,哥哥住院了,您放心期末考試我一定會趕回來參加的。哎,謝謝白老師。”
“趙爺爺,是我啊。不是不是,我打電話是想幫謝哥請個假。啊,他生病了,不小心碰了一下小貓,過的比較厲害,臉都腫發了。我覺得兩三天之內怕是沒法恢復原狀了,那啥,您給準個三天的假唄?”
“……哎呀,你可別罵謝哥,這就是我乾的破事兒。我不知道謝哥對貓過,撿了只小貓兒,還放他手裏了,他碰了一下,就過
的厲害了,整個人現在都腫了。嗯嗯嗯,您罵我吧罵我吧……”
“不用不用,大晚上的,您就別跑過來一趟了,我在這兒看着呢。好,您早點休息,給您添麻煩了,實在對不住,趕明兒我給您做一大盒子老八樣送過去,賠禮謝罪。”打了一連串電話,嘴都説幹了,宴燈一進病房,就看到謝辭聲瞪着一雙眯縫眼,伸長了脖子,支稜着肩膀,正直勾勾地朝着門這兒看。
他趕忙過去,把人按倒躺好,再看一眼輸針頭沒有跑針,這才鬆了口氣。
“謝哥,你都病成這樣了,消停點吧,好好躺着休息啊,這是幹嘛呢?練瑜伽的新姿勢?”也許是人生病了,就容易變得脆弱。謝辭聲被宴燈兇的有些委屈,他悄悄地伸出空餘的手,握住了宴燈的手,“你生我氣啦?”
“嗯!超生氣!”宴燈恨恨地翻了個白眼,拉過椅子在病牀旁邊坐好。
“對不起。”
“你……”宴燈哽住了,他覺得真的是愛慘了躺在病牀上的這個人,明明一張俊臉腫的跟豬頭似的,瞪着肥厚的眼皮子和細縫縫眼睛賣委屈的樣子,換誰看了,也會覺得,噫,醜人多作怪。
可宴燈怎麼看,怎麼覺得現在的謝哥也別有一種可愛和動人。
沒救了。
他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謝辭聲佈滿風疹團的臉頰,心裏痠軟成了一汪水。
“還難受嗎?有沒有舒服一點點?”
“好一點點了。”謝辭聲覺得可能是藥物起效了,他現在皮膚不再是麻木,開始有了瘙癢的覺。那種好像肌
血管裏進了幾十只小蟲子來回爬動的
覺,太難受了,讓他忍不住把臉搭在枕頭上蹭了兩下。
“癢癢了?”宴燈擔心地問。
“就一點點。”宴燈看對方梗着脖子硬生生抑制住蹭枕頭的動作,就明白對方是怕他難過擔心,這才……
一時間,心裏是既酸澀又甜,一個把人捧在心坎上的人,他動心生情簡直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了。
栽了栽了,栽結實了。
還特麼掙扎個什麼勁啊,認栽了。
他伸出手,輕輕地在對方的臉頰脖頸的皮膚上壓摩擦,“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好多了。”謝辭聲嚥了咽喉嚨,趕忙轉移了話題,問他:“你已經跟老師請好假了?”
“嗯,都是謝哥你的功勞,給我的基本功訓練的那麼紮實,大一老師要教的課程,我已經全部掌握了。”説起這個,宴燈就忍不住開始吹彩虹。
“你也是b影出來的,肯定知道咱們學校有給新生下馬威的習慣對吧?”
“……別,別瞎説,不是下馬威,就是怕新生太浮躁,才,才震懾一下。”對於母校情很深的謝辭聲氣虛地給母校辯解道。
宴燈懂,能考上b影,尤其是表演系的這些少年男女們,無一不是俊男美女。
別看老有什麼心靈雞湯説內在美,實際上,長得好的人,從小會被人捧着。這些孩子作為長的好看的那羣人裏的佼佼者,那肯定是被吹捧習慣了的。更何況隨着娛樂圈的年輕化,同班同學裏雖然沒有哪個比宴燈更大牌,但也有不少男生女生是童星出身,或者已經參加過選秀節目的那